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jié)錯誤,點此舉報』 “我拿四塊,其他你們分了吧!”
李小春沉吟了片刻,道。
按他估計,四塊靈石足夠讓他突破了。
道長他們跟華山,崆峒的人商量了一下,各自拿四塊,剩下兩塊放協(xié)會那邊。
分了靈石,衆(zhòng)人是皆大歡喜。
“對了,還有這個呢!也是寶貝啊!扛回去!”
千機道長眼睛瞄上了那棺材。
“還有這個,那個……全都是古董啊!還是戰(zhàn)國的,能賣好多錢!一磚一瓦都不能放過!”
一羣白髮老道士眼睛冒著賊光,看到什麼,便上去搬了。
很快,這一整個山洞,連根毛都不剩下了,簡直就跟蝗蟲過境一樣,乾乾淨淨。
華山和崆峒的人,全都看得目瞪口呆。
“哎呀!不要這樣看我們,我們會不好意思的,你們是想要麼?來,分你幾塊磚!古董啊!”
老道士們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兩派的人徹底無語了。
這羣道士,簡直就是極品!既流氓,又無賴,現(xiàn)在又多了個貪財。
“走了!”李小春笑道。
一路出去,道長們又開始洗劫了,一根毛都不放過。
另一邊,蜀山衆(zhòng)人逃出去很遠,回到了來時的地方,一個個衣衫破爛,都有些狼狽。
“氣死我也!”
蜀山掌教臉色鐵青。
他們又一次狼狽而逃了,即將到手的寶貝也沒了。
“媽的,這羣混蛋怎麼找到我們的,我們路上很小心了,根本沒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啊!”一名長老道。
他們修煉者感知敏銳,如果被跟蹤的話,一定會有所察覺的。
“是不是哪裡被做了手腳?”
他們翻了翻衣服,突然,那掌教拿出一部手機,道:“該不是這東西吧?”
一羣人圍上來,查看了一番,都是拿不定注意。
他們只知道這個叫手機,功能十分神奇,竟然跟千里傳音似的,能隔空對話,是不是因爲這個被跟蹤了,他們也不清楚。
“算了,先丟了再說。”
再一搜車,沒什麼可疑的東西,一羣人將段少龍擡上車,再擠上去,匆忙開走了。
“少龍他……”
車上,一名長老欲言又止,看向段少龍的目光,變得有些憐憫。
這孩子真的太慘了!
連著兩次被板磚砸暈,這對心高氣傲的他,該是多麼大的打擊啊!
“唉!真的太慘了!”
其他長老一搖頭,也跟著嘆息起來。
“萬一他想不開,要自我了斷怎麼辦?”
“不會這麼嚴重吧?”
“如果是你,連著兩次被板磚砸暈,你受的了麼?”
一衆(zhòng)長老都不說話了,只是嘆息。
“先把少龍送回去,我們再繼續(xù),這次被搶了沒關係,在那名單上,還有好多地方!總有一處還能挖出寶貝來。”
掌教發(fā)話了。
一羣人灰溜溜地回了蜀山,接著,繼續(xù)尋寶。
他們開著那輛五菱宏光,滿華國亂跑,一會兒上山,一會兒下水,天南地北,各處荒山野嶺,全都跑了個遍。
他們到處亂鑽,到處亂挖,一輛車顛簸成了破車,一個個也變得邋遢狼狽。
十個地方,大概能有一兩處發(fā)現(xiàn)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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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是珍稀的藥材,不是長在懸崖峭壁,就是地底裂縫,還有的是法器,大多藏在古墓中。
還有的就是珍奇異獸了,也是藏身在極爲偏僻之處。
每每發(fā)現(xiàn)寶貝了,沒等他們下手,天空一聲雷響,那羣土著就閃亮登場了,有幾次還真是從天兒降的,把他們都嚇蒙了。
而且,一來就是一大羣,好幾百人一擁而上,完全就是羣毆。
第一次,他們還沒覺得什麼,但第二次,第三次……
一次次都是這樣,他們都快瘋了。
他們把所有東西都換了,甚至把車也砸了,換了一輛,可是,還是沒有一點點用,那羣土著還是會在關鍵時刻,閃亮登場。
一頓羣毆,將他們打跑,再把寶貝據(jù)爲己有。
每一次的劇情,全都是一模一樣的。
“謝謝!謝謝你們!我代表國家,真誠地感謝你們做出的貢獻!”
“來,這個錦旗頒給你們!”
每一次,他們都要被嘲笑。
終於,他們忍無可忍了。
“我艸尼瑪!我艸你們祖宗十八代!你們到底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老子他麼不幹了,這哪是挖寶,明明是給你們打工。”
他們撂擔子,不幹了。
“不要嘛!大不了我們讓你們一次,這樣總行了吧!”千機道長安撫道。
“我艸尼瑪!你這個臭道士,你還有臉說話,每次都是你搶的最積極,你手上那個鐲,就是上次的寶貝吧!那本來是我的。”
“沒有!纔沒有呢!你看錯了!”
道長眼神閃爍,一臉的心虛。
說著,還遮了遮手上那個鐲。
但是,那鐲很亮,即便用道袍蓋住,還是那樣的顯眼。
“我還看得見!你藏個屁!”那蜀山道長罵道。
“沒有!你眼瞎,看錯了,這個跟上次那個真不一樣!”道長還在否認。
“我管他一不一樣,老子不幹了!”
“對對對,不幹了!你們愛挖自己挖去!”
蜀山一羣人氣得跳腳,痛罵了一通,憤憤走了。
“唉!怎麼就不幹了呢!太可惜了!我還想多搶點寶貝呢!”千機道長站在那裡,搖頭嘆息。
在他兩隻手上,都有一枚亮閃閃的手鐲,脖子上,還有一枚亮閃閃的玉佩。
“是啊!太可惜了!”
一旁的白雲(yún)掌教也是嘆息道。
在他身上,也有好多寶貝,閃瞎人眼。
“就是嘛!這羣人太玻璃心了!”
瑯琊子附和道。
在他身上,也是亮閃閃的一身。
接著,一羣人都嘆息了起來。
“氣死我了!”
蜀山衆(zhòng)人一路罵罵咧咧,個個黑著臉,滿腹憤懣。
一次被搶也就算了,可次次都這樣,簡直邪門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那羣土著長了千里眼,順風耳麼,怎麼次次都能找到我們?”一名長老納悶道。
“邪門!太他麼邪門了!”
衆(zhòng)人皺起眉,苦思冥想。
可是,想破了腦袋,卻還是沒什麼頭緒。
他們衣服換過了,車也換過了,甚至不用車,可都是徒勞。
“掌教,還幹不幹?”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