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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宇鋒離開不久後,另一隊船隊也是來到了嶽顯島。
“武師兄,前面好像有人?”一個男弟子對武醉顛說道。
而船內(nèi)的司馬雨舞也是走了出來,當(dāng)她看清了水沐靈的面容之後,冷冷一笑,在海面上甩出一把飛劍,踏于飛劍之上飛向島上。
而武醉顛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墨霧穗依舊冰冷的臉,更加無奈。
不過他也沒有追趕的意思,而是隨著靈船飄零,等到了島上之時,武醉顛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一些異常,司馬雨舞竟然和北外宗的弟子談?wù)摰臒峄鸪欤砬楦秦S富。
“司馬師妹,發(fā)生了什麼事?”武醉顛自然是看出其中的異樣,看了衆(zhòng)人的臉色後問道。
“還是讓北外宗的人跟你說吧!”司馬雨舞面色有點複雜。
“武醉顛嗎?想不到你也對這涌廿蜜感興趣,不過你們倒是來晚了。”高龍苦笑道。
“你什麼意思?莫非你們捷足先登了?”墨霧穗依舊一臉冰冷。
“墨大小姐,你們來晚是事實,不過卻不是我們捷足先登,而是有人已經(jīng)將涌廿蜜席捲了去。”陸百奇頗有意味的道。
“的確如此,而且他們說奪取這涌廿蜜的還是我們浮雨宗的弟子,按他們面容所述,恐怕此人...”看到浮雨宗衆(zhòng)人不解的目光,司馬雨舞也是解釋道。
“此人?莫非是一人將整個蜂巢掀了不成?”武醉顛不敢相信,或者說浮雨宗的弟子中根本沒有這號人物,“莫非是我宗的次長老不成?”
“如果只是普通的涌廿蜂也就罷了,可這裡的涌廿蜂還有一隻蜂王!”高龍繼續(xù)道,“既然你們師出同門,到時候麻煩你們跟這人溝通一下,在下希望能換取一些涌廿蜜。”
“應(yīng)該不是你們的次長老,前幾個月我倒是見過他穿著浮雨宗普通弟子的服飾。”水沐靈臉色複雜道。
“怎麼可能,涌廿蜂本身就極難對付,況且還有一隻蜂王,就算是本門夏師兄也不可能做得到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弟子。”浮雨宗一個隨行弟子輕聲道。
“你們相不相信是你們的事,具體此人的詳細信息在下已經(jīng)告知這位司馬師妹了,孰是孰非不是我們一家之論,倒是如果知道此人的身份的話,還請多言幾句,他要什麼在下都會跟他換的,望告知!我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說著高龍一干人等便收拾人手離開了。
“司馬師妹有頭緒嗎?”武醉顛從剛纔就看出司馬雨舞的一些不對勁。
“按照高龍的說法,此人身高與其差不多,二十左右,中長頭髮,面容俊秀,氣質(zhì)絲毫不符合其年齡所該有的,若說浮雨宗有這樣的知名弟子的話就是...”司馬雨舞突然停頓。
“林宇鋒!”墨霧穗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道。
“不可能,就算林宇鋒的修爲(wèi)再高也不可能高於夏師兄。”剛那個弟子不滿道,顯然是夏仙枯擁護者。
武醉顛斜視了森林裡一眼,“是與不是不是光談?wù)摼涂梢缘贸鼋Y(jié)論的,我們
去森林中一看。”
一時間,衆(zhòng)人帶著莫可名狀的情緒走進森林。
而此時的宇鋒早已離開嶽顯島不遠了,涌廿蜜的任務(wù)算是完成了,宇鋒也得到了七千八百個貢獻點,先前的一千貢獻點也全部耗光,要湊齊一萬個貢獻點還需要完成其他的任務(wù),不過這些任務(wù)都在宇鋒的腦海之中,自己在涌廿蜜的這個任務(wù)中花費的也只有三日的時間,其中還包括行程,一個月的時間沒怎麼消耗,所以宇鋒也是不急。
任務(wù)中大部分有價值的都是來自南部區(qū)域,就連四大惡修也全部在南部區(qū)域,不過這個宇鋒倒是不敢想,起碼如果自己碰到那個叫什麼北道有燈的,肯定打不過。
所以宇鋒也不算很急,在收集了很多截稻域相關(guān)的情報,宇鋒倒是對一些婦孺皆知的地方有些興趣。
像位於中部地區(qū)的“酔興樓”便是宇鋒的嚮往之地,自從上次祭拜堯伯之後喝的那口酒之後,宇鋒是滴酒未沾,而每每想起憂愁之事,宇鋒便會覺得少了什麼,後來才意識到滴酒美味確實是修真界極品。
三日內(nèi),宇鋒穿越了大半個區(qū)域,來到了截稻域的中部區(qū)域,中路區(qū)域乃是整個截稻域最爲(wèi)複雜的地方,這裡魚龍混雜,有南部區(qū)域的修士也有北部區(qū)域的,而更是大部分散修出沒的地方。
而這樣的地方正是酔興樓的坐落之地。
“混中城”說是一座城池,其實其本身只是一些遍佈在山峰之間的建築羣而已,這裡山高水低,雲(yún)霧繚繞,依山傍水,峰高入雲(yún),有臺階冽???,瀑布萬尺,更有鳥鳴獸啼,兇怪出沒,說是稀奇之地,更無疑也是整個截稻域的鎮(zhèn)域之地。
截稻域有這樣的一句話,“酒家千萬戶,不如一酔興!”酔興樓能夠在這樣的地方打出自己的名氣,自然是有其別具一格的風(fēng)格,更關(guān)鍵的是釀酒之人本也是醉意闌珊,與其說是釀酒,不如說其本身便是酒。
而當(dāng)宇鋒穿越各色的人羣和別樣的風(fēng)景之後聞到了一股香氣,所以酒香飄十里也不過如此,這酒香也省了宇鋒尋路的麻煩。
當(dāng)宇鋒感覺到那美味之時,感受到酔興樓一睜眼便在眼前之時,宇鋒期待般的睜開了眼,果然...
“怎麼是你?”本來如癡如醉的神色也變得有些鬱悶,本以爲(wèi)這樣的感覺不會錯一睜眼便應(yīng)該是酔興樓,不過宇鋒看到的卻是儒季苛。
儒季苛嫣然一笑道:“林師弟,真是有緣啊,我們又見面了。”
“你來這裡幹嘛來了?”宇鋒頓時神色恢復(fù),問道。
“當(dāng)然是來執(zhí)行任務(wù)的,我要屠榜,噓!師弟不要告訴其他人。”儒季苛做著一個噤聲的手勢一本正經(jīng)道。
“屠榜?算了!這個暫且不論,既然到了酔興樓,那便進去看一看罷。”宇鋒顯然對儒季苛的目的沒多少興趣,就自顧自的一個人走了進去。
令宇鋒沒想到的是儒季苛竟然也跟了進來。
一進入酔興樓,全部都是濃濃的酒味,這裡的顧客也是穿著各色的衣飾,顯然來自五湖四海的
修士,而且修爲(wèi)也各不一樣,從練氣境到暮明境全部都在,看上去都是十分享受的樣子。
“客官,請問你需要什麼酒?”一個跑腿的練氣境弟子肩上披著一塊白布畢恭畢敬的向宇鋒問道。
“你們這酒是怎麼賣的?”宇鋒有些感興趣的問道。
“客官請看這影像!”跑腿的指著不遠處由像靈珠投影出來的影像。
“最便宜的酒竟然要十塊高級靈石!”宇鋒吃驚道,倒是對酔興樓高看了幾分,要知道他當(dāng)初喝的那一壺酒可是連一塊高級靈石都不如。
“就來個最便宜的吧。”
跑腿的只是一味的點頭哈笑,然後對宇鋒身邊的儒季苛問道,“那這位姑娘呢?”
“一個小小生靈境修士竟然叫本姑娘姑娘,這酔興樓果然不是普通之地,本姑娘只是陪著這位公子哥來的,並不需要什麼酒。”儒季苛沒有好氣道。
但是跑腿的也絲毫沒有變色,依舊笑道:“抱歉,進了酔興樓便要嘗酒,這乃是酔興樓的規(guī)矩,望姑娘見諒。”
“哦?”儒季苛有些無語,怎麼有這樣的地方,不過隨後她就對宇鋒笑道:“既是如此,那師弟不如請上師姐一壺?”
“這位小哥,希望你能快點上酒!”雖然酔興樓火了點,但礙於其酒太貴,索性擁擠,但也有空位置,宇鋒隨意的找了個空位置坐下。
儒季苛看到這一幕臉色一僵,臉燒得火熱,一時間竟在原地不動。
而旁邊另一位修士看到儒季苛的姿色有些驚豔,倒是對宇鋒的行爲(wèi)頗爲(wèi)不滿,“如此不懂憐香惜玉之人豈是我輩之人所能作出的?小李,你給這位姑娘上一壺不醉酒。”
隨後起身走到儒季苛面前道:“在下蕭林宗副宗主莫斌,敢問姑娘芳名。”
儒季苛雖然對對方的眼神有些厭惡,但也沒表現(xiàn)的太爲(wèi)明顯,“多謝這位道友了,在下浮雨宗儒季苛。”
“原來是上宗之人啊,在下董綿惜,不知道姑娘能否賞臉來此一敘?”莫斌欲要講話之時,卻聽見另一桌上的一個聲音響起,只見一個妖異俊逸的臉龐之人站起,對著儒季苛微笑道,笑容十分完美,若是普通女子見到肯定花落笑鋒。
“無須勞煩了,我還是和師弟在一起吧。”說著瞪著宇鋒並朝其所在的位置走去。
這樣的不大不小的風(fēng)波倒是引起了樓中其他修士的注意。
“上宗之人果然還是來了,看來此行要順利還是頗爲(wèi)難度的。”
“雖然此次任務(wù)榜一出,其中令人嚮往的更爲(wèi)不少,可畢竟是玄靈鐵,誰能熟視無睹,據(jù)說不僅是三大宗,就是蕩幽宗也派來了不得了的弟子,正因爲(wèi)這邊競爭激烈,很多識趣的修士都不會來的。”
“那你暮明境初期的修爲(wèi)來作甚?”
“呵呵,當(dāng)然是看熱鬧了,那些三極宗的高層和四極宗天才弟子的碰撞是避不可免的。”
“玄靈鐵還有三日便被開封,上宗之人目前來的還不算多,不知道過幾日怎麼樣,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