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在喝了幾杯酒之後,突然他站了起來,玄翼的鬱悶的搖了搖頭,似乎這個傢伙又要開始發(fā)瘋了,玄翼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但是古力驚訝的看著那白起,他…他想幹什麼呢?看著白起一步三搖的走進(jìn)了那舞池,不會吧…看著那白起的那搖晃的步伐開始跳了起來,古力開始鬱悶。
因爲(wèi)白起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舞池中開始搖擺了起來,而且還把那些年輕的單身MM給逗的笑咯咯的,那些女的開始把白起圍了起來,用她們青春的身體在誘惑著白起,但是現(xiàn)在的白起好象是吃了興奮劑一樣,此時他就搖擺著自己的身體,也不管那女的包圍住自己,在裡面進(jìn)圓圈擺動著。
此時的原本等著看好戲的人全部的楞住了,這幾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打完了人之後,在被提醒之後仍然沒有離開,而且還坐在那裡喝酒,而且還有一個傢伙竟然在裡面跳舞,就跟剛剛打人的不是他們一樣,女服務(wù)員在遠(yuǎn)處擔(dān)心的看著他們,而玄翼和古力卻在瀟灑無比的喝酒。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那個老女人
在一次帶著十幾個大漢子走了進(jìn)來,此時的音樂全部的停止了,在舞池內(nèi)搖擺著身體的那些少男少女在全部的安靜了下來,而且在那些卡坐裡面的人相當(dāng)有興致看著玄翼的方向那邊,他們在品嚐著手中的美酒,似乎在等待的什麼精彩的好戲發(fā)生。
隨著音樂的停止,很多人都有興致停了下來,等待著事情的發(fā)生,因爲(wèi)這樣的事情在這裡發(fā)生的次數(shù)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幾乎是常有的事情,那十幾個漢子走在那老女人的身後,那老女人很快的來到了玄翼他們的身後,玄翼和那古力根本就沒有起身的意思,繼續(xù)坐著。
白起鬱悶的說道:“這是鬱悶…怎麼好好的音樂就停了呢?…漂亮的MM們,你們別走呀,我們繼續(xù)跳舞。”白起鬱悶的看著身邊的那些漂亮MM全部的離開了他,白起鬱悶的走回向了玄翼的那個方向,來到了那十幾個漢子的身後,然後說了一句:“路過,路過…前面的人讓…”
那十幾個漢子的腦袋一下子好象抽筋了一樣,他們紛紛的讓開了一條道讓白起走了過去,白起都了過去之後,他們纔回過神
來,一個漢子罵道:“靠…你這個毛頭小子竟然叫我們讓路?”這時候那漢子中的一個領(lǐng)頭的人瞪了那漢子一眼,那漢子的嘴馬上的閉上,不在說話。
老女人似乎根本就不怕那十幾個漢子中的領(lǐng)頭人,她霸氣十足的指著那古力,狠狠的罵道:“剛剛就是這小白臉抽我的耳光!給我打。”
但是十幾個漢子根本就沒理會那老女人的喊話,全部的看向了那領(lǐng)頭人,那領(lǐng)頭人好象在沉思著什麼,過了一會他,他疑惑的問道:“幾位是外地人?還是本地人?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因爲(wèi)那領(lǐng)頭人見到了白起他回到了玄翼的那卡坐裡面,然後開始若無旁人的在喝著酒。
那領(lǐng)頭人在想著,這會不會是外地來的牛B人物?如果是這樣的話,爲(wèi)了這個老女人得罪了他們,還真不是什麼好事,所以他試探著問玄翼他們,但是玄翼他們?nèi)怂坪醺揪筒圾B他們,那領(lǐng)頭人看著玄翼他們?nèi)藖K沒有理會他的意思,而且還直接的無視了他,他的臉沉了起來。
這時候那老女
人在一旁扇風(fēng)點(diǎn)火的說道:“他們哪裡是什麼外地人,只不過是在這裡混飯吃的小白臉,毛哥,你讓弟兄們上啊!”
領(lǐng)頭人身邊的一個漢子好象被玄翼他們這樣的表現(xiàn)給惹怒了,他吼道:“毛哥說話你竟然不回答?找死!”說完從那袖子裡面直接的拔出了砍刀,劈向了玄翼的背後,那原本提醒玄翼的女服務(wù)員害怕的閉上了眼睛,因爲(wèi)她不敢想象那冒著寒光的砍刀劈在玄翼的身上會是怎麼樣。
老女人看見了那砍刀劈向了玄翼的背部,她的嘴角微微的笑著,那些在等著好戲發(fā)生的事情的人們,沒想到那漢子一來竟然就動刀了,而且還直接的砍向了那玄翼的背上,他們在默默的爲(wèi)玄翼默哀,沒想到好好的一個人馬上就要被別人在背後開出一道口子了,“轟”的一聲。
所有的人都閉上了眼睛,一個人飛了出去,撞在了牆上,他們只看見了一個人影飛了出去,但是就是看不清楚那飛出去的人到底是誰,難道這一刀砍的這麼重?把那白髮青年給砍飛了出去?不…不對!因爲(wèi)他們看到了那白髮青年還完好無缺的坐在那裡,身邊
的一個人站了起來。
難道那飛出去的人是剛剛那個砍向白髮青年的漢子?此時那十幾個漢子全部的看向了那飛撞在牆壁上的人,“吸”他們?nèi)康刮艘豢诶錃猓驙?wèi)那飛出去撞在牆壁上的人正是那砍向白髮青年的漢子,到底是誰出手把那漢子給打飛了出去?因爲(wèi)他們根本就沒看到有人出手。
只是那漢子的砍刀砍向了玄翼的背後的時候,整個人就全部的飛了出去,撞在了牆壁之上,難道是…那十幾個漢子看著地上吐血的漢子,然後又看了正在站著的古力,難道是他出手的?此時他們完全不敢確定這事情,就在這個時候古力冷冷的對那十幾個漢子說道:“滾!”
那領(lǐng)頭人微微的一楞,很快的在一次回過了神,他疑惑的看著那古力問道:“剛剛是你出手的?”古力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再一次冷冷的說道:“如果不想走著進(jìn)來,被擡著出去,就馬上滾出我的視線!”如果他們不對玄翼出手的話,古力不會直接的憤怒起來,但是他們…
玄翼是古力的師
父,古力知道就算那砍刀直接的砍在了師父的身上的時候,師父也不會有什麼事,但他不能讓別人對自己的師父不敬,於是直接的一拳把砍向玄翼的那個人的??膛直接的轟上了一拳頭,古力的力度掌握的相當(dāng)?shù)暮茫嘈抛约旱倪@一拳頭不會打死那個中年漢子。
最起碼也斷了好幾跟??骨,那十幾個漢子聽了古力的話,頓時臉色全部都是一沉,他們快速的從袖子裡面拿出了發(fā)著寒光的砍刀,冷冷的看著這個出言不遜的小白臉,這時候只要他們的那毛哥一句話,他們會直接的上去把這個出言不遜的傢伙給大卸八塊!毛哥似乎在沉思著。
老女人見到了那毛哥沉思著,頓時她煽風(fēng)點(diǎn)火的說道:“毛哥啊,你的小弟都被別人打的吐血了,你還不出手嗎?你是怎麼做老大的?”
那毛哥聽了老女人的話,並沒有讓那十幾個小弟衝上去,他只是冷冷的對那老女人說道:“最好閉上你的嘴,雖然收了你的錢幫你收拾別人,你那臭嘴在說話,我隨時可以退了你的錢,然後收拾你!!!”那老女人沒想到那毛哥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頓時老女人閉上了嘴巴。
因爲(wèi)老女人知道這幾個人不過是收她的錢然後來幫她收拾人的,而不是她的手下,她絕對相信這個毛哥說收拾自己的話,當(dāng)自己再大嘴巴的時候,那肯定會被收拾,所以她急忙的閉上嘴巴,不在說話,毛哥看著玄翼的背影說道:“不知道這位朋友是不是在海口住過一段時間?”
這時候玄翼並沒說話,還是背對著他們,在品嚐著美酒,但是古力就對他們不客氣了,古力冷冷的說道:“給你們半分鐘的時間,滾!”
毛哥沒想到自己的熱臉,貼在了別人的冷??之上,頓時他氣的說不出了話,看著自己身邊的手下氣的臉都紅了,而且那些看熱鬧的人也在開始討論了起來,說的都是這老大怎麼這樣,自己的小弟被別人打了之後,還拿熱臉倒貼在了別人的冷??之上,而且現(xiàn)在還在忍著。
毛哥知道了現(xiàn)在還忍的話,那自己以後也別在出來混了,他知道眼前的這三個人不簡單,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就算前面是銅牆
鐵壁也要撞上去了,自己剛剛說的那句話是希望玄翼他們?nèi)舜笫禄。∈禄療o,沒想到的是玄翼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沒有給他臺階下。
“砍!”那毛哥喊了出來,頓時那十幾個漢子就好象已經(jīng)憋了很久一樣,就像猛虎下山,撲向了玄翼他的方向,老女人見到毛哥喊了“砍”字之後,那眼睛瞇成了一條線,在笑*的看著那玄翼他們?nèi)耍瑒倓偰翘嵝研淼哪桥?wù)員閉上眼睛,那心一下子提到了半空之中。
“啊”“叮”“砰”喊叫的聲音,痛苦的喊聲,那砍刀掉在地上的聲音,桌子被撞翻的聲音,只是短短的十秒連續(xù)的響了起來,短短的十秒,那地上已經(jīng)躺著十幾個人,而且全部的倒在地上痛苦的抱著頭,抱著腳,抱著哪裡的人都有,他們?nèi)康娜硕际且粯樱乖诘厣喜黄稹?
現(xiàn)在站著的人只剩下了那毛哥和那老女人,毛哥此時還沒有從那驚訝中清醒過來,他楞楞的看著地上的那十幾個人,因爲(wèi)他只是看到了一道道殘影,然後自己的那十幾個手下已經(jīng)全部的倒在了地上,這…這是怎麼回事?好像自己只看見了一串
影子,自己的手下就全部的倒下。
“你現(xiàn)在是打算滾呢?還是繼續(xù)的留下來?”古力的那聲音在次冷冷的響起,聽到了古力的聲音之後,他才從那沉思中清醒了出來,他先是一楞,臉上的表情好象在決定著什麼,只是過了一會,他一咬牙,好象決定了什麼事,他的手伸進(jìn)了口袋之中,然後從口袋裡面一抽。
一把手槍對著那古力,黑洞洞的槍口對著那古力,毛哥冷冷的說道:“我不知道是你的速度快?還是我的子彈快?”那些在等著好戲看的人沒想到那十幾個漢子竟然一個瞬間就被那所謂的“小白臉”給收拾了,這真是小白臉嗎?有這麼強(qiáng)的小白臉?十秒不到就解決十幾個漢子?
當(dāng)那毛哥拿出手槍對著古力的時候,那些在酒吧等著看戲的人,沒想到竟然動起槍來了,他們?nèi)康呐苛讼氯ィ逻@槍走火了打到了自己,沒錯,他們看著人家好戲那是很爽的事情,但是如果因爲(wèi)看這好戲被那黑洞洞的槍給射到的話,那就不好玩了,他們可不想吃花生米。
古力一臉的怪異的表情看著那毛哥,毛哥從那古力的眼神裡面看的出來,那是憐惜,可惜的眼神,他用可惜的眼神看著自己?好象現(xiàn)在是自己拿那槍對著那年輕人,而那年輕人卻用那憐惜的眼神看著自己?“你在鄙視我嗎?你以爲(wèi)你自己的速度能快的過我手中的槍?”毛哥說。
“你準(zhǔn)備好了嗎?”古力微笑的對那毛哥說道,什麼?這個年輕人問自己準(zhǔn)備好了嗎?他…他想幹什麼?難道他想赤手空拳對上自己的槍?毛哥看著那年輕人真的是打算撲向自己,他那握著手槍的手開始冒出了冷汗,真的要開槍嗎?如果不開槍的話,那自己會是怎麼樣?被打?
看著那古力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毛哥嘴裡面喊道:“你…你…你別在前進(jìn)了!不…不然的話,我就要開槍了!”他知道殺人那是會很麻煩的事情,搞不好的話自己會被丟進(jìn)監(jiān)獄裡面,但是現(xiàn)在看著那不怕死的年輕人在一步一步的*向自己,頓時他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到底是開槍還是不開槍?他的內(nèi)心開始激烈的爭鬥了起來,“你…你別過來了,不然的話…我
…我!”毛哥開始說話結(jié)巴了起來,他的手顫抖了起來,雖然他也殺過人,但是不知道爲(wèi)什麼此時他竟然面對著這樣的一個不怕死年輕人竟然會感覺到了害怕,“你…你別在過來了。”
毛哥看著古力仍然在微笑的走向自己,他此時的聲音已經(jīng)接近了乞求的聲音,他見過不怕死的人,但是沒見過這樣不怕死的人,明明是面對著手槍,還仍然著走了上來,“哈哈哈…殺!殺!殺!”此時的毛哥終於完全的精神崩潰了,他狂笑著喊道,“砰…砰…砰”連續(xù)槍響。
連續(xù)的六聲槍響,子彈已經(jīng)全部的被他打完了,但他還在一直的扣著那槍扣,所有的人心中都是一震,沒想到這個毛哥竟然說開槍,真的在這大庭廣衆(zhòng)之下開槍殺人了,有一些膽小的女人已經(jīng)尖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