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雷電是第一次來影夜閣,更是第一次見到這個長發長衫的陳語。并且影閣清一色為男性還都是長發長衫的男性。
基友基地or穿越?
三人面面相覷若得陳語一陣不爽。“老子跟著南宮珞莘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
“陳語!”南宮珞莘面無表情地對著囂張的陳語道。很多事,他們都不知道的。
“閣主。”陳語有點中槍的感覺。
“別把人弄死了,明還玉呢?”受傷最重的是明還玉。
“剛手術完,快也要明天才能醒。黃兄在看著呢。”陳語受傷了,為了無情的閣主,幼小的心靈受傷了。所以眼前這三人有苦頭受了。明媚地笑著將三人一同引到手術室去那了。
風雷電無語地看了眼陳語再看了眼南宮珞莘。這人不會將咱們整死吧?
“去吧,吃不了你們!”陳語也就那脾氣,尤其是治槍傷這種小傷讓他親自動手還真是憋屈。想起上次自己胸口中了一槍可也沒找他啊。因為他知道,這人不喜歡用麻藥,痛得不是他,別浪費他藥材!再說,叫叫也挺好聽的。
尋著明還玉的病房,開門。黃子瑜疲憊地趴在床沿邊,警覺地抬起了頭。“主上!他們回來了?”
“嗯,沒什么大問題。他怎么樣了?”
“吃了兩顆子彈,除了失血過多,倒沒什么大問題。”
“他還機靈呢。讓他睡會。你出來說話!”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中途醒過來,但還是不要在這里談。
換了個房間,黃子瑜交待了他說知道的一切。
“意思是南宮珞杰跟南宮敏成都被她控制了?而那所謂子虛烏有的寶藏被我給挖空了?”南宮珞莘此刻十分十分想笑,撇著嘴有點忍得內傷。
“嗯,前主上跟夫人都被關禁閉了,鎖在組織里的地牢。”
“怕是北堂家的地牢吧!”
黃子瑜愣了下。隨即又想明白了。雖掌實權的成了北堂云。但內部很多人對這種奪權是不滿的,又是將前主上關起來,但定是關不住的!“那主上是想?”
“不就是寶藏么?爺爺跟南宮敏禹在哪里?”二對一,缺了南宮敏禹,爺爺又在這邊攪合,確實是個好機會啊。
搖著頭不知道。
骨節分明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面,不知道在哪里?除了自己跟黃子瑜剩下可都是傷員啊。雖還能動。但戰力不足,必要時刻還是需要蒙穆麒搭把手。但也不行,自己沒把李天知照顧好,那小子可要發彪的。控制,控制!腦中閃過一個可能。“南宮珞杰跟南宮敏書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那個。”腦海里努力回想著見著他們的畫面。“好像,好像除了給你定罪那次,他們就再沒出現過了。一直都是北堂云在代勞。你知道的。除了我們,內部很多人還不知道北堂云的底細。”
“不出現?”本來還懷疑他們是不是被什么*藥給控制了。但只出現過一次,而其它事情都是北堂云代勞的。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北堂云也只控制了他們一時呢?“若我沒猜錯的話,他們可能跟我爸媽關一起了。暫時是沒有危險。”
“嗯?為什么?”
“意思是北堂云并沒有完全地控制住南宮珞杰與南宮敏書,你想想,南宮珞杰怎么可能會讓南宮敏書上位?南宮敏書若控制了組織又怎會自己不去發號司令。而將一切交給北堂云?他們的野心可一直不小的。”
黃子瑜懂了。“那主上打算怎么辦?”
“本還不想這么早端了北堂,但他們實在是有些過份了!”眼里閃過一抹嗜血的光芒剛好被推門而入的陳語瞧見了。頓時心中一沉。這時的南宮珞莘真像當年的嗜血修羅。
“他們好了嗎?”斂起眼里的光芒朝陳語問道。
“身體好了,但噪子好像有點問題了。”陳語說得無辜。
“哦。”還不都是你不給人家上麻藥,雖然能忍下來,但絕對忍不住對你破口大罵。起身拍了拍黃子瑜的肩頭:“今晚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出去。”
再次問了下風雷電他們的狀況,南宮珞莘終于回房了。洗漱完畢脫了外衫坐在床頭看著李天知熟睡的容顏,心里覺得特別踏實。
“再看可要收費了!”等了許久不見這男人動作,李天知煞地睜開眼睛道。
南宮珞莘輕笑著:“怎么醒了?”
“是根本沒睡著。”側了側身子從枕頭底下掏出了個盒子。“這玩意嗝得我疼。”
精巧而熟悉的盒子,南宮珞莘印象當中有過那么一個,但被李天知嫌棄了。
“你先收好,等哪天咱有感覺了再送。”臉刷地紅到肚子跟,粗魯地放到南宮珞莘手中,轉過身背朝著他。還覺得不夠又拉起被子將自己蒙住。她怎么能說自己當初走的時候帶走了這個盒子,就算失憶被套上南宮浩給的戒指的時候她也沒忘記過這盒子里是什么東西,更是一直帶在身邊。說不清道不明是為什么要這樣做。
“天知,天知。出來,會燜壞的。”溫柔地笑著,輕輕扯著李天知緊拽的被子。“不想看看你未來老公長什么樣子了?”
“誰是我未來老公啊!我男朋友都沒有,少跟我套近乎!”未來老公,老公?想都不敢想的字眼,他怎么就能順便說出口啊。
“原來天知是想先從男朋友開始啊?也可以。那不要看朋友長什么樣子?別到時候走到大街上都不認識了?”南宮珞莘心情難得好地調侃起李天知了。像這樣在這一床上聊天,好像從來沒有過啊。
被子底下的李天知被他那神秘真顏撓得心里癢癢,看or不看?內心深處天人交戰啊。但話說,為什么不看?娃都有了!頓時豁然開朗,掀起被子:“看就看,就怕…………額…………嗯…………”
“哪里來的妖孽啊!”被放下的被子瞬地蒙住了頭。“你……你……你……你……戴……戴上面具……”
“好,為夫謹聽娘子教誨!”嘴角掛著人神共憤的笑容,某男很不自知地掀開被子撲向貓成一團的李天知。
只感覺手中的被子被扯開,身上涼嗖嗖的。突然一個溫熱的吻貼上了有些干燥的唇。濕熱的舍撬開了自己并不牢固的牙門,在嘴腔里上下舔拭。
“南……南……斷……斷氣……”李天知受不了這么激烈的吻。推開他略松的雙臂大口地喘著粗氣。“以后不準這樣,會斷氣的!”
“哦?”南宮珞莘挪逾地調侃。看著那已紅腫的唇瓣,心中一陣燥熱。遂地又撲了上去!
“啊……”
“我真想吃了你!”充滿*的沙啞噪音回蕩在李天知耳際,蠱惑著她不堅定的心。
“南……”
“珞莘!學不乖!”南宮珞莘很不齒地輕敲著李天知不開竅的腦袋。
“珞……珞……額。我別扭!”
嘟著嘴不滿道,看在南宮珞莘眼里又是無限風情。“再誘惑我,可真忍不住了!”
鼻子里出氣不爽地哼了下,小聲地哆嗦著:“流氓!”
惹得南宮珞莘直接大手探向褲子底下睡衣里面李天知那渾圓的柔軟。“都說我流氓了,再不干些什么豈不是對不住那兩個字了,嗯?”
“哇,你邪惡,你邪惡!”手推著南宮珞莘,試圖將他那魔爪趕出去。
“天知!”身子探進被子里,頭俯在她耳邊笑著呢喃著她的名字。無限風情啊……
轉頭推開那做祟的頭顱,正面又瞧見了那妖孽的臉。如白玉般無暇的皮膚,高挺的鼻梁上面一雙帶著*風情萬種的金色鳳眸,每望一眼就像掉進深淵般無法自拔。再仔細看見了那鳳眸里的自己,真心算不上美女啊。雖然平時也自吹自擂自己是個大美女,但那只是為了滿足自己內心的虛榮而已。話說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是全天下最漂亮的,所有人都比不上自己!她當然不例外。
“我自卑了!”哀怨地冒出四個字,很扭捏地鉆進南宮珞莘懷里。
“自什么卑!還怕你老公跑了不成?”南宮珞莘托起李天知欲藏匿的臉,在那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吻。“要自卑也是我自卑,你可是時空鐲的擁有者。我只是個普通人。”
轉念一想,好像是哦。隨即信心又來了。“擁有時空鐲的人都有五條命,我死過一次,但還有四次重生的機會哦!”
“是!是!是!”寵溺地笑著,內心深處五味雜瓶。
深陷南宮珞莘的笑容里,又覺得那么不真實。曾幾何時自己已將這男人看成自己的另一半了,更允許自己與他如此親密。但這感覺真的不賴,就像大海中漂泊許久的扁舟找到了歸處。心,很安!
從沒想過這里會有女人光臨,當然沒有準備女人的衣服。黑色寬大的睡衣穿在李天知身上空蕩蕩的令人遐想。“知兒,我以后叫你知兒。可好?”
南宮珞莘低沉的噪音喚著的這兩個字,透過他的手,李天知全身觸電般僵硬了,只有胡亂的心跳提醒著她還活著這個事實。“為什么?”
“天知。”頭埋進她頸彎。“真的跟什么都知道般,太遠,太遠。我抓不住。”
有一口沒一口的熱氣與瞬間低落的聲音。李天知的心也似被揪般生疼。
“知兒,便像是我一個人般的。永遠也跑不掉。”抬起頭氣勢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