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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又想收購這家咖啡店?”喬安荷感到很驚訝。
同時也很后悔,覺得是自己害了這家咖啡店,也許她剛才不說那樣的話,肖檬就不會生出這樣的念頭。
不過這顯然是她多想了,因為肖檬很快就回答她。
“不,老師,這家咖啡店目前已在肖氏名下了!”
“你……”喬安荷真的沒想到自己所在的這間令人賞心悅目的咖啡店,竟然已經成為肖氏名下產業。
而且肖檬已經暗示了她,這間咖啡店是因為符合她的喜好才被他相中收購的,她突然覺得很不舒服,自己真是來錯了地方。
她從最開始就不應該答應肖檬的請求,進到這里更是大錯特錯。
香荷咖啡館,香荷,想荷……就這名字已經說明了一切。
喬安荷猛地站起身來,就要朝著門口而去。肖檬似是早已料到她會這么做,及時伸手拉住了她。
“老師,咖啡已經送來了!”
順著肖檬的目光看去,衣著整潔的服務員端著兩杯咖啡朝著這邊走來,人還未到,那股濃濃的香氣已經送來。
“兩位請慢用!”服務員看了兩人一眼,并沒認出肖檬來,放下咖啡之后就很快閃了人。
兩人還在對峙,肖檬不愿放手,喬安荷也不坐下。
“我還有事,要先回去了,咖啡你自己喝吧!”喬安荷冷著臉回他。
“我自己喝,就會缺少老師你所說的感覺了!”肖檬的神色頓時暗了下去。
為什么一聽說這家咖啡店已經是他的了,她就黑下臉,迫不及待地要走?
喬安荷被肖檬的話弄得臉色紅一陣白一陣,話里的怒氣更重,“你要找感覺就去找蔣碧陪你好了,你們不是男女朋友關系嗎?”
她這話的本意只是想要告訴肖檬他找她是找錯對象了,就目前而言,他最該找的是蔣碧。雖然只是表面上的男女朋友關系,但也比她這個有夫之婦來得好。
可是她這話聽進肖檬耳朵里卻是另一番理解。
“老師,我和蔣碧沒什么,只是為了敷衍我
爸做做戲而已,你別誤會。”肖檬看著她緊張地說。
他怕她會誤會,尤其是她親口說出這樣的話。
“我誤會什么?”喬安荷覺得好笑,她誤不誤會有什么關系?她根本就不把這事情放在心上。
肖檬利用蔣碧來敷衍老爸的事,她一直都是無語的,現在更加不想說些什么。
“那是你自己的事,請你放開我,我真的要走了!”喬安荷強忍著心里的不快對他說。
“老師,都已經來了,咖啡也上來了,喝完再走吧!”肖檬的話里帶著請求。
“我看還是不必了,這咖啡我真的不想再喝!”她已經再沒心情留在這里!
“是因為蔣碧嗎?老師你這么刻意地想躲開我,是因為蔣碧吧?那我和她立馬斷絕關系!”肖檬滿臉笑容地對她說,絲毫不受她臉上怒氣的影響。
“肖檬!”喬安荷忍無可忍地推開他的手,“你想怎么做是你的事,請別再把我摻和進你的事情中去。”
喬安荷的這一舉動,立刻引來咖啡廳里的不少目光。她無意再和肖檬糾纏下去,丟下話便頭也不回地出了咖啡店。
肖檬立刻跟了出來,從后面動作迅速地拉住喬安荷。他的力氣很大,喬安荷被她一下帶了回去。
“放開!”喬安荷沖他憤怒地吼。
他的神情卻是異常的平靜,只是握住喬安荷的手更緊了,他對上她冰冷的目光,聲音很輕,“老師,請告訴我你的真實心意吧!”
“真實?我現在說得不夠真實嗎?放開我,這就是我的心里話。”喬安荷氣惱地瞪著他。
從咖啡館到外面,他已經不知道害得她招來多少目光的打量。他可以不在乎,但是她不能,不管是作為解逸塵的妻子,還是小宸的媽咪,她的身份都是不允許她這樣的。
“老師,你在撒謊!”肖檬不肯相信地搖頭,“你的眼神很慌亂,你分明是在逃避什么!”
“如果可以,我真想永遠都不再看見你!”喬安荷對上他的眼睛字字清楚地說道。
在他身上,她已經看不到一點可能成為朋
友的希望,既然是這樣,那她真寧愿自此以后再也不要見到他。
不想再增添任何誤會,更加不想再制造麻煩!
肖檬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很悲涼,但是在重新對上喬安荷的眼眸時卻又是那樣的堅定,“老師,這不是你的真心話!”
喬安荷突然覺得頭很疼,疼得像要裂開似的。這個肖檬,真是怎么說都聽不進去呢!
隱約之中,一個聲音闖了進來,解救了她。
“親愛的!”
她以為是錯覺,可是下一秒解逸塵的臉就出現在她面前,是如陽光般炙熱的笑臉,“親愛的,你們在這里聊什么呢?”
“沒什么,正在說我要回家了,沒想到你就來了!”喬安荷慌忙抽出被肖檬握著的手,心臟因緊張而跳得很快。
因為解逸塵在場,肖檬也不敢再放肆了,不過她仍然覺得氣氛怪得讓人透不過氣來。
可是這一點,在解逸塵身上卻沒得到體現。
“那我來得正是時候了!”解逸塵一把將喬安荷摟在懷里,然后對杵在原地,臉色陰沉的肖檬說:“肖少,之前麻煩你送我兒子上學,有時間請你喝茶!”
他那熟絡的語氣,就像跟肖檬是多年的好友一般,讓人聽不出一點不快來。喬安荷卻是坐到了車上,心情也無法得到平復。
她不知道自己這兩天是怎么了,明知道肖檬不可理喻,卻還是一再地聽他說不該說的話,簡直是莫名其妙。
一路上她都不說話,解逸塵卻沒有因為她臉色難看而識相地閉嘴,反而自顧自地說著一些風趣的話,想要逗她開心。
從講笑話到猜謎語,費盡心機,就是為了能讓她笑一笑,可是她是真的笑不起來。
但她那副毫無興趣的樣子卻絲毫沒讓解逸塵受到影響,他仍然是該說就說,該笑就笑。
她不笑,他就幫她笑,她不說,他就自己接著說。他這樣殷勤的討好,卻是讓她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親愛的,你猜一只螞蟻要怎么什么樣的情況下才能贏一只大象?”解逸塵給她出了一道腦筋急轉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