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牛仁緩緩向著結(jié)賬的地方走去,眼角夾著一絲苦澀。
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份工作,又吹了。現(xiàn)在牛仁不恨那個年輕人,也不恨經(jīng)理,恨的是自己。
如果自己要是有本事,就不會落魄到這樣,而是堂堂正正的活著。
“我一定會努力的,我的人生不會是這樣。”牛仁握緊了雙拳,眼里寫滿了堅韌。
結(jié)賬房里面管事的是一個老大爺,是經(jīng)理的一位遠(yuǎn)房親戚,平常為人挺不錯。
“小牛啊,啥事啊,你咋來了。”結(jié)賬房內(nèi),一個拿著大蒲扇的老大爺詫異的看了眼牛仁。
“王大爺,我被開除了。”牛仁泄氣的搖了搖頭,眼里閃過一絲不甘。
“怎么回事?”坐在板凳上的王大爺立馬站了起來,眼睛睜的大大的,滿臉不敢相信。
牛仁在工地的勤奮他們都是知道的,如果這樣勤奮的人還被開除,真是讓人說不過去了。
“怎么回事,小牛啊,你慢慢說。”王大爺?shù)沽艘槐溟_水給牛仁,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哎。”牛仁一咕嚕喝完了冷水,然后露出一絲苦笑;“我今天遲到了,本來想和經(jīng)理說明原因,可是一個年輕人坐在經(jīng)理的位置上,然后他說我遲到了,我就被開除了。”
“豈有此理,遲到就被開除了?誰能沒有急事?”為人不錯的王大爺聽到牛仁的話,顯得很憤怒。
“哎,算了。”牛仁苦笑著搖了搖頭,他也知道自己惹不起那些人。
“小牛,走,我?guī)Ыo你見經(jīng)理。”王大爺拉著牛仁的手,順勢向著門外走去。
“大爺,別去了,那個年輕人是總經(jīng)理的兒子,我只能認(rèn)栽了。”牛仁苦笑著搖了搖頭。
“哎,怎么會是這樣。”王大爺一聽到這話,頓時嘆了一口氣。
顯然他也知道,總經(jīng)理的兒子權(quán)利有多么大,根本不是自己等人能惹得起的。
“小牛,這事情我也幫不了你了。”王大爺泄氣的搖了搖頭,很是同情牛仁。
“恩,沒事。”牛仁喝了一口水,笑了笑。
要是沒有這古神戒指,自己現(xiàn)在肯定會很頹廢,但是有了這一個神奇的戒指,牛仁知道自己的生活一定會翻天覆地。
“恩,是來結(jié)賬的吧。”王大爺笑了笑,說完便打開了桌子上一個小冊子。
“這是你十幾天的工資,一共一千六百。”王大爺從抽屜取了一千六百塊,慢慢的放進(jìn)了牛仁的手里。
“小牛,好好干,你還年輕。”
“恩,大爺我走了。”牛仁感激的看了眼王大爺,隨后轉(zhuǎn)頭大步向著門外走去。
熱鬧非凡的馬路上,牛仁騎著古董自行車,漫無目的的看著城市的風(fēng)景,可是看了半天,他也沒看出啥子。
“對了,昨天晚上老頭,不是給了我一本叫狂龍變的功法嗎,我看看。”想到這兒,牛仁眼里露出一絲好奇。
現(xiàn)在已是上午九點(diǎn)多鐘,正是城市最熱鬧的時候,牛仁也不敢回家,要是讓父親知道自己被開除了,保證會被狠狠的揍自己一頓。
“去哪里呢?”牛仁摸了摸腦袋,眼中露出一絲茫然。
大城市哪里都是人,要是想找一個沒人的地方,難度無異于海底撈針。
“對了,我記得我家后面有一座破舊的小學(xué),里面一直沒人。”想到這兒,牛仁眸中露出一絲興奮,隨后騎起了自行車,猛的向著目的地騎去。
此刻的牛仁越想越想是興奮,他也是看金庸電視劇長大的,里面那些武林高手的實力讓他崇拜不已,如果自己要是擁有這種實力,不知道會掀起什么腥風(fēng)血雨。
“哇哈哈,武林高手,我來啦。”此刻的牛仁猛的大叫了一聲,聲音里面透著強(qiáng)烈的興奮。
此刻路上的行人看了眼面露癡狂的牛仁,頓時搖了搖頭。
“這孩子估計神經(jīng)病吧,大白天的居然講這種屁話。”一個中年人,悲憐的看了眼騎著自行車的牛仁。
“肯定是神經(jīng)病,要不然誰會說這種SB話。”另外一個年輕人眼里露出一絲嘲諷。
牛仁此刻也聽到了路上行人對自己的看法,不由得笑了笑。
要是一位普通人給牛仁一本功法,牛仁肯定會大罵他白癡,可誰讓是老騙子給牛仁的。
老騙子那強(qiáng)大至極的實力,直到現(xiàn)在牛仁也歷歷在目,老騙子所展現(xiàn)出的實力,牛仁永遠(yuǎn)不會忘記。
大概騎了二十分鐘,牛仁終于來到了目的地。
面前的這座小學(xué)很是破舊,四周人跡罕至,周圍全是茂密的大樹,炎熱的太陽也被這些大樹給遮擋住了,讓牛仁感覺到一絲涼爽。
“好久沒來了,沒想到都衰敗成這樣了。”牛仁望了眼面前這所破舊的小學(xué),眼里閃過一絲無奈。
記得小時候和小伙伴來這里玩,學(xué)校遠(yuǎn)不是這樣破舊,至少還有人定期的打掃著衛(wèi)生。
而看看現(xiàn)在呢,學(xué)校的墻上到處雜草叢生,里面不知道會鉆出什么東西來。
當(dāng)然牛仁是顧不了這么多了,學(xué)校現(xiàn)在越是破舊,對自己的好處也越大,他可不想讓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
牛仁慢慢的把自行車停靠在一邊,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隨后猛的向著學(xué)校里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