“可惡,你是哪個家族的?!”
“終於…有線索了…”紫發(fā)少年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淡淡地說著:“並盛中學1年A班,17號——筱原千夏,是誰?”
“哈?你都說得那麼清楚了還問我…”獄寺不解地揉了揉頭髮,“有沒有搞錯,千夏這傢伙惹的禍,找我?guī)致铮烤谷皇钦宜模屈N我先走了。”
腳剛挪動一步,飛射過來十幾個針。
“針?!”竟然跟千夏用的是一樣的?獄寺的表情嚴肅了起來,似乎瞭解了一些對手的實力,“喂,如果你是要和千夏探討如何使用針才能更快的擊倒敵人,那麼慢走不送。天殺的,我平生最恨針了!”
眼中一閃而過的詫異,隨後又波瀾不驚。
紫發(fā)少年甩了甩手上的溜溜球,不經意地說著:
“如果剛纔那個問題太難的話,你那還有另一個選擇…我要你說出家族的構成,B的真實身份,所有的一切都給我招來。”
“什麼?!原來目標是十代目嗎?那剛纔問千夏是…!?”——
“喂——迪諾是嗎?幫我查查…”
……
“幫了大忙哦,迪諾。”電話亭中一個帶著黑色墨鏡的嬰兒老練地說著。
“這是爲了可愛的師弟啊…如果有我能幫得上忙的話,儘管說…”遞過從手下拿來的資料,迪諾皺緊眉頭,“不過,這還真棘手啊。”
“如果這和問題一夥是同一人物的話,他們用奇怪的手段也能理解。因爲剛剛越獄,還沒有我們這邊的情報啊。”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唔…反而有另一個讓我在意的事情…”——
獄寺?lián)踉谝荒槦o錯的阿綱前,爲他接下來襲擊。
鮮血染紅了胸口,獄寺支撐不住倒地。“十代目,快跑…”
“獄寺君,你沒事吧…”阿綱著急地搖晃著獄寺,滿臉恐慌,“獄寺君,獄寺君,獄寺君…”
紫發(fā)少年搖搖晃晃地向他們逼近,身體一而再的被炸彈轟炸不是見好玩的事情。
原本平靜無波瀾的臉有了微微波動。
眼鏡在轟炸中不知所蹤,身上的傷遠比倒地的少年所受的重。
但是——
“毀掉你後,再帶走你。”
必須完成這個,他才能倒下…
得逃,但是腳…
阿綱的身體在顫慄著,要逃,必須逃,可是獄寺君怎麼辦,身體動不了了,腳跨步開一步…
“快點完事吧。”紫發(fā)少年舉起手中的紅色溜溜球對準正在顫慄的阿綱。
“碰——”一個巨大的壓力推著阿綱躲過了襲擊。
“剛好滑行安全進壘。”一個笑臉在視線中出現,暖暖地給人一股安心的力量。
“山本!”
山本的笑容突然消失,看著獄寺倒地的身體表情變得嚴肅異常。
一直掛著暖人心微笑的山本他…生氣了!——
把京子安全地送回家,路過糖果屋突然想起藍波饞饞的嘴臉,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李怡有沒有因爲他們的原因晚開飯啊,藍波這個蹭飯小子一定在偷偷生悶氣。
呵呵~~
千夏的心情有些愉悅,在接過兩個棒棒糖時,聽到了身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是並盛的學生呢…”
並盛中學的學生怎麼了!好心情一下子被打斷,千夏不悅地想逃離這裡。
“聽說最近他們學校常有人被打…”
“真危險…現在還敢出門…”
“無視無視,不要接近的好…不想被捲入奇怪的事情啊…”
路上頻頻引來側目,看著她的各個雙眼帶有一點恐懼,一點驚異,或者乾脆無視。
“剛纔的商店街看到了沒,似乎是並盛中學的人和黑曜中學的人在打架吧…”
“噓…”女生小心地瞥了眼似乎無視她們走過的千夏,小心地說著,但每個字還是清晰地飄進千夏的耳朵裡。“剛剛還看在另一個並盛中學的學生前去支援…”
“哦…?現在是羣架?”
“誰知道…不過雙方都流血了,很嚴重的樣子…”
急促地步伐停頓了下來,千夏一把揪起其中一個女生,聲音前所未有的暗沉,“在哪裡?”
“什麼?!”面對一連串變故,女生們悶掉了。
“我說打架的那些人,在哪裡!!”握著女生的衣領越握越緊,千夏最後一句話是吼著說出的。
“在…在並盛餐廳那…”
千夏一把扔開擋道的女生,飛奔而去——
“是嗎?你是並盛中學一年A班,學號15——山本武。”紫發(fā)少年撿起了掉落的眼鏡,邊說邊戴了上去。
“那又怎麼樣?”山本惡狠狠地說,表情很可怕。
“警察先生,是這裡…”一名市民叫著一大羣警察趕來了現場。
“喂!你們在幹嘛?!”警察呵斥道。
“告訴我,筱原千夏是誰?…”紫發(fā)少年瞄了眼逐步逼近的警察。現在暫時別給骸大人添麻煩。“算了,你是犬的獵物,發(fā)生爭執(zhí)的話太麻煩了…”
自顧自的走開了…留下驚愕的兩人被警察逮住…
“好想洗澡啊…”討厭這一身血的味道…——
等千夏趕到並盛餐廳附近時,一大羣警察圍堵在中央。
千夏躲在暗處,沒有現身,看到阿綱和山本,不斷地被警察盤問,一旁渾身是傷的獄寺君被架進了醫(yī)護車。
四周隱隱充斥著一股鮮血味,學過醫(yī)術的她,考靈敏的嗅覺能得知那個人一定是身患重傷,而且就在不遠處。
她瞭然地想到,那一定就是背後的襲擊者。
毫不猶豫地追蹤著氣息而去。
果然在一條街的死衚衕裡看見了渾身是傷的少年。
白色的帽子遮住了大部分臉,掛在鼻樑上的眼鏡已經破碎不堪。鮮血流淌在這個臉部,讓她看不清那人的容貌。
她拿出了紙巾擦了擦少年額頭不斷流下的血跡,卻怎麼也擦不乾淨。少年的傷很重,如果不及時醫(yī)治的話…強烈的醫(yī)師道德讓她即使知道這人就是不斷襲擊並盛中學者之一,也毫不猶豫地拿出針,爲他扎療。
在她開看來,病人都是平等,即使那人是敵人…
簡單地做了下包紮止住了血,掏出紙巾繼續(xù)擦臉…
自己也很奇怪,爲什麼她那麼想知道這人的樣貌…
是因爲作戰(zhàn)手法,還是那…
強烈的熟悉感充斥心中,讓她害怕了起來。
一直想要封鎖的記憶慢慢地打開了……
“千種…是千種嗎?…”淚水滑過了臉頰,她悲傷地喃喃著。
爲什麼在那麼久之後才讓我知道原來你們還活著…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