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三周便是無聊的吃四方,去拜見各方的親戚,甚至還有一些根本不著邊際的,什么他三嫂的兒子,什么他堂弟的弟弟的丈人等等等等,慣不得這碼子事。不舍得與親人道別了。
回了云南,進了小店。店里卻是滿地的信紙,想來是有人從門縫下丟進來的。打開看:程雪____。這類信共有十來封,全是噓寒問暖的語,囫圇吞棗的看過,放在一邊了。
閑著沒事想出去散散心剛鎖好門,轉身走時,余光見到程雪趕來,正快步逃走,卻被發現了她跑來說:“Hi,你回來了。”
“怎么有事嗎?”
“沒……”
我眼尖看見了她手上的信封,她好像也看見我的眼神,正問:“這……”
卻被她搶前說道:“沒,沒什么。”說著把信封放在了身后。
“哦。”我應道“沒什么事,我先走了。”
“那個,我們去看電影吧!”
“不了。”
“可是,我票都買好了。”說著把票拿出來。
“這是游樂場門票。”
“那我們去游樂場吧!”
“如果沒記錯的話,今天游樂場不對外開放。”
“那我們去吃飯吧!”
“你為什么總是找我?”
“因為我喜……”說著她臉紅了,我沒有作答。她很害羞跑掉了,我只是長嘆一聲去散步了。
云南大理不得說是很好的地方,處處山水萬美千般。心正放空,卻見到了她,和他牽著手心情愉悅的散步,她的肚子大了,像是有了孩子。
立時藏到草叢,待他們去了才出來,準備回家。回家也趕巧,收到了拆遷的通知,給我備了一套房,我和那人說:“房我不要我能得多少現金?”但他也挺機靈說:“您可以得5萬。”本可以更多,卻說:“夠了,把錢打我這個賬上。”拿著5萬塊錢和行醫集下的2萬元買輛摩托,剩下了2000元,拿著2000塊,帶著行李去找雪寒。
找到他時已是10天后了,他在廣西,找到他說:“14年前不是說好窮游嗎?”他道:“走!”他和我同歲,是我從小的兄弟,因為他暫時沒有妻子,便拿著一些必需品,和2萬塊錢和我去窮游了。
走時給程雪打了電話,她接電話時很驚喜,竟忍不住和地說了,不過還是:“喂,程雪。你并沒有理由喜歡我,我不過是茫茫人海中不起眼的浪子,我們才遇見幾面,你還是大學生,路還長呢不必找我。有緣再見。”之后她沒有說話,我狠心掛了。
并不是不懂,只是在某種條件下,緣分是沒有機會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