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妖妖走后,歐洋拉住歐丹,神情很認真的說道:“娘,我想娶妖妖為妻。”歐洋認清心中感情,不想遮掩,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聽到歐洋說的話,歐丹只覺快要樂瘋了,她的洋洋終于開竅了,笑得合不攏嘴:“好兒子,若是娶了妖妖便要一輩子對她好,可不許娶其他女子,一個人的愛只能給一個人,把心分了就不完整了,最后痛苦的還是二個人,你明白嗎?”
歐洋極其認真點了點頭,在他心里妖妖是任何人都不能取代的,他怎么會娶別的女子,這輩子除了妖妖,他誰都不娶。
歐丹心里知道歐洋能這么快認清自己心中感情,全是楊墨刺激的,早知道這招有效,她早就該用了。
佩玉送回周芷柔妖妖,歐丹便吩咐她,府中誰人再敢亂嚼舌根,通通打二十軍棍扔出府去。
歐丹知道這次這件事與心雅脫不了關系,身為府中大夫人不阻此謠言傳播不說,還推波助瀾實在是可惡至極,妖妖現在是她內定的媳婦,毀謗妖妖就是毀謗她。
佩玉做事極其快速,不到半柱香時間府里便有五個丫環被打軍棍趕出府,府里一下變得沉寂起來,誰都知道二夫人是真的發火了。
心雅得到消息,那五個被趕出府的丫環都是火云暗中安排散撥謠言的人,當天火云被狠狠打了十軍棍,回來一臉委屈說了自己是去打探消息,有了毀妖妖名節的計劃,心雅聽完計劃賞了火云五片金葉子,后者一臉高興接過,一點不在意自己被誤打一事。
心雅把這件事交給火云去辦,事情很順利,同時安排不少人去府外散撥,現在相信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歐丹公主認的侄女與侄子亂搞一事。
至于那被趕出府的五個丫環,心雅拿了一些銀錢給火云道:“把她們安排的遠遠的,這輩子都別出現在京城。”她雖不是良善之人,但還是得為程宗程宇行善積福。
火云拿著銀錢出門,心里暗樂,她又有一筆銀錢進項,聽說華君閣新出了幾款首飾,她正愁沒銀子,掂了掂手里的錢袋,渴了正好有人送水。
等她打扮漂亮,就不信迷不倒二少爺,府里那些男人看她的目光讓她知道,她是有本錢的,挺了挺胸前二個大包子,快步朝外走去,早點辦好事情早點去買首飾。
那五個丫環還用給錢,一通恐嚇便乖乖給她離開京城,她背后站著的可是當朝公主將軍夫人,幾個丫環能掀起什么浪。
華君閣是京里最高貴的成衣首飾店,里面物品主要供應宮中皇妃,同時也對外出售,價格不?校?桓齦?⌒〉囊?味急繞匠j資蔚旯蠛眉副丁?p
就是這樣店里生意好到出奇,一些官家太太小姐,都以穿華君閣制作的衣服為傲,以戴華君閣首飾為榮。
華君閣每個月都會出一些新品,**皇妃都會拼盡財力來爭奪,那些有錢家的太太也會出錢與皇妃爭奪,女人總會在漂亮物品上失去理智。
楊庭與陶安上午就回到院子,周芷柔在歐丹院里用飯,陶安與楊庭下午又出去找房子去了。
京城很大,要想短時間找到合心意的房子,還得看運氣,楊庭陶安今天運氣都不好,看的房子不是太差就是環境不好。
有二座院子挨在一起出賣,他們對院子都十分滿意,一打聽,隔壁是開他媽的,二人搖了搖頭,可惜了那么好的院子。
楊墨準備考舉,楊庭想在京里買套院子,陶安想跟楊庭買在一起,就像當初在青山村那樣。
楊墨早上出府便覺得府中有些不對,中午與程宗在外吃過飯回來,發現府里丫環看到她都低著頭走路,還一臉害怕。
楊墨不自覺摸了摸臉,他雖冷漠但長相并不嚇人啊,這些丫環都是怎么了?
程宗也瞧出府里有些不對勁,拉了一個丫環問話,丫環吱吱唔唔不肯說實話,程宗有些生氣:“再不說實話便趕出府去。”
那丫環一聽要被趕出府,立馬跪在地上不斷求饒,程宗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只得安慰道:“你實話實說,出事有我在,沒人敢把你怎么樣。”
那丫環抬頭望了一眼程宗,二少爺說話出了名的說話算話,丫環不在隱瞞,把府里傳楊墨與妖妖的話繪聲繪色說了一遍。
說完還悄悄看了楊墨一眼,這個便是與自己妹妹亂來的人嗎,長相如此俊俏不像傳言說的那樣不堪啊。
程宗揮退了丫環,看了一眼旁邊黑著臉的楊墨,他知道楊墨與妖妖不會有什么,府里真的是一天清靜都沒有。
楊墨向程宗告辭回了院子,古琳拉著周芷柔在院子里話家長,楊月正陪著楊豐練武,三妹呢?問了楊月。
“她下午回來便關在房間里不知道在做什么,哦,對了,她抱了一個金老虎回來,可高興了,實在不明白那老虎有什么好看的,還不如我娘繡的花好看呢。”楊月嘟嘴有些怨念道,本來她們昨天說好今天要一起出府的,誰知她去了一躺歐丹院子抱回來一個金老虎,便說隔幾天在出府。
她娘又不準她一個人出府,楊月心里埋怨妖妖選擇了金老虎拋棄了她。
楊墨看了看妖妖房門緊閉,不知道三妹聽到謠言沒有,看娘與柔姨的表情,像是沒聽到謠言。
周芷柔心里想什么從來不會表現在臉上,她從歐丹院子回來便一直注意院子里的丫環婆子,妖妖與楊墨待在一個屋子,只有她院子里的人才能看到,傳言的定是院子里某個下人,雖然她始終會離開將軍府,但不表示這個虧她就白吃了。
觀察許久,周芷柔發現那個叫琴人的丫環最可疑,說話做事眼神閃爍一看就不是老實人,眉眼之間還透露出一股幸災樂禍之意。
“墨兒,府上發生的事你可都知道了?”周芷柔突然問楊墨。
古琳與楊月一頭霧水望向周芷柔,將軍府發生什么事了,怎么她們不知道?
楊墨愣了二秒,對著周芷柔點了點頭,這個人是三妹親娘,也是他姨。不明白柔姨這樣問他是什么意思,難道要他對三妹負責,可是他與三妹之間只有兄妹之情,怎能耽誤三妹一輩子。
想到這里楊墨心里有些發慌,急忙對周芷柔說道:“柔姨,我與三妹沒什么的,都是那些亂嚼舌根的人亂說的。”
周芷柔看楊墨這種表情,便知道妖妖與楊墨之間是不可能了,心里暗自嘆了口氣,楊墨這孩子她挺看好的,如果二人有那個意思,她到也樂得成全,可現在問題是二人都沒那意思,她的女兒幸福到底在何方啊?
“我知道,我相信你的為人。”周芷柔給了楊墨一個肯定的眼神,楊墨心里一下安定不少,只要柔姨別誤會他跟三妹就行。
不遠處的琴人聽到二人的對話,心中滿是譏笑,想著火云對她說的,這事辦好就讓她回大夫人院子。
琴人快步走到周芷柔面前,臉上故作氣憤道:“夫人,你可不能聽楊墨少爺亂說,他是想推脫責任,奴婢親眼看見他與妖妖小姐待在一屋久久沒有出來,定是楊墨少爺對妖妖小姐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可憐的妖妖小姐要受這些不白冤屈。”說完還做勢擦了擦眼角。
一邊的楊墨聞言氣得臉色發青,只想一把捏死這個賤人。
古琳與楊月楊豐三人都有些呆,完全不明白幾人在說什么,靜靜的看著不說話。
周芷柔臉上掛著淡淡笑容,手里端著一杯花茶慢慢開口:“你的意思是你親眼看到楊墨與妖妖在同一屋了。”
周芷柔心里冷笑,既然你如此想找死,那我便成全你。
琴人只覺她的挑撥離間快要成功,到時她就能回到大夫人院子,還是立功之身,就是火云也得對她客客氣氣的。
當下猛點頭:“是啊夫人,我是親眼看到他們二人待在一屋,還待了許久。”
琴人臉上還掛著裝作出來的憤怒,周芷柔突然一巴掌扇向她,口中怒喝:“大膽奴婢,竟敢亂編排主子,說,你背后是何人指使。”
周芷柔一下從溫柔的小貓變成奪命的老虎,院子眾人面對周芷柔的轉變都未反應過來,琴人被周芷柔一巴掌扇到地上,耳邊回響著周芷柔厲喝之聲。
心里像石頭砸落地一般巨響,下人是不得說主子任何事的,她怎么忘了這點,還有眼前這個農婦給她感覺就和大夫人一樣,讓她渾身難受想站都站不起來。
琴人此時心里害怕的發抖,周芷柔正若無其事的喝茶,好像剛才打人的不是她。放下茶杯,周芷柔用絲帕擦了擦手緩緩道:“府中謠言是你傳的吧,說吧,你背后何人在指使,若是沒有那你便是膽大至極,竟敢侮蔑主子清譽,像你這種不聽教的下人,就應該凌遲處死。”
周芷柔最后那句凌遲處死一定一句說得極其清楚,地上琴人聞言突然向周芷柔跪下,頭狠狠磕在地上,嘴里不斷求饒著,她有種直覺眼前這個人真的會把她凌遲。
凌遲之刑用小刀一片片割肉,要割三千多刀,直到流血痛死。
看著如此惡心的琴人,周芷柔對一旁有些傻眼的楊月說道:“把你娘跟弟弟帶回房間去。”凡是傷害她女兒的人,不管是誰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周芷柔身上冒出一股殺意,楊月跟楊墨都感覺到了,楊月乖乖把古琳楊豐帶回房。
周芷柔目光陰冷望向琴人:“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