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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陣前,公孫勝領了三娘將令,背上掣出那口松紋寶劍來,口中唸唸有詞,喝聲道:“疾!”只見便在張橫、張順統(tǒng)領兩千重甲士陣前,捲起一道黑氣。那道氣散至半空裡,飛沙走石,撼地搖天,颳起怪風,徑掃過對面官軍陣來。
ωwш_ttκǎ n_c o 呼延灼、韓韜等官軍衆(zhòng)將,見得黑風吹至,那黑氣中,走出一羣猛獸。但見:狻猊舞爪,獅子搖頭。閃金獬豸逞威雄,奮錦貔貅施勇猛。豺狼作對吐獠牙,直奔雄兵;虎豹成羣張巨口,來噴劣馬。帶刺野豬衝陣入,捲毛惡犬撞人來。如龍大蟒撲天飛,吞象頑蛇鑽地落。
一萬五千餘官軍大陣,盡被黑氣籠罩,對面不能相顧,驚得那坐下馬亂竄咆哮,見得那羣猛獸趕來,衆(zhòng)官軍盡皆肝膽俱裂,回身便走。
三娘見了,雙刀一揮,指點身後諸將諸軍,從陣裡殺將出來,張橫、張順、童威、童猛四個領重甲士當先,一掩過來,趕得呼延灼一應官軍星落雲散,七斷八續(xù),呼兄喚弟,覓子尋爺,一萬五千軍兵折了三千餘人,逃散不知去向的三千人,另有兩千餘人被扈家軍生擒活捉了來。呼延灼、韓韜好容易逃得性命,領著五六千敗軍,直退回五十里下寨。
卻說三娘領軍殺退呼延灼,大獲全勝之後,卻並不追趕,當即喝令鳴金收兵。集齊諸將後,便在白蓮帥旗下,三娘朗聲喝道:“獨龍崗的兒郎們,薊州官軍趁我等在此與呼延灼鬥陣,卻發(fā)兵繞道我村坊北面攻打,我等家園土地眷屬,皆在莊上,我等能容得薊州狗官軍在我們莊前放肆麼?”
扈家軍衆(zhòng)將士皆高呼道:“打回去!打回去!”此時扈家軍挾大勝之餘威,又聞官軍分兵打莊子,更是同仇敵愾,士氣更加高漲起來。
三娘見得士氣高昂,當即嬌叱道:“好!此趟回擊莊內,不必管什麼陣勢,不必管什麼隊形,只顧一雙眼望著面前敵人廝殺!哪裡人最多,便往哪裡殺!”扈家軍馬聽了之後,齊聲高呼,紛紛掉頭,各自聚集到分隊將旗之下,只顧往獨龍崗北面殺去。
十餘里路途,過不多時便到,一萬餘扈家軍馬殺氣騰騰,翻翻滾滾而來,也不答話,也不結陣,只望見北面莊前官軍旗幟便一發(fā)聲喊,併力廝殺過去。
卻說陳曦真領軍繞道獨龍崗北面,果然被盤陀路所阻,他便吩咐一衆(zhòng)軍馬將胡楊樹盡皆砍伐,便要將道路擴寬來,好能深入獨龍崗內。但這胡楊林數(shù)百年成林,密密層層,又豈是一時半會兒能砍伐乾淨的?便在陳曦真吩咐諸軍備火石火油,準備放火燒胡楊林時,前方探馬來報,直說呼延灼大軍兵敗。
聞得此消息,陳曦真大驚失色,驚呼道:“呼延將軍兵馬近兩萬,尚有數(shù)千連環(huán)甲馬助陣,如今不到半日功夫,竟然敗了?扈家軍都是三頭六臂不成?”
張慕雲道:“呼延灼這匹夫,坐擁如此軍勢,尚且敗了,端的是無用之極。他那裡兵敗,卻是苦了我等,扈家軍馬必定揮師來救莊裡,我等該何如是好呢?”
陳曦真皺眉道:“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料想扈家軍也將無力再戰(zhàn),既然如此,我等便收回兵馬,先破扈家野外軍馬,再圖莊內爲上。”
當下陳曦真便號令諸軍收攏人馬,列成陣勢,準備揮軍與扈家軍決戰(zhàn)。卻不想方纔整齊人馬,扈家軍便漫山遍野的殺將過來,也不結陣,也不整隊,而且毫無章法,都是亂陣亂鬥,只顧朝著官軍人多之處殺來。
陳曦真等官軍登時措手不及,扈家軍是挾大勝餘威而來,又同仇敵愾,只顧要救莊裡,便是爲自己而戰(zhàn),個個都驍勇非常。反觀官軍這邊,匆忙結陣,又無必勝鬥志,登時被衝亂了陣腳。
扈家軍漫山遍野,橫衝直撞將來。兩廂接戰(zhàn)後,扈家軍拼死向前,官軍抵敵不住,便亂跑了,策立不定;後面大隊人馬,攔當不住,各自逃生。陳曦真飛馬慌忙便走,一衆(zhòng)將官擁護而行。背後早有一隊扈家馬軍追將來,卻得張慕雲引人拼死斷後,方纔救得脫身。
陳曦真引軍退回,一萬餘軍馬逃回六七千人來,隨後張慕雲帶了數(shù)百人逃回,兩個合兵一處後,都是面面相覷。陳曦真嘆道:“不曾想這妖女不按常理用兵,只顧挾大勝之餘威,亂糟糟便衝殺過來,若在平素對陣,她這般戰(zhàn)法一無是處,但此刻卻是殺了我等一個措手不及,當真是亂拳打死老師傅啊。”張慕雲道:“統(tǒng)制,此刻兵敗,雖折兵不多,但鍋帳糧草盡皆丟失,只得先回薊州,再做打算。”陳曦真無奈,也只得應允了。兩個便引軍先回薊州。
路上得遇呼延灼探馬,兩廂通稟了,呼延灼與陳曦真兩個各自心內有愧,便都不提前事,相約合兵一處後,一起回薊州去了。薊州府尹聞之兵敗,也是大驚失色,急忙出二十里外迎接。接到城內,各軍都扎住了,府尹便在府內置酒管待兩人。
聽呼延灼與陳曦真兩個訴說了兵敗之事,方府尹嘆道:“不想那妖女如此厲害,這趟正面對敵,居然使此等伎倆破了兩位將軍。”呼延灼道:“此趟大意輕敵,實非戰(zhàn)之罪,但請相公申稟朝中,允我等戴罪立功,必定打破扈家莊,擒拿妖女上京。”
陳曦真也道:“還請相公遮掩則個。”方府尹嘆口氣道:“我三個都是一船上人,自然周旋,只是若無必勝把握,只怕難以圓說。”呼延灼道:“下回用兵,定然萬分小心,排布軍陣,穩(wěn)紮穩(wěn)打,每到一處,先下硬寨,步步蠶食,將那妖女圍在獨龍崗內,再一舉殲滅便可。若行此法,必要有得火炮飛打,石炮守禦,以碎賊巢。久聞東京有個炮手凌振,名號轟天雷。此人善造火炮,能去十四五里遠近,石炮落處,天崩地陷,山倒石裂。若得此人,可以攻打賊巢。更兼他深通武藝,弓馬熟嫺。若得相公於太尉前言知此事,可以急急差遣到來,剋日可取賊巢。”
方府尹聞言大喜,陳曦真亦道:“兵法有云,凡戰(zhàn)者,以正合,以奇勝。如今那妖女善用詭計,屢爲她所算,與她鬥奇,實屬不智,不若便以正兵之法抵敵,雖然略微緩慢,但勝在穩(wěn)妥。”
方府尹見陳曦真也這般說了,便應允,當下修書一封上京,與高俅那裡報知此事,便請援兵來援不提。那信使次日起程,於路無話。回到京師,來見高太尉,備說薊州之事,求索炮手凌振,要建大功。
高太尉聽罷,思慮再三,過府與蔡京商議。到了府內,蔡京卻在見客,見得高俅到來,蔡京指著堂上那客人道:“來得正好,此人乃童貫舉薦過來的,樞密院防禦使保義的便是。”那人聽聞是高太尉到來,急忙起身見禮。高俅一見那人,不禁嚇了一跳,只因此人生得甚是醜惡。
高俅見此人醜陋,心中不喜,蔡京卻將這人來歷說了。原來此人乃步司衙門防禦使保義,姓宣,名贊,掌管兵馬。此人生的面如鍋底,鼻孔朝天,捲髮赤須,彪形八尺;使口鋼刀,武藝出衆(zhòng)。先前在王府曾做郡馬,人呼爲醜郡馬。因對連珠箭贏了番將,郡王愛他武藝,招做女婿。誰想郡主嫌他醜陋,懷恨而亡,因此不得重用,只做得個兵馬保義使。童貫是個阿諛諂佞之徒,與他不能相下,常有嫌疑之心,但此趟宣贊多方疏通關係,只想論個實差,童貫不厭其煩,便舉薦來蔡京處。
聽了宣贊事蹟後,高俅微微頷首,便將薊州方府尹信函與蔡京看了。蔡京看了之後,不動聲色,將信函轉遞宣贊,口中道:“薊州兵事,你可閱來。”
宣贊受寵若驚,雙手接了,看了信函後,大驚道:“這一丈青扈嵐可是西北軍中流傳的那人?”蔡京微微頷首,宣贊道:“沒想到她卻是個女子,聞名已久,不想她卻反了朝廷來。”
蔡京道:“若舉薦你去征討,可有勝算?”宣贊道:“這妖女既然能連敗陳曦真、呼延灼兩位,手段必定高明,小將獨自去,並無勝算。小將當初在鄉(xiāng)中,有個相識。此人乃是漢末三分義勇武安王嫡派子孫,姓關,名勝,生的規(guī)模與祖上雲長相似,使一口青龍偃月刀,人稱爲大刀關勝。現(xiàn)做蒲東巡檢,屈在下僚。此人幼讀兵書,深通武藝,有萬夫不當之勇。若以禮幣請他,拜爲上將,可以掃清村坊,殄滅妖女,保國安民。乞取鈞旨。”
蔡京聽罷看了高俅一眼道:“意下如何?”高俅道:“此妖女屢敗天兵,只想若此趟再敗,我等也難以遮掩。薊州那裡只要凌振一人,只恐亦是難以抵敵,只有再多給援軍,若能破莊擒人來,方可功過相抵。這關勝加上宣贊、凌振三位,領軍前去征剿,方能一舉成功。”
蔡京頷首道:“甚合吾意。”就差宣贊爲使,齎了文書,鞍馬連夜星火前往蒲東,禮請關勝赴京計議。衆(zhòng)官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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