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境澤……有點意思。”王躍摸著下巴,喃喃自語。
他很清楚,這事絕對跟王境澤有關。
光是那些圍觀的人,恐怕說明不了什么,但王境澤本人若是一口咬定就是王躍雇的人,雖說最后不會真判刑,但這蹲幾天號子,還是需要的。
沒過多久,李警官把王躍送到了監獄里。
李警官暗地里給王躍塞了兩條煙,也沒有把我手機給扣下來,他吩咐監獄里的獄警關照一下王躍。
王躍被送到一間六人的屋子,五人都不懷好意的看著他,更是有大漢舔了舔嘴唇。
這該不會是個玻璃吧?王躍眉頭跳了跳。
“你們幾個別亂來啊,這是上頭重點關照的人,要是我發現你們對他做了什么,吃不了兜著走!”李警官扔下這么一句話后,冷哼一聲就走了。
帶頭的光頭大漢嘿嘿笑著,“新來的,說說吧,自己是犯什么事進來的?”
這個光頭大漢,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但王躍沒多在乎。
“打架。”
王躍聳了聳肩實話實說,隨后開始整理自己的床鋪,是個上鋪,而且是最靠近廁所那邊的,聞著一股難聞的味道,王躍皺起了眉頭。
“喲,打架啊。”大漢似乎是興趣更濃烈了,“聽那條子說,你上頭有人,我倒很想知道,你是個啥幾把身份?”
對于他的提問,王躍沒有回話,從口袋里摸出那條香煙,自個拆開點著一根,靜靜地抽著。
這些個犯人聞到煙草味,就跟見到親爹似的,一個個脖子都粗了。
“嘖嘖,還能抽這么好的煙。”
那個帶頭的大漢估計是這間的老大,他直步走來,欲當想要拿王躍的煙。
王躍不作聲地摁住了他的手,“你爸媽難道沒教過你,別人的東西不要亂動么?”
“草,你他媽膽子挺肥啊?!”
大漢罵了一聲,隨后他想抽出手,但卻被王躍摁的無法動彈。
他反復試了幾次后,還是以失敗告終,大漢眼中閃過不可思議的神情,反應過來后,他另一只手往王躍臉上襲去,想要扇耳光!
王躍哪能讓他給揍了,猛地一腳踹向他的小腹!
大漢疼的眼淚水都快出來了,王躍可沒有留任何余力可言。
畢竟,在監獄里頭沒幾個是好東西。
大漢被踹倒,其他四個人反應過來,齊齊罵了一聲“操”,隨后朝王躍沖來!
王躍沒有客氣,以一打四并不簡單,但拼到底王躍還是沒問題的。
若是他有家伙在手,恐怕更加簡單,即便是赤手空拳,但他麒麟臂的力量,和豐富的打架經驗可不是說笑的。
沒過多久,王躍出了點血,雖然費了不少力氣,但還是把這些人給解決了。
王躍自然不是什么超人,也挨到了幾拳。
不過這些都無傷大雅,相對比他左手,這點疼痛根本就是小孩子過家家。
王躍沒有留情,直接把正躺在地上捂著小腹痙攣的帶頭那個漢子,給狠狠地打了一頓,直到他開口求饒為止。
尋思著也差不多了,于是王躍指著床位,“現在,你去睡廁所,我睡你那張床,明白了么?”
“明……明白。”
王躍下手很重,他估計也是被揍的有些怕了,看他這架勢,費了老大的勁才從地上爬起來,顫顫巍巍開始收拾被褥之類的東西。
王躍覺得他睡的床有點臟,王躍比較愛干凈,于是讓他們挨個都打掃了個遍,他們也都老老實實的。
在這段時間內,王躍對這些人也了解了個大概。
那個帶頭的漢子叫劉大黑,也的確如他所猜測,是個殺人犯,還有半年他就得吃槍子了,其他幾個不是打架斗毆,就是搶劫,那個玻璃男更是搶劫犯。
“劉大黑這個人,得提防著點……”王躍默不作聲,內心生出警惕之心,免得劉大黑在背后耍什么陰刀子。
對于這種已經是半個死人的人,王躍不得不小心以對,指不定劉大黑哪天腦子一熱,就把自己給陰了。
王躍坐在床上,玩了一會手機,漸漸地覺得有些無聊了,于是沖劉大黑問道,“你們平時就這樣睡啊睡的?有什么樂子沒有?”
我這剛說完,除了劉大黑之外,其他四人臉色都變了。
“哥,想找樂子?有的,有的……”
劉大黑笑了兩聲,很是難聽,他用手指了指那四個人,以命令的語氣道,“你們幾個,蹲下。”
劉大黑也是個擅長及時行樂的人,于是在他的組織下,籠子里舉行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聯歡午會。
午會的內容很簡單,圍繞那四個犯人玩起了游戲。
在社會摸滾打爬,職業圈內人上流以及人士的耳濡目染下,王躍的心腸逐漸冰冷堅硬起來,不會再對陌生人隨便施以同情。
這游戲的玩法很簡單,就是模仿各種動物,誰要是沒做好,就得挨劉大黑一頓毒打。
有體型比較壯的大漢模仿猩猩的樣子,瘦弱點的就模仿猴子,這兩個動物都是劉大黑下達的指令,還剩下兩個,劉大黑問王躍的意見,看看他想怎
么玩。
王躍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靈機一動。于是指著那個臉上有刀疤的漢子說,“你模仿屎殼郎。”
“啊?!”
刀疤漢子一下就懵了,誰都不知道屎殼郎這玩意要怎么模仿。
劉大黑也一臉疑惑,問道,“哥,你屎殼郎要怎么模仿的才對啊?”
他問這個也沒什么不對,畢竟他可是要在一旁監督的。
王躍指了指那個最讓他討厭的斷背山玻璃男,“他扮演屎,讓屎殼郎來推不就行了?”
“妙啊!”
劉大黑一拍手,開始拍起了王躍的馬屁。
而那個玻璃男臉一下就變得難看起來,但卻沒敢說半個反對的話。他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開始扮演,下意識的撅起屁股,刀疤漢子開始推動起來。
一開始王躍還覺得有點意思,可玩了一下午后,漸漸地覺得也就那樣。
王躍擺了擺手。“行了行了,都別瞎叫了。”
這幾人大喜,一屁股坐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隨后又瘋狂的喝著水。
王躍看在他們那么賣力的樣子,于是一人給他們發了一根煙,他們受寵若驚的不敢接。
王躍面無表情道,“沒事,你們幾個抽就是,反正我也在這里頭待不了幾天。”
其實,王躍說這話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想告訴他們,特別是劉大黑。
——反正我過幾天就走了,你們也沒必要跟我磕上!
果不其然,劉大黑臉上閃過一絲喜色,想來也是,每一個當老大的。都不甘心將這個位置拱手讓人。
就這么待了兩天,籠子外頭走近一個獄警,開口就問:“誰是王躍?”
王躍從床上爬起來,慵懶道,“我是王躍。”
“有人要見你,趕緊穿上衣服跟我走一趟!”
王躍愣了一下,“誰?”
“問那么多干什么,趕緊的。”獄警不耐煩。
王躍眼中閃過一絲明悟,套上衣服,跟他走了出去,沒敢多問了。
要不是因為李警官讓他們多關照王躍,或許根本就不會跟他啰嗦這么多,恐怕直接就是一警棍招呼過來了。
當然,這本就是王躍后臺硬。
拋開寒門俱樂部不說,就光是有伊家撐腰,一個小少爺伊尋,一個鳳珠伊汐萱。
王躍,還真不會吃什么苦頭。
到了地方,也不是平時犯人和家人探望處,而是一間干凈的屋子。
這里頭坐著兩個人,一個是跳跳,另一位則是個素未謀面的中年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