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還不放我的父親?”牛仁眼角含著憤怒,大聲的怒吼道。
站在派出所門前的是一排干部,此刻聽見牛仁的話全部一震,隨后露出膽顫之色。
他們原本都準備來看戲的,卻沒料到,居然出現了這種情況!
王天霸這個干警也在其中,只不過他現在已經感覺末日即將要降臨了!
劉奇山不知什么時候從屋頂上走了下來,只不過他走路的姿勢和平常有些不協調,看樣子牛仁帶給他的壓力也不小。
“小伙子,你冷靜一下。”
“哦,你是誰?”牛仁冷冷看了眼向自己走來的這名五十多歲男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是這所派出所的所長,我叫劉奇山。”劉奇山很鄭重的自我介紹道。
憑他多年混跡官場的經驗,第一眼就看出這個年輕人不是一般人!
就是特殊部隊培養出來的那些強者未必也能有這年輕人厲害,這點,劉奇山很確定!
當年他也有幸見識過一個特殊部隊的強者,真的很強,比特警要強多了!
可是和眼前這年輕人相比,說句不好聽的話,那些特殊部隊的人也是渣!
看了眼面前這名有些發福的劉奇山,牛仁也沒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
“我的父親在哪兒?”牛仁目光犀利的盯著劉奇山,看的劉奇山頭皮一陣發麻。
這年輕人眼神好犀利!
“要說實話嗎?”說道這兒,劉奇山臉上也是露出一番無奈的表情。
他當然看得出來這年輕人是來找自己父親的,要是平常劉奇山肯定會立馬放人,可是這次卻有些不尋常!
“當然!”
聽到自己父親的消息有了著落,牛仁也不在對劉奇山擺出那種冷冰冰的表情。
“他被轉走了。”劉奇山很誠實的說道。
“為什么?”牛仁又恢復出那種冷冰冰的語氣,說話如寒冰一般刺人心肺。
“這是上面的意思。”
“上面?”牛仁一聽,臉上擠出一絲僵硬的微笑,隨后道;“是不是杜子然那群人意思?“
站在牛仁面前的劉奇山渾身一震,隨后瞪大瞳孔,滿臉目瞪口呆之色。
“你難道認識那群人?”
顯然,劉奇山也是沒料到面前這年輕人居然認識揚州城那群頂級公子哥,不由得大吃一驚。
要知道杜子然那群人可是整個揚州城最頂級的一群公子哥,老爹在偌大的揚州都是城跺跺腳就抖三抖的存在!
別說是抓牛仁的父親,就是秘密把牛仁他老爹處決對于他們來說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難事。
聽到劉奇山說出這話,牛仁冷冷的點了點頭,隨后道;“我爹現在人在哪里?
“他被送往重型監獄了。”劉奇山臉色變了變,說道這重型監獄,他臉龐也有些微微發麻。
要知道那個地方可不是關押著小貓小狗那樣的貨色,而是一群膽大包天手段殘忍的狠角色。
能被關押在重型監獄,哪個不是手上沾滿了鮮血的家伙!
聽到自己的父親居然被送往了重型監獄,牛仁也是微微一愣,以前他還和大鵬那些人談論過重型監獄的事情。
現在卻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被關押在那里。
不由得,牛仁面色一冷。
見到牛仁露出這種陰沉的表情,站在旁邊的劉奇山也是暗暗驚出了一身冷汗,他就怕現在的牛仁會做出什么危險事情。
劉奇山現在可不敢指望自己手下那群廢物和一些特警就能制止住眼前這個瘋子,那他媽純屬開玩笑!
當一個人拿著一把毫無殺傷性的破鐵鏟,卻硬生生在你面前干翻了幾十位全副武裝的特警時,已經不是人了!
對于這種人,劉奇山也知道該怎么辦!
自己知道的事情必須要如實告訴他,否則可能自己保不住!
“重型監獄在哪兒?”牛仁眼神越來越冷,如一塊萬年寒冰,全身散發出驚人的寒意!
“在揚州城西北郊區一塊荒地里,那里獄警很多,警備很嚴。”劉奇山微微沉了一口氣,還是說了出來。
他大概猜出來這年輕人要干嘛了。
此人敢拿著一把鐵鏟就把布下天羅地網的特警中隊給全部撂翻了,雖然監獄防守很嚴,可并不代表他不敢去!
“饒你們一次。”牛仁狠狠瞪了眼四周的人群,目光所到之處,無人一敢直視!
這就是強者才擁有的獨特氣質!
在那一瞬間,很多警察和特警也都不在憎惡牛仁了,他們大概也看出這年輕人為什么來鬧事了!
原來是人家的親爹被抓走了,難怪這么瘋狂呢。
說著,牛仁扛起手中的鐵鏟,淡淡環視了一下面前,慢慢道;“你們這兒有車嗎?”
“有,有!”眾多警察哪敢說沒有,小雞啄米般的狂點頭。
他們現在就希望這個煞星趕緊走,這個人的氣場實在是太強了,竟壓的在場數百人都喘不過氣來。
正說著,一個警察恭恭敬敬的拿著一把車鑰匙,連忙打開一輛警車的車門!
牛仁把鐵鏟隨意的朝車里一扔,整個人頓時也鉆了進去。
接后,明亮亮的車燈瞬間打開,而馬達則是爆發出陣陣轟鳴聲!如一頭發情的公牛,正在做最后的熱身。
嗖,嗖……
強大的轟鳴聲不間斷從車尾傳來,聲音震耳欲聾!!!
颼颼!!
以平穩著名的警車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正以一種奪命般的速度向前猛沖,看的身后那群警察和特警全部翻白眼!
這小子估計沒開過車吧!
只有劉奇山一人在露出苦笑,這次真他媽的丟大臉了,被一個年輕人拿著鐵鏟硬是干番了上百號人,最后還送了一輛警車給人家!
估計這事,明天就徹底在揚州城各家報社了傳開了!
第三更完成,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