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帶走琪弟?你不認爲要先經(jīng)過本座同意麼?”紫逆冷笑,她也學(xué)回小說裡那些高傲的宮主教主們,自稱了一次本座,感覺良好呢~
千羽老爺眼睛冒火,大概是因爲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麼狂吧。
“我管我們家兒子幹你們何事?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寒冥晰霧的老丈人,竟敢對我如此撒野,信不信我叫人把你們?nèi)繗⒌簦吭賮y說話休怪我不客氣,惹了我可就是得罪了寒冥,你們這種小門小派勾勾手指就能滅掉。”
“蝦米?!”某居和某閣對望一眼,互相搖了搖頭,晰霧估計連天琪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就把自己的婚姻大事給決定了呢?肯定有貓膩。
“哼,知道怕了?告訴你們,我就算一天打這小兔崽子十遍,打死爲止,你們也管不著!快快讓路,恭送我和夫人出去,不然……哼哼……”自不量力是幾乎所有暴發(fā)戶的通病,死到臨頭千羽老爺還以爲自己很了不起。
天琪把這話全當犬吠,紫逆嫌出手有失她的冷傲形象,一旁的汀韻可沒他們倆這麼有涵養(yǎng),當千羽老爺還想往下說時,一張巨大的桌子以光速朝著其的腦袋撲了下來。
“汀韻,不合適吧?”緊急關(guān)頭,一根小木根從紫逆手中飛出,只聽得咔吧一聲,木桌竟攔腰而斷,斷痕上竟沒有一絲瑕疵,就像用刀劈斷的一般。
還沒等紫逆露出得意之色,天琪就一臉怒意地衝了過去,對準紫逆的頭頂就是一拳,“笨蛋,天琪送你的匕首是用來自衛(wèi)的,不是讓你用來切木頭的。”
原來剛纔紫逆投出去的不是木棍,而是天琪送她的那把摺疊小劍。
“呵呵,剛纔發(fā)生了點兒小插曲,不要去在意就好了。”天琪乾笑兩聲,對汀韻投去了一記白眼,這女人果然胸大無腦,也不管這老頭子還有沒有用就下殺手,逆還要留著他這條狗命問清晰姐姐的事呢!
“千羽……老爺,有句話我想我必須說一句了,不論這婚約是真是假,也不論你和琪弟的關(guān)係,我只是想說,琪弟既然入了我教,那他就是我的人,到死都脫不了干係。”除非……琪弟是自願的,可這明顯不是,那麼,她這個做姐姐的,可就不能不管了。
“既然如此,那你開個價吧,我絕不還價,我們要從你手裡買下他。”千羽夫人看紫逆從汀韻手中救下自己丈夫,還以爲是紫逆等人對他們依然有顧慮,便再次趾高氣揚了起來,“看你們這鬼地方,年久失修,都破成什麼樣了?寒窯破瓦的,外面的那些幫忙裝修的人你恐怕連工錢都付不起吧?我們家寶貝兒子怎麼能待在這種地方,你還是開個價吧?”
“那你倒是說說,你能承受的價格底線是多少?”紫逆冷笑,當她是那種在權(quán)勢錢財面前低頭的窩囊肺女人麼?切!
“五百萬兩黃金怎麼樣?”千羽夫人見紫逆似有妥協(xié)之色,登時喜笑顏開,但語氣依舊在試探。
“五百萬兩啊……”紫逆似在深思,一雙無波的眼睛突然泛起笑意,嘴角也微微有些上揚,“您這又是何必呢,這五百萬兩黃金您花的太不值了。天琪,還不快回去收拾東西。”
“紫逆,你!你這個死沒良心的!沒想到你這麼見利忘義!你個薄情寡意,狼心狗肺,吃裡爬外的大——混——蛋——!”天琪幾乎是用吼的,整個總部都有些動搖,可憐的風(fēng)川翔,洛羽總部你註定要重建一遍啦~
“你給我淡定點兒,回去收拾東西,聽見沒有?”紫逆厲聲喝道,見天琪悶悶地點頭後,悄悄的走後了一步,咳了一聲,裝做被石子絆倒似的微微彎腰,低低的聲音傳出:“我屋立櫃左側(cè)第四個抽屜,輕敲三下,然後拉開右側(cè)第三個抽屜。我叫雪送你回去。”
天琪苦笑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向門外走去。他這個姐姐心裡想他從來也讀不懂,不過……終於可以進去看看了,這回就算被逐出洛羽那也值了!
千羽夫人問道,“琪兒他不住在這裡麼?”
“天琪不怎麼管教中之事,所以不住在教中。”紫逆淡淡一笑,“請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