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廷玉帶人進入山體之內(nèi),外面所留之人并不是很多。
雖然這些力量根本壓制不住燕摩天等人,但張廷玉并不是很擔心。
因為人族守護令牌的掌握權在他手上,僅憑這一點,就可以讓燕摩天等人止步不前。
畢竟詛咒的震懾力,可不是無中生有的!
燕摩天自然明白張廷玉的用心,可是卻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著急。
剛才出來報告之人,乃是神武學院學生。
一山不容兩虎,神武學院與精英學堂皆是孕育學子,表面上大家相安無事,內(nèi)里卻也在不斷的競爭。
所以,報告的神武學院學生,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怎么會輕易的放過凌峰。
外在加上張廷玉本來就對凌峰有意見,這樣稍加推測,不用猜,燕摩天也知道現(xiàn)在里面的情況對凌峰絕對不利。
這次,凌峰究竟能不能逃過此劫,一時之間,燕摩天覺得心如死灰。
“君上,不要擔心,我對他最有信心!”。
燕摩天看了看碧落,卻是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這樣的安慰誰都會,只是安慰終究是安慰,沒有任何作用。
碧落見狀,也不再說話,要不是凌峰進去之前千叮萬囑,不要讓他暴露了身份。
就憑借眼前這些留下來的人,又怎么可能抵擋住碧落?
不過,凌峰的布置定然有他的道理,所以碧落只能暫時忍耐。
。。。。。。
且說張廷玉帶著眾人,不片刻的時間來到祭臺,環(huán)視了一番,找到靠在石壁,臉色蒼白的凌峰,居高臨下道。
“凌峰,枉老夫這樣看重你,你真是讓老夫太失望了!”。
“看重。。。咳咳!”。
凌峰搖頭,瞥了瞥陸雪琪:“我實在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這樣忠實于盟主你!”。
張廷玉愕然,不過并沒有多想什么,畢竟現(xiàn)在的情況和剛才報告的弟子并沒有差別。
至于陸雪琪,她在神武學院乃是很特殊的存在,這次竟然可以忠實于他,僅此一點,張廷玉心中甚是高興。
雖然神武學院在昊天聯(lián)盟面前并不算什么,但是能交好這樣培育人族子弟的學院,日后恐怕他張廷玉定會在昊天聯(lián)盟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筆。
“這次多虧你了,神武學院不愧為老牌勢力!”。
陸雪琪彎腰,拱手:“這一切都是托盟主的洪福!”。
“好!好!好!”。
張廷玉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以后人族的未來,就靠你們這些年輕人了,要努力呢!”。
叮囑完陸雪琪,張廷玉鄙夷的看了看凌峰,搖了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盟主,這便是魔族的召喚祭臺!”。
陸雪琪繼續(xù)介紹:“不過,剛才凌峰說,現(xiàn)在這個祭臺已經(jīng)被人動了手腳,卻不知道此言可信不可信?”。
張廷玉聽罷,沉思片刻,揮了揮手,命令幾人前去探查。
只是結果卻讓眾人毛骨悚然,剛才還好好的幾人,自從踏上祭臺開始,瞬間化為血水。
凌峰自然也已經(jīng)看到,心中卻是一陣后怕,幸虧剛才沒有輕舉妄動。
不過他卻不明白,石姬所說這個法陣乃是雙向傳送,為什么這些人卻會無緣無故的化成血水?
“這個法陣叫什么名字?”。
“祭祀血陣!”。
張廷玉聽罷,神色蒼白,祭祀血陣,怎么可能是這個陣法呢?
昊天聯(lián)盟藏書甚多,張廷玉自然見識不俗,據(jù)他所知,祭祀血陣最重要的作用乃是雙向傳送。
但是,其也有限制條件,那就是能踏上血陣之人的修為最低乃是靈王境界。
“難道這就是為什么魔族高端戰(zhàn)力沒有出現(xiàn)的原因嗎?”。
張廷玉疑惑,片刻后臉色卻是更加難看,既然是祭祀血陣,那就意味著以后人魔兩族之間可以暢通無阻了。
如果事情真的發(fā)展到這一步,那人族恐怕就徹底失去平靜的生活。
必須想辦法將這個法陣給破壞了,張廷玉閉上眼睛,努力的去回想書上的內(nèi)容,片刻后,頹然的嘆了口氣。
書上只是介紹過這樣的法陣,卻是沒有說有什么辦法可以將其破壞。
一時之間,張廷玉分外焦躁,忽然看見靠在石壁之上的凌峰,皺了皺眉頭,深呼吸。
“凌峰,現(xiàn)在本盟主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張廷玉面色平靜,指了指祭祀法陣:“這個法陣的功效想必你也清楚,只要你能將其破壞掉,本盟主可以既往不咎!”。
“不然,今日你必死無疑!”。
凌峰平靜的看了看張廷玉,緩緩說道:“這個法陣。。。小子倒是的確有辦法!”。
“什么辦法?”。
“但凡法陣必定會有陣眼,所以只要將其陣眼破壞掉,法陣自然就會失效!”。
張廷玉點頭,這點凌峰倒是沒有說謊,可問題是,這個他也知道,但是怎么尋找陣眼這倒是一個難題。
凌峰看著張廷玉神色的變化,心中冷笑,裝模作樣道:“盟主威武,必定能找到陣眼,解萬民于水火!”。
張廷玉并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看凌峰:“既然你知道法陣的構造,想必你定能破解了它,是不是?”。
凌峰笑了笑,點頭,張廷玉悄悄的松了口氣,既然這樣,那就不必害怕。
要知道,凌峰已然發(fā)過天道誓言,所以,張廷玉對他全然放心。
“只要你能破解得了這個法陣,保住人族安危,老夫做主,至少會讓你晉升為昊天聯(lián)盟執(zhí)事!”。
凌峰心中嗤笑,臉上卻是一副感激的神色:“其實,這個陣眼小子的確已經(jīng)找到!”。
“但是。。。”。
凌峰遲疑,張廷玉卻是不耐:“難道你真的就不愿意為人族分憂嗎?”。
人族!人族!凌峰對這兩個字早已經(jīng)惡心的想吐,張廷玉卻是處處將這兩個字掛在嘴上。
“那小子就明說了,想要破壞這個法陣,恐怕在場所有人加起來都不能做到!”。
凌峰說道這里,凝視張廷玉:“要想破壞它,唯一可行的辦法恐怕必須借用人族守護令牌的力量!”。
張廷玉聽罷,并沒有說話,只是審視著凌峰,心中不斷在計較。
想要解除詛咒,確實需要人族守護令牌,不過凌峰這究竟是無心之舉,還是有意為之,張廷玉一時半會卻是拿不定注意。
“盟主,依我看,只需要凌峰將法陣的根基指出來,我們完全可以集這次所有人族的力量,你覺得呢?”。
張廷玉聽罷,點了點頭,欣慰的看了看陸雪琪。
“凌峰,雪琪的意思你應該明白吧?”。
凌峰嗤笑:“盟主,法陣根基說出來倒是無所謂,不過小子還是想說,祭祀血陣如果真的這么容易被破的話,它又如何成為魔族隱秘之一!”。
“盟主,你可千萬要想好了,如果眾目睽睽之下一旦失敗,那對昊天聯(lián)盟的聲譽就。。。”。
張廷玉聽罷,咬了咬牙:“好,就如你所愿!”。
“不過,凌峰你也要記住,你曾經(jīng)發(fā)過天道誓言,況且燕摩天等人的性命也在你的一念之間!”。
凌峰正色點頭:“盟主放心,為了人族,小子定不辱命!”。
張廷玉干笑,并沒有理會凌峰,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后,右手指輕點額頭,眨眼間,一枚白色的令牌懸浮在眾人面前。
“凌峰,現(xiàn)在可以動手了!”。
凌峰點頭,怪異的看了看張廷玉:“動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