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微笑的用日語說道:“哥們,你的街舞跳的真好,我們?nèi)齻€服了你了,‘交’個朋友吧。”白起愣愣的看著他們,根本不知道他們說什麼,於是用中文說道:“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蹦蔷G髮青年也是一愣,沒想到白起用中文回答他,但是他微微的一笑用中文說道:“還好,我會中文,我是說你的舞跳的相當(dāng)?shù)貌诲e,我們想跟你‘交’個朋友。”白起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他們走向了他們的位置。
白起和他們?nèi)撕攘藥妆幔€沒說倒兩句話的時候,這時候一個平頭胖子身後跟著一個手受傷包紮的手下,起其他三名手下,走了過來,用日語對那三個街舞少男說道:“八嘎!你們?nèi)齻€小子今天的保護(hù)費‘交’了沒有!竟然在這裡喝酒!”說著一巴掌直接拍在那少男的頭上。
那三名街舞少男明顯很怕這個平頭胖子,那綠髮街舞少男顫抖的說:“胖哥,我…我們今天不是‘交’過了嗎?”那平頭胖子在一次的拍在了那綠髮街舞少男的腦袋上說道:“八噶呀路!今天‘交’了現(xiàn)在就不能再一次‘交’了?你們他媽的沒見到我的手下受傷了需
要醫(yī)‘藥’費嗎?”
白起微微一擡頭,感覺到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熟悉,這還真是不看不知道,原來這個胖子竟然是白天被主公打的那個平頭胖子,白起冷冷的對那胖子說道:“滾!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那綠髮街舞少男沒想到白起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心裡都是一驚!然後慢慢的變成害怕,那平頭胖子看了白起一眼,然後冷冷的用日語說道:“你剛剛說什麼?”那綠髮街舞少男恭敬的說:“他是我的朋友,胖哥能不能別爲(wèi)難他?”
那胖子直接一巴掌扇在那綠髮街舞少男的頭上,然後冷冷的說道:“八嘎呀路!我是問剛剛他說的是什麼?少給我講屁話。”
“滾!最好不要讓我重複說第三次!”白起冷冷的說道,此時那個聽得懂中文的綠髮街舞少男臉上全部都是驚訝,他使勁的在給白起打眼神,意思是叫白起不要說了,這些人不是好人,會要了你的命的,另外的兩個街舞少男雖然不懂白起說什麼,但是聽白起的語氣應(yīng)該的在罵那個胖哥,那平頭胖子雖然不知道白起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從白起的臉‘色’和語氣看來應(yīng)該不會
是什麼好話,於是冷冷的看著白起。
“八嘎呀路!你說什麼?給老子講日語!”平頭胖子對白起喊道,這時候那平頭胖子身後的一個小弟來到了胖子的身邊,在那平頭胖子的耳朵邊說了什麼,只見那平頭胖子的臉‘色’越來越沉,然後咆哮的喊道:“八嘎呀路!你想找死是不是,敢叫老子滾?”
玄翼那邊早就看到了白起這邊的情況,玄翼並沒有理會他們,只是傳了一個神識給白起,說的是別‘弄’出人命,教訓(xùn)一下就可以。
白起收到了主公發(fā)過來的神識後微微的一笑,主公的意思他怎麼會不明白呢,還是那個豬頭處理,那平頭胖子見到白起竟然微微的一笑,看起來並不害怕他的樣子,氣的鼻孔都差點冒煙了,於是對身後的那個會中文的小弟說了一大堆白起聽不懂的話。
那三個街舞少男聽了那胖哥的話,臉都發(fā)白了,平頭胖子身後的小弟用僵硬的中文對白起說道:“胖哥今天心情不錯,你剛剛說的話賠償個十幾萬就可以了,否則的話,胖哥不介意讓你知
道‘花’兒爲(wèi)什麼那麼紅,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那三個街舞少男也是一驚,那綠髮街舞少男賠笑著說道:“胖哥,我們的保護(hù)費一會就在‘交’一次,我朋友是從鄉(xiāng)下來的請您別爲(wèi)難他了好嗎?”那平頭胖哥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說道:“八嘎呀路!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在說話的話,別怪我打斷你的手和腳!”
聽了平頭胖子的話那綠髮街舞少男不敢再說話,用同情的眼神看著白起,心裡鬱悶的說,哥們你沒事,說那些話幹什麼,他們可是三刀流的人,殺人可是不眨眼的!你怎麼偏偏要說話得罪他們啊,我現(xiàn)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guī)筒簧夏懔吮赴。灼疠p輕的拍了她的肩膀。
綠髮街舞少男被白起這樣一拍,不知道爲(wèi)什麼剛剛還是害怕的心理,現(xiàn)在一下子變得平靜了起來,他愣愣的看著白起,白起的嘴角微微的一笑,眼睛裡滿是鎮(zhèn)定和平靜,綠髮街舞少男不知道爲(wèi)什麼白起的這輕輕一拍會讓他變得平靜了下來,她靜靜的看著白起不再說話。
那
平頭胖子見白起竟然還微笑著,而且眼睛裡還是滿自信,他想起今天揍他的玄翼也是這樣的眼神,頓時他一肚子火咆哮著喊道:“八嘎呀路,我最恨這樣的眼神,打給我使勁的打!我討厭這樣自信的眼神!”平頭胖子的小弟聽胖哥喊道一下子衝向了白起,準(zhǔn)備把白起揍一頓。
那三個街舞少男全部都是一驚不知道爲(wèi)什麼胖哥會突然生氣,平頭胖子的那些小弟快速的衝了上來,拳頭砸向了白起,白起微微一笑,最前面的那個小弟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輕,整個人開始輕飄飄的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整個人摔在了舞池上。
頓時舞池裡面的少男少‘女’全部驚叫了起來,DJ也吧音樂停了下來,因爲(wèi)這樣的事情他見多了,以前經(jīng)常有人來鬧事,每一次鬧事的人都被三刀流的人給丟了出去,他把閃光燈給關(guān)掉了,開了大燈,頓時那些少男少‘女’全部看著白起和胖子他們,他們在酒吧經(jīng)常見到打架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平頭胖子的那三個小弟沒想到眼前的這個文弱的年輕人的力量這麼大,竟然直接把一個人給扔了出去。
他們都是驚訝的看著白起,這個傢伙怎麼這麼眼熟?還沒等他們想明白,平頭胖子剩下的那三個小弟的那三個??頓時也一樣覺得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然後和舞池的地板來了一個零距離的接觸,“砰?砰?砰”連續(xù)三聲響聲,那三個小弟直接摔在舞池中暈了過去。
那些少男少‘女’眼睛一縮,因爲(wèi)摔在舞池中的那三個四個人他們平常都是知道的,三刀流的人!什麼人敢打三刀流的人?他們看向了白起和平頭胖子那邊,發(fā)現(xiàn)打人打的人竟然是剛剛那個跳舞相當(dāng)不錯的青年,頓時白起的形象在少‘女’的心中一下子高打了起來,這纔是男人!連三刀流得人都敢打,真是太帥了,而那些少男都爲(wèi)白起感覺到悲哀,好好的跳你的舞就行了,爲(wèi)什麼非要惹上三刀流的人呢?他們可是狠人啊!
平頭胖子見到這個傢伙隨便的就把自己的四個手下給擺平了,於是害怕的說道:“我可是三刀流的堂主!你?你想幹什麼!”
白起平靜的說:“三刀流?”然後‘摸’著下巴沉思著,那胖子以爲(wèi)白起聽了三刀流名字後怕了呢,得意的
說道:“小子,還知道怕?現(xiàn)在遲了,我可是三刀流的堂主,你現(xiàn)在打了我的四個手下,現(xiàn)在你打算怎麼賠償呢?沒個幾十萬的話,你就等著被三刀流的人砍死吧!”
“這樣應(yīng)該可以吧,還是怎麼樣子打呢?”白起在沉思著打算怎麼打造出一個極品豬頭,那平頭胖子如果知道白起沉思著,是打算怎麼把她打成豬頭的話,而不是被自己的那三刀流給嚇到,那他現(xiàn)在會是什麼表情呢?平頭胖子喊道說:“八嘎呀路,我在跟你說話呢!”
白起微微一笑,好想領(lǐng)悟到了什麼說道:“決定了,就這麼辦吧?!蹦瞧筋^胖子見白起竟然自言自語在說話,差點被氣爆的說:“‘混’蛋!沒聽到老子再跟你說話嗎?”白起並沒有回答他,直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一隻手直接把那平頭胖子整個人給提了起來,那平頭胖子先是一愣,然後雙腳離地的時候他才清醒過來,急忙的吼道:“喂,你這個傢伙沒聽到我說話嗎?我是三刀流的堂主,你?你想幹什麼,喂!”
平頭胖子在喊著,而白起根本就不管他,直接的把他提到了舞池中,然後直接扔
在了地上,那平頭胖子的??差點被摔開‘花’,疼痛的叫道:“哎喲,你這個臭小子,我可是三刀流的人,你?你?你想幹什麼。”他還沒說完看見白起在笑*的看著他,他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白起微笑的直接舉起了拳頭,狠狠的超那平頭胖子的臉上砸了下去,“砰”的一聲相當(dāng)響亮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可是三刀流的堂…”還沒等那平頭胖子說完,又是“砰”的一個拳頭砸了下去,此時在外面觀看的那些少男少‘女’全部冒冷汗的看著白起,如果是一般人的話,聽到三刀流這個名字早就嚇破了膽,但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但不怕,反而直接的拳頭轟了上去,而且是?!T’打臉的,看的那些少男冒冷汗。
好帥啊~~~,那些少‘女’的眼睛幾乎變成了心形看著白起,這樣纔是男人,連三刀流的堂主都敢打,他要是我的男朋友就好了,那些‘女’‘花’癡呆呆的看著白起,因爲(wèi)他們都明白,敢知道是三刀流的堂主還揍的人,只有兩種,第一種就是:瘋子,腦袋被‘門’卡住的人,或者是白癡纔會敢揍三刀流的堂主,第二種就是:實力或者勢力比三刀流還要強(qiáng)大的人,而白起從剛剛跳舞到現(xiàn)在打人的表現(xiàn)根本他
就是第二種人。
哪個‘女’人不想嫁給一個有錢的老公,而現(xiàn)在白起是一個有錢又帥氣的年輕人,而且舞還跳的相當(dāng)‘棒’的人,這樣優(yōu)秀的人在那些少‘女’們面前,幾乎可以令她們瘋狂的著‘迷’,如果不是白起正在揍那胖子的話,那些少‘女’說不定現(xiàn)在就上來搭訕了,“砰砰砰”的拳頭響聲連續(xù)的響起。
原本的那些少男少‘女’從興奮的看著白起揍那平頭胖子,慢慢的變成了恐懼,這?這個年輕人不怕把平頭胖子打死嗎?已經(jīng)在那平頭胖子的臉蛋上打了幾十拳頭了,看樣子他還沒打算停下來,而那平頭胖子已經(jīng)在拼命的喊叫著,而且暈過去兩次,又被白起的拳頭給轟醒了。
這個傢伙打算殺了平頭胖子嗎?那些少男少‘女’看著白起還在一拳又一拳打下去,心裡感覺到了恐懼,而剛剛和白起一起喝酒的那三個街舞少男更是全部愣住了,眼睛裡滿是震撼,呆呆地站在那裡,根本不知道怎麼辦纔好,看著白起如同猛獸一樣的拳頭一直打在胖哥的臉上。
平頭胖子的那四個手
下早就醒了過來,他們醒過來的時候,見到胖哥被那個傢伙一個拳頭又一個拳頭的打下去,他們原本以爲(wèi)白起會打幾拳頭消氣就好了,沒想到的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好像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他們開始的時候繼續(xù)躺在地上裝死,等白起打完後在起來。
但是他們躺了兩分鐘後,發(fā)現(xiàn)那拳頭的響聲根本就嗎停過,而且還越響越大了,而且那響聲越來越快了,他們的內(nèi)心從害怕,慢慢的變成了恐懼,躺在地上顫抖了起來,但是又不敢動,生怕一站起來就被白起啦著打,就像打胖哥那樣,人家連堂主都敢打,更何況自己一個小弟?
他們躺在地上聽著那讓他們心驚‘肉’跳的拳頭砰道臉上發(fā)出的聲音,心裡在祈禱著,神啊,救救我們吧,讓我們離開這個惡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