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公司樓下就看見穿著蔚藍色的工作服的許凌如。并且還一眼就看到了李天知,本還想逃跑的李天知就不得不硬著頭皮迎了上去。
“凌如,你不能把我解剖了,工資還沒到賬呢!”
“為科學獻身是一種驕傲!”許凌如開導天知。
“凌如你吃飯沒啊?”想凌如肯定是聽完電話就飛過來了。只要涉及到本行業的東西凌如就不能用正常思維來考慮,真后悔告訴了凌如。
“吃了!”底氣實足地說完,然后肚子不爭氣地傳來咕咕聲!
李天知鄙夷地看著許凌如!“解剖是不能的但是問問題還是可以接受!但現在先吃飯吧!等會餓出胃病來了,看病很貴的!”
“我要吃酸辣粉!”不是因為好吃,而是因為便宜,七塊錢可以填飽肚子!
“吃吃吃!”拉起許凌如潛到旁邊不遠處的小巷子里,一個半新的招牌上面寫著《正宗重慶酸辣粉》。沒人在意到底是不是重慶的到底是不是正宗的,反正粉而已。這個價錢的粉,就算不好吃也頂多吃過一次就不吃了。
“老板,兩份酸辣粉,加辣在這吃!”
“好咧,稍等一下!”
許凌如介意那兩份!
“看什么看,你以為我吃了啊?少浪費了!坐公交不要錢一樣!來來回回夠吃一碗酸辣粉了!”只有兩張桌子,一張桌子已經坐了一個人,天知坐上了另外的空桌。
許凌如鄙視李天知,某人昨天發了五萬工資的說!昨晚某人還沒回家呢。“天知,昨天晚上到底哪里去了?”
“額……”沒想到許凌如這會兒會想起來。又想到了昨天晚上被襲擊了這事,不知道是說還是不說。
“天知!”許凌如不耐煩了。
又不想供出南宮珞莘,許凌如會拍死自己的。衡量下還是讓許凌如拍死自己算了。“迷路了!后來遇見南宮珞莘了。”
手上的筷子敲向了天知的頭。
“會痛啊!”
“還知道痛!回去收拾你!”
“哦……”
下午的班給花曉打了個招呼便沒去了。凌如也沒再去實驗室,兩人窩在房間里測試著天知的預見能力。
14點59分30秒,睜眼第一下看見的是眨一下后便是正常的。30秒開始倒計時,最后以收盤了。
“30秒,你只有30秒的預見能力。任何一個股票看到的第一眼都是30秒后的行情。并且還有延續能力,意思就是你的時間可以比正常人提前30秒。但當看第二眼時看到的就是正常時間發生的事情。奇數時是30秒后的時間,偶數時是正常的時間。還不算變態!”許凌如得出了這個一個不是結論的結論。
“只對這玩意有用嗎?”只有30秒的預見,并且還這么局限,要是能知道彩票開什么數字就好了,單單30秒也太少了吧,就算想用這個來投機也很容易死翹翹啊!沒用,真沒用!
“目前來說你好像只對這個有反應,以后會不會延長時間或者對其它事情也有這本事也不好說!只是奇怪你怎么突然就有這能力了呢?”想不明白!
“不知道!唉,又翹了一個下午班!”躺在床上,李天知琢磨著這么早去干點什么。一下午被許凌如睜眼又閉眼的,還掐著時間來看,現在就眼花,視網膜都要脫落了!真是比找你妹這游戲還折騰眼睛!
“手伸出來!”
“干嘛?”
“抽點血!”許凌如拿了根止血帶向李天知撲去。旁邊那備用的抽血用具刺激著李天知。
“凌如,不用那么狠吧?”一直退到了墻角,就狠不得自己有穿墻的本事。
“一點點不會痛的,抽了晚上給你做好吃的!”許凌如跟哄小孩子一樣哄著李天知。
“凌如,孕婦的血不能隨便抽的。”
“抽點點化驗是沒關系的,再說你也未必是孕婦,順便抽一點給你提前做個檢查也好。到時懷孕了還是要抽血檢查的!”
這么想想好像也對,反正不給凌如抽她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并且也就一個瓶子應該抽得不多。“抽了晚上你做飯!我要吃紅燒排骨,你買菜,你做飯,你炒菜,你洗碗!”既然不得不抽那就給自己討點好處也好。
“好!過來點,等下針扎歪了疼死你!”
“凌如你到底有沒有扎過人啊?”凌如只上了一年的研究生,也就是說真正接觸醫學也就一年,也不知道為什么金融專業畢業的人,醫學院竟會收!
“肯定扎過啊!老實點不要動!”
“不會是只扎過小白鼠那種扎過吧?”
“再廢話我就把你當小白鼠扎了!”
兇悍!
“好了!”
“這么快?”李天知根本沒感覺到痛,太強悍了!
“還沒開始呢!”
“啊!”
“騙你的,笨!”舉起手中取到的血液在李天知面前揚了揚。“我先去實驗室,等會回來給你做紅燒排骨!”
“別賴皮啊!”
“知道!”
再抬頭時已經不見了許凌如的影子,李天知在心底哀嘆交了這么個損友!重新扒在床上,拿起前不久剛從圖書館借來的書。胡亂地翻著。
“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幾多時,去似朝云無覓處!本不是花,本不是霧,花有所指,霧有所喻。欲言又止,但止不住又說出真情———夜半來,天明去,既非花,又非霧,說明確有人來。誰來誰去?隱而不吐。為什么來?春夢無多,回味無窮;朝云遽散,惋惜惆悵。春夢者,春情也;朝云者,’旦為朝云,暮為行雨,朝朝暮暮,陽臺之下’事也。似是而非,去留無意,欲尋而不得啊。”吟唱著昏睡著。
花非花,霧非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