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慕容春,司徒歌兄弟就成了一撥。
而慕容挽,王家做了那等糊涂事,王皇后自然會將事情來龍去脈問個清楚,奈何王家現在跟慕容執這邊已經撕破臉,肯定不會過來自取其辱,她的面子慕容執一向不看在內。
另一方面王雪燕那邊又不能看著不管,所以這思來想去最后就將主意打到一向與慕容執走得極盡的慕容挽身上。
除了司徒贊之外,其余三人對不渝那讓人頭疼的性子都有些了解。
這幾個人一合計,就成了現在這種局面。
不渝瞥了眼幾人,哼了一聲,不過還是扔了一瓶藥給慕容春:“拿去,下不為例!”
幾人一見,原本有些糾結的面色霎時陰轉晴。
一旁的司徒贊輕舒口氣,暗道:總算可以交差了。
他可是這幾人中最難的,慕容春畢竟是王爺,拿不到解藥拍拍屁股走了別人也不能拿他怎么樣。
慕容挽是皇子,即使皇后給他施壓,他來個裝聾作啞,還是可以獨善其身。
而司徒歌,他是他娘的心頭寶,嘴巴里雖罵著,但可心疼著呢,不會真拿他怎么著。
剩下的就只有他了,一方面頂著王家,畢竟他是他們的女婿,王雪燕的姐夫,碰上不渝這種眥睚必報的人他一直作壁上觀雖說不是他所愿,畢竟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再加上,從除夕宴后,王佩佩的精神每況愈下,他在旁看著也是分外揪心。
“多謝東方公子不計前嫌,上次的事,在下也代岳父向你道歉。”司徒贊上前便要鞠身,不渝避了開去。
“此一事彼一事,東方愿意拿出解藥是看在四位的面上,與他們王家無關。”
不渝的話,讓司徒贊一怔,奇怪的看眼她。
慕容挽上前一拍司徒贊的肩,笑道:“習慣就好,正如她所言,拿解藥是看在我們面上,所以,你以后還是叫王家人不要去惹這個小煞星為好,不然我們可保不準這第二次的面子還管用。”
司徒贊聽了眉頭緊了緊,對不渝乖張的行事作風有些無奈。
他原想趁著這個機會也讓他跟王家的氣氛緩解一二,至少,王家跟六皇子府的關系也就可以拉近一點,不過看來是不大可能。
慕容春幾人走后,不渝回了醉鳳居,不過也只一會,慕容執隨后也到了。
那時,不渝正拿著幾株奇形怪狀的雜草在那鼓搗著,從窗外吹進的風,將她的長發吹得垂在頰邊,將她那張白皙的面孔更襯的猶如雪樣的凈白,看著她認真的表情,慕容執思量著如何開口告訴她今早東方無月告訴他的那些事情。
“怎么了?”不渝抬頭看了眼面色復雜的慕容執,又將注意力放在手上。
沉默了片刻,慕容執嘆了口氣:“東方無月那邊開口了!”
不渝怔了一會,隨后問道:“怎么說的?”
“東方家族避世這件事并不是出自他們本意,而是被有心人士設計。”
“設計?誰?”
“是。。。東方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