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龍玉嬌發(fā)現(xiàn)了這兩人消失后,居然找都不找,還樂顛的很,立馬給嚴護法下了令道:“我看你在這也沒什么事,不如還是回去吧!”
“是,夫人!”嚴護法覺得,他終于可以休息了,真是太好了。
“回去后緊著點辦事,什么喜字的,把整個修羅天宮都給我貼上。”龍玉嬌在那細細的算計,一定要她們回去就成親,可不敢耽擱,別到時候親家來了,卻見女兒挺著個肚子還未有名分,真真是不妥呢!
嚴護法立刻懂了,這是嫌棄他在這不干活,要他回去玩命,他皺了皺臉,郁悶的道:“夫人,您不回去嗎?”
他個大老爺們兒,哪里會操辦這些?要不要再為難一點的?
“不回去不回去,本夫人還沒玩夠呢,瞬間瞧瞧有什么小人的玩兒,給孫子孫女的多備些,嗯,這主意真是好。”
龍玉嬌在那說的眉開眼笑,嚴護法卻一路汗顏了。
有這樣的婆婆,其實也挺苦逼的,哎,七公主也是不容易。
“屬下這就回去,夫人您保重!”
“嗯,快走吧!”龍玉嬌打發(fā)了嚴護法,卻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就她自己個了,完全沒有人愉快的玩耍,那么……
她目光一瞇,該研究研究謀劃謀劃打圣宮的事了。
足足十日過去,慕容軒都已經(jīng)回來,第一場丹藥比拼也結(jié)束,可所謂的師父,壓根沒了影。
急的慕容軒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而那兩人,還在深谷的湖邊上,過著幸福的二人世界。
“邪,我們是不是太任性了?”
看完了日出,看日落,美麗的黃昏像是連接了銀河,耀的整片湖面都星光粼粼的,美不勝收。
“任性嗎?”龍少邪低眉看她。
“嗯,有點。”
“呵呵,那就等你任性的懷孕后,我們再回去!”
龍少邪說罷,東方落蹭的在他懷中起身,眼睛直愣愣的瞪著他看:“你太過分了!”
要不要每夜每夜的在野外欺負人?
不過都過
去快一個月了,懷上了么?
東方落低頭摸著小腹,在那琢磨,似乎至少兩個月才能知道吧?
頓覺,她也是缺心眼了。
“嗤!”龍少邪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大手攬過她來,開始不安分的欺負,邊欺負,邊說道:“我會給你個婚禮,給你一個家。”
“嗯,那我們回去吧,行嗎?”
“你就那么不喜歡跟我在這里享受嗎?”龍少邪表情幽怨。
是你自己享受吧?東方落在懷中拔掉他亂動的手,一本正色的道:“你覺得慕容軒會不會已經(jīng)抽瘋了?”
“……”會吧?一定會吧?可關(guān)他什么事?
“他若贏了,你便賺翻了!”
“……”
于是,龍爺回去了。
當慕容軒在客棧門口來回轉(zhuǎn)圈圈的時候,他看到了撒旦的曙光,終于回來了。
“師,師……”慕容軒嘴巴憋著字,龍少邪已經(jīng)無視他走了進去。
客房內(nèi),氣氛十分怪異。
“夫人一直沒回來嗎?”東方落突然開口發(fā)問,臉色有些沉暗。
“沒呢沒呢,那日夫人說要去買小人的玩意兒,然后就走了,就一直沒回來,好些個天了呢。”陸童說完,突然又恍然,補充了句:“夫人要嚴護法準備大婚的事,所以夫人是不是回去了?”
龍少邪微不可聞的皺了皺眉,他娘還真是不讓人省心,不怕別的,就怕她自己暗中去了圣宮。
極度沉默后,龍少邪忽然開口道:“這便是治你口疾的配方,自己煉,若輸了,別再讓本帝看到你。”龍少邪說罷,自空間取出另外幾種藥材,丟在了慕容軒的面前。
慕容軒一眼瞧見,整個人都飄飄欲仙了,興奮的不行了,連連頷首:“嗯,嗯嗯。”
鬼帝這是要他以此丹作為比賽作品,這可是獨家配方,必能煉制出上品丹藥,想那些個人,再有好配方,再也能耐,也比不過修羅鬼帝吧?毫無懸念的事。
“砰!”
這時,桌上突然跳出來個東西,定睛
一看,雪麒麟。
它懶懶的伸了個腰,瞄了瞄他們,最后目光落在龍少邪身上,悠悠然的道:“龍爺,有何指示?”
一般情況下,它幾乎是被拋棄在空間修煉的,龍爺近來居然又有晉階的趨勢,太變態(tài)了,才晉階多久呀?
“認識回家路嗎?”龍少邪端著一杯香茶,在那慢悠悠的吹了口熱氣,余光瞟了雪麒麟眼,它立馬全明白了。
“龍爺,那我是現(xiàn)在去證明?還是不著急呢?”要么是要它一個回修羅天宮,要么一定是龍爺要走,它給做鬼帝夫人的護駕,雪麒麟暗暗分析著,后者的可能性似乎大些。
正想來,龍少邪淡淡的道:“不急,陪落兒玩些日子。”
果然。
雪麒麟點點頭,湊近了東方落些,突然呲牙一笑。
那道恨不得將它內(nèi)外射穿的眼神,再度出現(xiàn),直叫雪麒麟又想縮了,忙不迭的說道:“姑娘,請不要這樣看著我,我還是個孩子……”
“……”東方落。
翌日,天色微微亮的時候,龍少邪便離開,臨行前只交代了東方落一句話:“煉丹大會結(jié)束后,回修羅天宮等我。”
東方落自知阻止不了他,卻也不想成為他的負擔,便只好讓他安心,再預(yù)備暗下里做些什么,只不過雪麒麟,這個現(xiàn)在就可以研究了。
她關(guān)緊房門,雙手環(huán)臂站在門口前,笑瞇瞇的盯著它看,直到它全身被看的炸了毛,嘴角抽抽著說道:“姑娘,你到底想干嘛?”
東方落輕笑一聲,漫不經(jīng)心的坐在茶幾前,悠悠然的說道:“坦白從寬,這個小學老師就教過。”
“啊?”雪麒麟怔住了。
“別告訴我你不懂。”瞥它眼,東方落復道:“抗拒從嚴,反正現(xiàn)在你就是我案板上的魚肉,你想被我燉了么?”
聽著這陰森森的話,雪麒麟渾身一個激靈,可它似乎是了解了,這妞合著真是老鄉(xiāng)呀?
深深深呼吸好半天,雪麒麟有點激動的心終于淡定了下來,語氣沉沉的道:“姑娘,你哪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