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在說話?
“你倒是回答我啊!你說我今天晚上,到底要不要把你殺了?”一只手搭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定下神一看,發(fā)現(xiàn)跟我說話的居然是童姝。
“你怎么了?”我知道童姝是讓那鬼把意識給控制住了,所以在問這話的同時,我用雙手抱住了她的肩膀,輕輕地搖了兩下。
“你干嗎搖我啊?”童姝居然一下子恢復了正常,這是怎么一回事?
“嘩啦!”電梯的轎廂門打開了。
“游戲就要開始了,咱們趕緊出去吧!”
說完之后,童姝率先走了出去。我跟在她屁股后面出了電梯,進到了那玩游戲的房間里。
“都來齊了啊!”黑玫瑰拿了一張空白的卡牌出來,然后說:“這一局游戲,我給你們添個大彩頭。那就是在整局游戲當中,出的任務受罰方未完成的數(shù)量最多的那位,將獲得一張任意卡。”
“任意卡有什么用?”我問。
“任意卡就是你想把它當成什么卡用,它就能當成什么卡用。”黑玫瑰說。
“當成送鬼卡也可以嗎?”我問。
“當然可以。”從黑玫瑰說這話時的語氣來看,她應該沒有騙我。
“因為有個大彩頭,所以在這一局游戲中,我得提高一下出任務的難度。本局游戲中,所有的任務都不能直接害命,不能讓執(zhí)行人自殺,也不能讓執(zhí)行人去殺人。當然,沒有完成任務的,還是得按照以前的規(guī)矩,接受死亡懲罰。”黑玫瑰說。
“這一局游戲,老玩家的號牌不用變,還是按照上一局的來。”黑玫瑰把號牌發(fā)給了我們,我還是上次的8號。
“根據(jù)號牌的順序,來我這里抽身份牌。”黑玫瑰說。
我這8號,處在中間,不算好也不算差。輪到我的時候,我便走了過去,從黑玫瑰手里抽了一張身份牌。
JC?我抽到的居然是JC。JC在晚上有驗人的權利,我要想贏那張任意卡,JC絕對是一個于我十分有利的身份啊!
我躺進了8號棺材里面,“嘩啦”一聲,棺材蓋慢慢地合上了。
“天黑請閉眼。”黑玫瑰發(fā)出了指令。
“殺手請出來。”
耳邊傳來了四聲“嘩啦”的聲響,有四口棺材的棺材蓋打開了。然后,外面出現(xiàn)了一些雜亂的腳步聲。
“啊!”
有人被殺了,雖然我不知道掛掉的是幾號,但殺手們應該是一招致命的。因為,那悲劇的家伙,只叫了這么一聲,然后便沒音了。
“殺手請回去。”
腳步聲散開了,看來四個殺手應該是處在不同的方位。
“嘩啦……”
棺材蓋合上的聲音傳了過來。
“JC請出來。”
嘩啦一聲,8號棺材的棺材蓋滑開了。
我從棺材里走了出來,發(fā)現(xiàn)童姝居然跟我一樣,也抽到了JC。除了她之外,另外還有兩個JC,一個是4號,一個是12號。
“JC請驗人。”黑玫
瑰說。
童姝將手指向了1號棺材。
1號不是魏索南嗎?童姝選擇驗他,這很正常。我沒有多想,立馬就選擇了隨從,也把手指向了1號。
4號和12號沒有發(fā)表別的意見,他們同時把手舉了起來,指向了1號。
在我們四個JC都統(tǒng)一了意見之后,黑玫瑰對我們做了一個大拇指向上的手勢,意思是在說,我們驗正確了,1號魏索南確實是殺手。
“JC請回去。”
我回到了8號棺材里,棺材蓋嘩啦一聲合上了。
“16號out。”
在黑玫瑰說完這話之后,我這棺材蓋再一次打開了。
16號棺材里面躺著一個家伙,那家伙的胸口上插著一把小刀,他那花襯衫,被從胸口流出來的血染成了鮮紅色。
“下面是強行逮捕權時間。”黑玫瑰說。
18號舉起了手中的號牌,然后說:“我要使用強行逮捕權。”
“新來的,你叫什么名啊?”肖楚楚用那種略帶威脅的語氣,對著18號問道。
“孫宇昂。”18號說。
“孫宇昂,你初來乍到,在指正的時候,可要小心一些啊!要不然,一會兒便宜沒占到,反而把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了,那可就有些不劃算了。”肖楚楚說。
“18號你要指正誰?”在肖楚楚威脅完了孫宇昂之后,黑玫瑰終于是說出了下一條指令。
“本來我想亂蒙一個的,11號你卻主動跑出來找我的茬,那我也不跟你客氣了。”孫宇昂直接把手指向了肖楚楚,然后說:“我要指正11號。”
“呵呵!”肖楚楚一臉無所謂地笑了笑,然后用那種不可一世的口氣說:“你在來這里之前,是不是沒有打聽過我肖楚楚是誰啊?”
“用得著打聽嗎?你自己不都說了,你叫肖楚楚嗎?”孫宇昂說。
我也不知道,這孫宇昂是真的很有實力,還是他只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逗逼。
不過,他站出來跟肖楚楚斗,對我那絕對是有利的。畢竟,敵人的敵人,至少能算半個朋友嘛!
“呵呵!”肖楚楚依舊是發(fā)出了一聲冷笑。
在笑完了之后,她從兜里抽了一張卡牌出來,然后說:“我要使用調包卡,調換我和18號的身份牌。”
“調包卡?你居然有調包卡?”孫宇昂是一副極其吃驚的樣子,就好像肖楚楚手上有調包卡,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議的事兒一樣。
從孫宇昂此時的反應來看,他要不是一個特牛逼的演員,是在故意裝逼的話,那他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逗逼。肖楚楚用一張調包卡他都能如此驚訝,足可見他是多么的菜。如此菜鳥的家伙,居然站出來挑戰(zhàn)肖楚楚,我只能說,他真是夠拼的。
“你是不是后悔了啊?”肖楚楚笑呵呵地問孫宇昂。
“后悔你能再用一張調包卡,幫我把身份牌調換回來嗎?”這個孫宇昂,還真是個逗逼。
“你要是后悔了,我可以考慮給你出一個不那
么難完成的任務。”肖楚楚這是在引誘孫宇昂,拉他入伙嗎?
“我不會后悔的。”孫宇昂擺出了一副很有骨氣的樣子,說。
“對一個沒有卡牌的人使用調包卡,肖楚楚你這么做,總讓人感覺有些缺德啊!”我笑呵呵地從兜里摸了一張調包卡出來,然后說:“孫宇昂,我?guī)湍阌脧堈{包卡,把你們的身份調換回來吧!”
說完,我便把調包卡遞給了黑玫瑰。
“8號,你還真是什么事都想插一腳啊!”肖楚楚用那十分不滿的眼神,冷冷地瞪著我,說。
“我只是看不慣你,仗著手里有卡牌,想欺負誰就欺負誰。”我說。
“看不出來,你原來還挺有俠義心腸的啊!”肖楚楚對著我呵呵了兩聲,在呵呵完了之后,她冷著一張臉對我說道:“你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在這里管閑事,我看你真是活得有些不耐煩了。”
“你要是還要用卡牌,就拿出來用,不用就別瞎逼逼。”我說。
肖楚楚手里還有一大疊卡牌,不過她并沒有再拿出來用的意思。
黑玫瑰拿了兩張卡片出來,遞了一張給孫宇昂,把另一張遞給了肖楚楚。
在孫宇昂拿著卡片正準備開寫的時候,肖楚楚咳嗽了一聲,然后對著他說道:“在寫任務的時候,你可一定得好好想想啊!”
肖楚楚這是在威脅孫宇昂,大概她覺得單靠語言威脅不夠,還把她的那疊卡片拿了出來,對著孫宇昂晃了晃。
一看到肖楚楚手上那一疊厚厚的卡片,孫宇昂那只拿著筆的手都抖了起來。
“你怕了嗎?”肖楚楚笑呵呵地看了孫宇昂一眼,然后說:“如果你寫的任務,是讓我對8號做點兒什么,或許我可以考慮一下,不用手里的這些卡牌。”
孫宇昂沒有說話,不過從他那臉色來看,他應該是被肖楚楚給嚇著了。
肖楚楚拿起了筆,在那里沙沙地寫了起來。
在寫完要給對方的懲罰之后,兩人把卡片遞給了黑玫瑰。
“請11號翻轉身份牌。”黑玫瑰接過了卡牌,發(fā)出了下一條指令。
肖楚楚慢慢地把身份牌給翻了過來,她那身份牌上,清清楚楚地寫著“殺手”二字。
“你是做你自己寫的那個任務,還是想做我給你寫的任務呢?”肖楚楚拿了一張反轉卡出來,對著孫宇昂晃了晃。
“反轉卡?”孫宇昂驚得張大了嘴巴。
“既然你知道這是反轉卡,那你肯定知道,我要是用了,我這殺手身份,立馬就可以反轉成平民。這樣,你的指正可就是錯誤的了,那你將接受我寫的懲罰。”肖楚楚說。
“你到底想怎么樣?”孫宇昂問。
“我想先聽聽,你寫的那個任務是什么?這樣我才好判斷,到底是用你寫的那個任務,還是用我寫的這個。”肖楚楚這完全是在故意捉弄孫宇昂。
孫宇昂看向了我,他這是在向我求助。畢竟,之前在肖楚楚對他用了調包卡之后,我拿了張調包卡出來幫了他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