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今天殺不了你,我就拿你親人,你的朋友開刀,我會讓你在悔恨和痛苦中度過一生?!焙铝t惡毒的狂笑道:“不過,如果你現(xiàn)在自盡,我可以考慮放過他們。”
“噗,”笑容僵硬在臉上,郝羣再也無法出聲,因爲(wèi),他的生命已經(jīng)完結(jié)。一擊將郝羣斃掉後,寒楓雪飄身而退,猶如鬼魅。
“郝羣,”郝伯爵和郝天驚駭?shù)目粗┝⒉粍拥暮铝t,臉色狂變,大聲叫了一聲,可惜他們永遠(yuǎn)也得不到回答了。
“啊…,”狂吼一聲,郝伯爵雙眼被血絲覆蓋,血色雙眼如毒蛇般盯著寒楓雪,道:“給我殺,不惜一切代價,後果由我承擔(dān)。”
圍觀的人也目瞪口呆,他們完全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一步,權(quán)傾一時的郝伯爵的兒子,寒楓雪竟說殺就殺,沒有半點留手。
火、土、金、木,四系元素分別從寒楓雪四個方向散發(fā)開來,感覺到四系元素的擠壓,寒楓雪也控制著周圍天地間的元素抵抗者,輕而易舉的將之化解,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而就在這時。
“住手,”一道厲喝傳來,將正在凝聚技能的四人打斷。
“好得很,你們真是翅膀硬了。霍玄,你倒是給我爭臉啊,幫助旁人對付同院學(xué)院?!毖a走過來,冷漠的說道。
被稱作霍玄的男子忙收起元素之力,走上前低著頭道:“老師?!绷硗馊艘餐瑯油V沽耸种械膭幼?,在技師系,薛恆有著絕對的權(quán)威。
“哼,你還有臉叫我老師,我丟不起這人?!毖a動怒道。
“可是老師,郝天和我是兄弟,他被那小子打殘,我當(dāng)然得爲(wèi)他報仇?!被粜q解道。
“雪鋒,能說說這件事情怎麼回事嗎?!毖a語氣緩和了很多,甚至讓人感覺寒楓雪並不是他晚輩,而是他的同輩。
“可以,”寒楓雪從新生排位戰(zhàn)開始,大致的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讓周圍的人看向郝天的眼神帶上了一分鄙視。
“這樣,你就將我兩個兒子打殘,並殺了郝羣嗎。”被薛恆阻止,郝伯爵心中非常憤怒,但攝於薛恆的實力,他也沒有什麼辦法。
“笑話,難道只允許他們殺我,而當(dāng)我實力比他們強(qiáng)了,就不能報仇。你兒子拿我親人朋友威脅我,我還不能殺他,你還真夠混蛋的,難怪教出兩個混蛋兒子。”寒楓雪嘴角帶著一絲譏諷。
郝伯爵臉色鐵青,卻無法反駁寒楓雪的話,對著薛恆道:“薛主任,我敬重你是前輩,但這小子一介平民,卻將伯爵繼承人殺死,你還要護(hù)著他嗎。”
“伯爵,在我眼中什麼都不是,就憑他是我技師系的學(xué)員,就不允許任何人動他?!毖a聲音洪亮,語氣充滿了霸氣。
“你技師系的學(xué)員就了不起,我騎士系的學(xué)員就要差嗎?!甭曇魪娜肆t后方傳來,一身材魁梧的彪形中年從中走出。
看到來人,郝天喪氣的神情又浮現(xiàn)一抹色彩,上前恭敬道:“老師。”來人正是郝天的老師,騎士系主任雄峰。
“薛恆,你技師系的學(xué)員將我的弟子打傷,今天無論如何都得給出個交代。”雄蜂神情冷漠的看著薛恆道。
“交代?你要什麼交代,你弟子實力不如人,被打殘怪誰,況且,事情本就是由他挑起的?!毖a淡淡的撇了雄峰一眼,神情有些不屑。
聽到薛恆的話,雄峰氣急反笑道:“薛恆,這麼說你今天是偏袒這小子偏定了是吧。”
“是又怎麼樣,是想找和你有點交情的那瘋子來嗎,告訴你,就算他在這也不敢對雪鋒怎麼樣。”
“那就試試看吧?!闭f完就要往外走。
“薛恆口中的瘋子應(yīng)該是副院長吧,”上次在院長那寒楓雪聽薛恆叫了一次。寒楓雪有些無奈,沒想到事情越弄越大,不過他看到這騎士系的主任偏袒郝天,心情很是不爽,冷冷道:“我沒時間陪你玩,你先看看這個再決定去不去吧?!焙畻餮┱f著又一次將收回的長老令扔出。
接過令牌,雄峰先是臉色一變,不過隨即恢復(fù),將令牌扔回給寒楓雪,陰笑著道:“薛恆,我說你怎麼這麼袒護(hù)著小子,原來是你弟子,沒想到你竟然連長老令都給了他,這似乎違反學(xué)院規(guī)矩了吧。”
薛恆和寒楓雪同時無語,沒想道又一次被誤會,薛恆看著雄峰,一絲嘲諷之色浮現(xiàn)在臉上,冷笑著道:“我說你能再蠢一點嗎,我也下想當(dāng)雪鋒的老師,可惜我沒那資格。”
薛恆話一出口,圍觀衆(zhòng)人集體寂靜,薛恆什麼實力,他們可清楚的知道,學(xué)院第三高手——八星技王,竟然說沒資格當(dāng)寒楓雪老師,不禁讓所有人猜測紛紛。
雄峰也同樣迷惑了,思忖了片刻,又想到寒楓雪手中的令牌,臉色陡然一變,看向寒楓雪的眼神也不自然起來,對著薛恆道:“你意思是……?!?
“夠了,明白就好?!毖a打斷了他的話。
看到薛恆承認(rèn),雄峰的心涼了下來,又看了一眼寒楓雪,沒想到自己口中的小子,竟然和自己擁有同樣的身份,他的將來絕對是自己拍馬也趕不上的。心中頓時萌生一股失落,轉(zhuǎn)聲看著郝天道:“郝天,老師無能,無法爲(wèi)你做什麼了,你和你父親也回去,好好的做你們的本分之事吧,千萬不要再想報仇之事,否則,後果絕不是你們能承擔(dān)的?!闭f完從人羣中離去,背影有些蕭瑟。
留下郝天兩父子呆呆的站在原地,在旁邊看了這麼久,再聽到雄峰的話,郝天父子又怎會不知道事情的緣由,郝伯爵抱起郝羣的屍體,也默默的離去,郝天跟在後面,神情頹廢,腳步委頓。
隨著倆人的離開,薛恆瞪像圍住寒楓雪的四人,冷聲道:“跟我來?!被粜娜穗S薛恆而去,臨走時看了一眼寒楓雪,現(xiàn)在他又怎會不知老師薛恆並不是偏袒寒楓雪,而是爲(wèi)了保護(hù)他而出來的。
寒楓雪當(dāng)然也明白這點,但事情解決了,他也輕鬆些,朝宿舍走去,留下一羣還在議論不停的學(xué)員。
第二天,一個重磅消息傳出,如秋風(fēng)掃落葉般迅捷的傳遍耀輝學(xué)院的每一個角落。
消息的內(nèi)容是,雪鋒——技師系五年級學(xué)員,年僅十七歲的他已經(jīng)成爲(wèi)學(xué)院長老。當(dāng)然,絕大多數(shù)人對這個消息嗤之以鼻,也有一部分人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但是,還是有那麼一部分人,曾經(jīng)目睹過新生排位戰(zhàn)和麪對技師學(xué)院的挑釁時寒楓雪出手的人,以及這一次事件的目擊者,堅定的相信這則消息——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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