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世女王 743.晉升之后
秦銳感覺身體多處發生的蛻變,但是她不能睜開眼睛,也無法說話,只能默默的忍受著,即使全身充滿疼痛也不能反抗。她漸漸的沒有了時間概念,直到系統的提示音突然響起,她才反應過來。
【恭喜你晉升到圣魔靈級(路西法級)惡魔血統,正式踏入魔王的級別。你的自愈能力將提升50%,這意味著,即使敵人直接把你的身體打碎,只要時間充足,你也能自己恢復過來,不過要注意,你的頭部和心臟是致命弱點,這兩部分無法再生。你可以使用“魔王領域”,這是魔血沸騰和鮮血狂歡的升級版,在魔王領域中,你的戰斗力將提升3倍,你可以隨時開啟或者停止,當惡魔之力耗盡,在完全恢復之前,你無法再次使用。】
【圣魔靈級的惡魔血統,可以使用完全版的地獄幽火。完全版的地獄幽火:可以焚盡靈魂和物質的火焰,威力更加強大,范圍更廣。】
【你將開啟魔王技能列表。】
【你的魔人化將召喚真正的地獄魔王的投影來幫助你戰斗。】
【除此之外,你可以鑄造自己的魔王寶具,請妥善思考。】
系統的提示音不斷的響起,秦銳仔細的聽著,雖然聽著強了很多,但是她自己卻并沒有太多的感覺。不過可以鑄造自己的魔王寶具這倒是件好事,她的閻魔刀已經斷了,可以重新考慮新的武器了。
【惡魔契約將有更強大的效力,你甚至可以在契約之后奪取他人的靈魂來使自己強大。】
【經過檢測,你的魔王關鍵字為“反叛”,代表魔王路西法。】
【路西法。傳說中路西法曾率領三分之一的天使反叛,挑戰上帝的權威,因而被逐出天國,趕到地上。墮天使們一直在地上漫游,直到審判日來到,它們就會被扔進火湖。你的骨子里帶著反叛精神,當晉升到魔王級別時將會完全激發出來。】
【備注:我要升到天上;我要高舉我的寶座在神眾星以上;我要坐在聚會的山上。在北方的極處。我要升到高云之上;我要與至上者同等。再次恭喜你晉升到魔王級別。請盡情的使用能力吧,你將在黑暗的泥潭中缺陷越深。】
聽完這一長串的提示音,秦銳也睜開了眼睛。
她發現自己的前面是一層透明的結界。把她和外界分割開來。秦銳感覺背后的雙翼十分輕盈,她扭頭看了一眼,發現之前的骨翼又重新生長出黑羽來,比以前更加漆黑。充滿光澤,而且完全展開。每一邊都有四米長。沒了血腥瑪麗的干擾,秦銳可以自由自在的使用這對黑翼了,不會在像以前那樣,想用又不敢用。即使是用了也要小心翼翼的。
秦銳感覺自己身上沒什么衣服,于是心念一動,全身都開始燃燒黑色的地獄幽火。那火焰慢慢的變成一套衣服。上身是白色皮質的戰甲,雙臂上纏繞著黑色的緞帶。隨時可以重新化成地獄幽火。皮甲的下面黑色的緊身褲,然后是到膝蓋的皮靴,上面系著簡單的繩結。
她一揚手,前方出現了一個鏡子。秦銳發現自己的皮膚更加蒼白,顯得嘴唇更加鮮紅,眼睛的顏色更加艷麗,她的頭發長了不少,直接披在了肩上,有點亂糟糟的的頭頂伸出去了兩只惡魔角,角的根部是漆黑的,越往上顏色越淺,到了最上面已經是那種透明的紅色。右邊的角上套著那個櫻桃頭飾,看起來格外的詭異。
秦銳摸了摸頭上的角,觸感很冰涼,她突然想到了水牛。如果她用這對角去頂人,不知道殺傷力大不大。
她其實還沒搞明白這對角到底有什么用,本著試一試的心態,她運轉了惡魔之力到角上。接著雙角開始發熱,然后出乎意料的,發出黑色的電光,兩角的中央出現了一個很小的黑色能量球。隨著秦銳把力量輸入進去,能量球也越來越大,大到她無法承受的狀態時,那黑色的能量球被發射了出去。
轟!
能量球直接砸在了十米外的地面上,那里出現了一個半徑五米的深坑。
秦銳揚了揚眉,摸了摸自己角,看來也不是完全沒用啊。不過天天頂著這對角也太奇怪了,不知道能不能想辦法收回去。
能量球爆炸發出的巨大聲音,把方舟嚇了一跳,他看到秦銳已經醒來,走了過去,然后認真的看著她。
秦銳被方舟看的直發毛,開口問:“有什么問題嗎?”
方舟的目光移到秦銳的翅膀和雙角上:“你還算是人類嗎?”
秦銳居然還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我也不知道。我要在大家出來之前,恢復到以前的樣子,這個樣子我也不是很習慣。”
她集中注意力,黑翼被地獄幽火點燃,化作一個黑羽大衣披在身上。但是雙角卻怎么都收不回去,也許她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方法。
“我在那里幾天了?”秦銳問。
“不到一夜,馬上就到第二天了,大家也快要出來了。”方舟回答,他走回去把游戲機和電視都收了回去,然后坐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假寐。
秦銳心中一暖,方舟應該也在旁邊陪了她一夜,這么長時間沒休息,應該累壞了。
她抬頭看了看虛假的天空,然后坐在了方舟的旁邊,微微歪著頭,漆黑如墨的頭發雜亂的散在肩上,半斂眼簾。
秦銳經過一夜的晉級,也需要休息一下了。她兌換了一杯熱茶,捧在手心里,慢慢的吹著。
沒等多久,大家都出來了。
穆封神色冰冷的打開門,然后僵硬的走過來,眉目間聚集著怒氣:“是誰在昨天把我打暈的?”
他看到了秦銳和旁邊的方舟,眼神頓時一亮:“是你,就是你對不對?”
方舟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居然還帶著一絲嘲諷。
穆封一看頓時全都明白了,他記得昨天本來要留下來的,正跟龍雨清說著話,就昏迷了,當時中央廣場上,除了他。龍雨清。昏迷的夏小雨之外,就只剩下方舟了,所以一定是他干的!
方舟把他擊暈。這樣就可以安安靜靜的去看秦銳的晉級儀式了,真是個卑鄙的家伙。
雖然方舟話很少,但是他對穆封的拿捏的很準,知道什么樣的態度和眼神可以激怒他。至于為什么要激怒穆封?因為他覺得很有趣罷了。
于是。方舟開口說:“呵呵,自己昨天已經撐不住了。還怪我。”
穆封瞪著眼睛,指著方舟的鼻子:“就是你,你還不承認!”
與穆封激烈的反應相對比,方舟的表情十分平淡。這樣的反應更能讓穆封感到深深的無力。
秦銳感覺穆封的怨氣已經達到了一定程度,連忙開口說:“穆封,休息的好嗎?”
“哦?我休息很好。要不現在也不會這么有精神。”穆封坐在沙發上,斜著眼睛看著方舟。“多虧了他把我打暈。”
其實。穆封也知道方舟打暈他是為了他好,但是他還是很不滿這種行為,如果想讓他去休息,也許跟他講講道理,他就乖乖回去了。
然后,穆封打量著秦銳,然后盯著她頭上的角:“你的氣息強了不少一星半點兒,就好像羅蘭或者所羅門坐在我的面前一樣。”
“比他們還差得多了。”秦銳笑道。
穆封盯著秦銳的角,遲疑了一下,然后有些尷尬的說:“那個……我能摸摸嗎?”
秦銳沉默。
“啊,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那對角看上去很漂亮,手感應該不錯。”穆封解釋著。
“好吧,摸吧。”秦銳點了點頭。
穆封伸出手,然后摸了摸右邊的角,觸感十分冰涼,好像可以把他掌心的熱量全部吸走,除此之外,他可以感到這對角是活著的,里面蘊含著無比強大的力量。
“哈?你們在做什么?”夏小雨叉著腰,風風火火的沖到秦銳和穆封的面前,在他們目瞪口呆下,揚起手把穆封放在角上的手拍掉。“這也是你能隨便亂動的嗎?”
夏小雨義正言辭的說,然后雙頻微紅的對秦銳說:“我能摸摸嗎?”
穆封沉默了,周圍環繞著低氣壓。
“摸吧,摸吧,反正不讓你去摸,你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吧。”秦銳回答。
“好誒!”夏小雨興高采烈的說,然后歡快的觸碰著秦銳頭上的角。摸夠之后,皺眉深深的皺了起來:“對了,昨天是誰把我打暈的。”
穆封和方舟同時沉默了。
“待會人齊了,我要問問到底是誰把我打暈的,昨天千載難逢的儀式被我錯過了,真是可惜。”夏小雨鼓著腮幫子,把穆封擠走,硬是坐在了秦銳的邊上。
接著,龍雨清,岑橙和回天祿陸續到了,他們見到秦銳平安無事的坐在那里,十分高興。
龍雨清看著秦銳,然后露出溫柔的笑容:“你真的變強了不少,我們隊伍看來真正的崛起了。”
岑橙也感嘆道:“雖然我不是一開始就跟你們在一起的,但是我知道一支隊伍要走到現在,有多么的不容易。祝賀你,秦銳,也祝賀我們,終于要熬出頭了。”
“也許,我們最終真的可以出去。”回天祿微笑著,然后正了正禮帽。
“你怎么說的這般沒有自信?有秦銳在,我們一定可以出去的!”夏小雨自信的說。“對了,你們知道昨天是誰把我打暈的嗎?我錯過了秦銳晉級的最重要的部分!”
龍雨清面不改色的笑道:“不知道,我很早就離開了,你也知道。”
穆封怎么就沒發現,龍雨清說起謊來面不改色心不跳。
龍雨清依舊是剛才那副溫柔的笑容,然后接著說:“錯過就錯過了,沒關系。”
“那怎么能錯過,那是多么遺憾的事情啊。”夏小雨沮喪的說。“我一定要找到那個把我打暈的家伙,然后狠狠的修理一下他。”
夏小雨一臉狠色,雙手糾纏在一起,噼里啪啦的發出清脆的骨裂聲。
“呵呵。”龍雨清干笑著。“也許你可以去問問方舟或者穆封,我離開的時候他們還在。”
龍雨清成功轉移了目標,夏小雨懷疑的看著穆封和方舟。
“我自己都被方舟打暈了,也是受害者好嗎?”穆封立刻說。
“那么犯罪嫌疑人就是你了。”夏小雨看著方舟說。
方舟沉默,他根本懶的說話。
夏小雨見方舟不說話,盯著他看了半天,最后越來越感覺就是他干的。
龍雨清就這樣讓方舟頂鍋了。
不過,她也知道不能太過分。于是轉移了話題:“秦銳已經晉升到王者級別,但是我們還和以前一樣,這樣狀態的我們是度不過下一次的副本的。”
夏小雨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走了,她瞇了瞇眼睛,然后說:“我之前積攢了不少因果點,也許這次可以得到巨大的晉升,我打算把所有的因果點都壓上,這次拼了。”
“所有的因果點?你確定?如果下一次的副本你被扣除了因果點,可就負分了,還是留一些比較好。”秦銳擔憂的看著夏小雨。
“不了,這樣唯唯諾諾的,我永遠都晉升不了了,還不如賭一次,反正已經身處無限世界,不能比現在更糟糕了,而且我自己的世界還被迷霧籠罩著,我也沒有什么牽掛了。”
“你自己考慮好。”秦銳說。“不要后悔,現在回去原來的世界很便宜,也許你的世界還沒有那么糟糕,不如回去看看?”
“不了。”夏小雨搖頭。“回去又有什么用呢,我想專心的把能力升上去,不想把因果點浪費在這種地方。”
秦銳見夏小雨心意已決,便不再繼續勸說。
“其實夏小雨說的沒錯,回去又有什么用?我們在這里賺取的因果力根本無法拯救自己的家鄉,如果回去看到一片廢墟,反而還會掐斷最后的一絲希望,還是保持現狀吧。”回天祿說。
“你這樣太消極了。”岑橙說。“如果是我,我就想回去看看呢。”
“可能大叔我年紀大了,哈哈。”回天祿打著哈哈說。但是他的眼中,卻有一絲消不去的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