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先將葛晨修仙之道放于一邊,筆鋒一轉(zhuǎn),將視線放于這賀蘭城的青龍幫上。
自葛晨外出修仙之時,幫內(nèi)眾多事務(wù)全部放于馬三身上,這個被葛晨看上的‘大管家’倒還是經(jīng)營有道。
葛晨臨走之時,便交代馬三事務(wù)去辦,這事情倒是簡單。
聽馬三所言,葛晨知道賀蘭城內(nèi)腳夫之事,也知道這些腳夫多是些窮苦之人,若是自己能夠招攬到自己的足下,那么定然大有用處。
這些人都是些苦力,也沒有什么太大的抱負(fù),只要你給他一口飯吃,這些人自然愿意死心塌地的追隨與你。
這也是葛晨把目光放在這些人身上的一個重要原因。
那日,葛晨前腳出城,馬三則是為了老大交代的事情去準(zhǔn)備了。
馬三把自己手下得力的兄弟叫來了數(shù)人,讓這些人前去城南富庶之地,購房置業(yè),這也是葛晨交代下來的事情。
要想自己長久立足,自然要有自己門下的產(chǎn)業(yè)。再者,這賀蘭城內(nèi)的城南,乃是一片繁華之地。大多往來于外地的客商都在這里落足,隨身攜帶的東西也都是在這里販賣。于是就造成了賀蘭城城北的荒涼,城南的富庶了。
而那馬三,卻沒有與那眾人隨去,而是叫了陸旺財這個人去。這陸旺財也是葛晨看上的一個人,葛晨說這個人老實穩(wěn)重,做起事情來讓自己放心。
這一點,馬三是個粗人,不怎么懂得,但是他對自己這個新老大還是很放心的。
馬三現(xiàn)在跟著自己的兩個手下前往了南門一處破敗之地,這也是一個大院,但是衰敗程度與自己那處相比,也是相差無幾。
這里正是那王二麻子的立身之所。
此時,那院子的大門正大敞四開,院內(nèi)的一張破椅子上,王二麻子正坐在椅子上,滿臉愁容地和自己的手下交談著什么。
遠(yuǎn)遠(yuǎn)望見朝著自己走來的馬三,這家伙心神一轉(zhuǎn),眉
毛挑了挑,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
“二狗,你說這馬老三最近是走什么狗屎運(yùn)了,我看他手下的那幫兄弟是吃香的、喝辣的,哪來的錢呢?而且這幫家伙還不去當(dāng)腳夫,這一點真讓人懷疑啊!”
那叫二狗的人則是先前送葛晨去客棧的手下,他應(yīng)承了幾句,隨即低聲道“大哥,這刀疤李手里的青龍幫可是什么事情都干,打家劫舍的事也曾干過。難道是這幫家伙,又….干了一票?!”
那王二麻子的大腦袋晃了晃,皺巴巴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神情,道“那不可能,我聽說最近這賀蘭城可是換了新的城主,治安抓的很厲害,那刀疤李也不敢太放肆,畢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王二麻子這人消息還靈通,沒等那城守大人趕到賀蘭城時,就已經(jīng)從小道消息中知道了這些。對二狗說的這一點,直接給了否定的觀點。
二狗也是個機(jī)靈人,附在王二麻子耳邊,低聲道“老大,那刀疤李也是小有實力,況且我聽說他有個弟弟還是個修仙者,沒準(zhǔn)和那城守拉上關(guān)系也不一定。”
這一點,王二麻子細(xì)想想倒也不是沒有道理。要不這青龍幫現(xiàn)在怎么可能這么有錢,而且前幾天還大吃了一頓,酒肉可是沒少買。
二人正在低聲細(xì)語間,那馬三已是走進(jìn)了院子,離老遠(yuǎn)便喊道“王大哥,這幾日不見,兄弟過的很滋潤吧?”
王二麻子和二狗等人都贏了上去,笑道“我王某人再怎么好也比不上馬三小弟啊,你們青龍幫最近有吃有喝的,這可比我們這些苦命腳夫強(qiáng)多了啊。最近,我們都快要餓肚皮了。”
“呵呵…王大哥說笑了,這次小弟前來,就是找您談?wù)劥耸拢 瘪R三也不東拐西拐,整那些沒用的,而是直奔主題的說道。
王二麻子聞言,兩眼放光,道“恕哥哥我愚鈍,不知道馬三老弟所說何意?”
馬三湊了過來,低聲道“王哥,你帶領(lǐng)兄弟加入我們的青龍幫,我們青龍幫是
絕對不會虧待王哥的,而且您還是個練家子,正好調(diào)教下我手下的兄弟。”
王二麻子聽馬三說出這些,心里自是不情愿。這青龍幫可不是什么好的幫派,乃是一個有些惡名的幫派,雖然勢力不大,但是總是小打小鬧,去欺負(fù)一些勢力較小的幫派,至于那些實力強(qiáng)的,則是馬首是瞻,乖乖的給人家搖尾巴。
讓自己兄弟加入這個幫派,王二麻子可是不打算這樣做。以前那刀疤李也是找過自己好幾次,讓自己入幫,而且還提出十分誘人的條件,讓自己坐第二把交椅。但是還是被王二麻子婉言給拒絕了,而這次….王二麻子卻有些疑慮。
一來,腳夫的生意越來越差,需要搬運(yùn)的人就越來越少了。尤其是那新上任的城主,為了保護(hù)自己的經(jīng)濟(jì),對外來的商人征收重稅,使得商人的利益大損,自然也影響了他們的生意。而本地的那些生意大家,都有自己的家丁,也就不需要王二麻子的人去搬運(yùn)了。
二來,則是自己手下的苦命兄弟了,現(xiàn)在這些兄弟們每天都有很多無事可做,家里的老婆孩子都要自己養(yǎng)活,生活負(fù)擔(dān)重了,很多兄弟都有了怨言,這讓自己這個當(dāng)大哥的很是煩惱。
所以,王二麻子才沒有直接拒絕對方的來意,考慮了起來。
見對方有所顧忌,那馬三附在王二麻子的耳邊,一頓低聲耳語。這讓那王二麻子的臉色一路轉(zhuǎn)好,逐漸地路出一絲驚訝的神色。
……..……..這個時候,那賀蘭山玄真宗門下,葛晨現(xiàn)在正一心一意地研究著心法,幾天時間內(nèi),這個一竅不通修仙之道的葛晨,已是踏足了練氣期,達(dá)到了第一層的境界。
而那孫二柱對這個徒弟也是越來越滿意了,感覺這小子的天賦真是如同傳說那般一樣,果然是個圣靈根的苗子。
此時的他,對于葛晨更加的給予了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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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