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裕豐又來電話了,趙生財一家是悲喜交加。不過周教授的電話內(nèi)容卻非趙生財一家所想的那樣。
“趙生財同志,你也太**道了,竟然沒有告訴我,你的藥劑是快到有效期的。”周裕豐的語氣有些不太好。
“什么有效期?”趙生財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趙生財同志,你有必要揣著清楚裝糊涂么?我花了十萬塊買你的藥劑,結(jié)果用了不到一個月功夫,就可以失去效力了。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不然,我完全可以去公安局告你詐騙!”周裕豐威脅道。
趙生財雖然沒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卻并不怕周裕豐的威脅,“周教授,你是大學(xué)教授,咱是農(nóng)民,不過這道理也不是憑你一張嘴說的。當(dāng)初我拿藥劑放到你那里去檢測,結(jié)果,你偷偷地將藥劑用了。你告訴我,由于你做的測試種類太多,不小心將藥劑全部用完了。但是,你現(xiàn)在又給我說,藥劑失效了。我想問的是,既然當(dāng)初藥劑就用完了,何來失效的道理?”
周裕豐一下子無話可說了。當(dāng)初的情況正如趙生財所說。周裕豐擔(dān)心趙生財知道了藥劑的價值之后,漫天要價,所以謊稱藥劑用完了,實際上他是準(zhǔn)備將這些藥劑截留下來。又怕趙生財在農(nóng)大將事情鬧大,所以只好咬牙從課題經(jīng)費里面拿了十萬塊作為藥劑的使用費。
但是沒想到,趙生財回去了之后,周裕豐再次拿出他存放起來的藥劑做實驗的時候,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那些藥劑竟然完全失去了效果。即便是重新重復(fù)開始的實驗,同樣沒有一點作用。
這個發(fā)現(xiàn)讓周裕豐暴跳如雷,他立即認(rèn)為是趙生財父子做了手腳。欺騙自己的錢財。等趙生財將事情原原本本重復(fù)一遍的時候,周裕豐一下子呆住了。當(dāng)初確實是自己做了手腳。只是剛剛在實驗失敗之后,氣頭上根本沒細(xì)想,直接決定是趙生財父子做了手腳。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現(xiàn)在這藥劑失效,我的損失非常之大。我想問一問,你手里還有沒有新配置的藥劑。我們現(xiàn)在還需要一些樣品進(jìn)行檢測。”周裕豐調(diào)子放低了許多。
趙生財一下心底徹底涼了,“我現(xiàn)在忙得很。藥劑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趙生財立即掛上的電話,直接將手機關(guān)了機。
“周教授怎么說?”趙玉龍急切地問道。
“他說藥劑失效了!”趙生財說道。
“那也就是說,我們手里的那一點藥劑也……”趙玉龍將目光投向趙生財。
趙生財點點頭,“如果周教授沒說假話的話,我們那桶里的藥劑即便沒有流掉,也完全失效了。”
“十萬塊,全打水漂了?”趙玉龍有些失神。
“瞧你這熊樣!你看來旺跟你差不多大,人家不到一年的功夫,搞出多大的事業(yè)來。你說你說在大學(xué)里面學(xué)習(xí)一年,啥子?xùn)|西都沒給我學(xué)到。一點也不像我。”趙生財一下子覺得自己兒子咋這么差勁呢?跟人家比起來,怎么差距這么大呢?
胡秀蘭不樂意了,“麻子,你把話說清楚!玉龍哪點不像你了?除了沒跟你一樣,長了滿臉麻子,哪一點不像你了?老娘我行得正站得直,你說這話是啥子意思?”
趙生財一下子口快,立即搞出了嚴(yán)重后果,唯唯諾諾地說道,“婆娘,我這不是隨口說的么?我恨鐵不成鋼。你說咱們兩個為了玉龍費了多大的力氣,結(jié)果,好不容易整了百來畝田種水稻,結(jié)果一季都沒有種完,就搞不下去了。幸好還從來旺那里搞到了藥水,讓咱們白賺了十萬塊,但是這十萬塊,要不是我親自跟了過去,能夠從周裕豐那人精一般的人手中拿得十塊錢?”
“但是這藥水不也是咱們兒子偷偷地藏起來的么?要不是咱兒子這么機靈,咱能夠有機會得到這十萬塊?”胡秀蘭說道。
“爸,要不,我去來旺那里探探他的口風(fēng),看能不能從他那里再弄一點藥水?”趙玉龍說道。
“就你?你根本就不是來旺的對手。來旺可不傻。你一過去問,準(zhǔn)備會讓他一眼瞧出問題來。算了咱們也知足一點,賺了這十萬塊錢,雖然算不得爆發(fā),也比他們一個個下苦力種菜強太多了。來旺不是還請了你給他管水稻么?你就繼續(xù)管,以后有機會再弄一批藥水出來。咱們不是還有機會賺錢么?”趙生財也算是老謀深算。
來旺自然不知道趙生財一家竟然在背后算計著他。來旺這兩天正忙著將空間里已經(jīng)發(fā)酵好的果酒搬回到倉庫里。雖然不需要來旺一壇一壇的去搬,將這么大數(shù)量的酒壇用意念從空間搬運出來,還是讓來旺有些眼花目眩。
搬完酒,來旺直接坐在地上歇氣,“我的個親娘,沒想到這么折騰人哩。”
“來旺,你小子怎么在里面這么久還沒出來呢?”羅老爺子在外面喊道。
來旺應(yīng)了一聲,“我在看這酒壇子有沒有走氣哩。”
來旺站起來,將門打開。
“這才幾天光景,難道這酒就發(fā)酵好了?”羅老爺子問道。
這一段時間,來旺將不僅將趙家屯的水果收了個干凈,連一渡水臨近村子的水果也大量的送了過來。別看只有五毛錢一斤。但是這五毛錢一斤可是不分好丑,不分種類的。
農(nóng)村里,門前屋后,哪家沒有幾棵毛桃樹?那家沒有幾棵李子樹?這些桃李產(chǎn)量高,味道卻不怎么樣,往年都是看著吃不完爛掉。今年卻可以賣錢。一家摘個幾百斤,就是幾百塊錢。
來旺取了幾萬塊錢出來,別人送多少過來,他一律敞開了收購。一邊則到周圍的瓦罐廠買了大量的釀酒壇子。還按照曾炳良的建議讓文芳從網(wǎng)上購買了幾套過濾設(shè)備。
“好沒好。打開一壇不就知道了?”來旺說道。
“別別別。這打開了,容易進(jìn)了氧氣,會造成里面的物質(zhì)氧化,將來影響果酒的風(fēng)味。”羅老爺子連忙擺手。
“怕什么。這么多呢!就是壞掉一壇,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來旺說話間將已經(jīng)將一個酒壇起開了。
“你個敗家子。這不是浪費么?這才幾天功夫,怎么可能這么快呢?咦?”羅老爺子正說著,酒壇子里的酒香卻越來越濃。
羅老爺子湊過去一看,吃驚地發(fā)現(xiàn),里面的水果竟然已經(jīng)全部化開,變成漿狀,只剩下一些水果核沉淀在酒壇的底部。
來旺將手中的電筒一關(guān),笑道,“老爺子,要不要嘗一口?”
“怎么會發(fā)酵得這么快?你是不是加了什么發(fā)酵的藥劑?”羅老爺子問道。
“呵呵,確實加了一些特殊的東西。效果非常好。來,嘗嘗味道,看跟猴兒酒比起來怎么樣。”來旺用酒提量了一提子酒,遞到羅老爺子手中。
羅老爺子也不客氣,接過來就喝了一小口。
“咦?這味道?”羅老爺子原本以為這酒應(yīng)該就是普通的味道。甚至還有些擔(dān)心這酒會帶著濃烈的苦澀味。
,只是這些劣質(zhì)的水果往往都含有較高的單寧等苦味物質(zhì),所以在釀酒之后,味道非常駁雜,無法入口。
但是,羅老爺子口中的果酒顯然跟一般的劣質(zhì)果酒釀造出來的完全不一樣。這果酒非常的清純,味道中略帶甜味,下喉的感覺也極為柔和。跟來旺的那些猴兒酒味道竟然有著幾分相似。
“你是怎么做到的?”
之前,來旺雖然也拿出號稱是用普通水果釀造的果酒,跟猴兒酒也有幾分相似。但是那個時候,給羅老爺子等人的震撼并沒有現(xiàn)在這么直接。
要知道,這一批果酒的原料,羅老爺子親眼所見。水果的種類駁雜,水果的成熟度也各不相同。羅老爺子甚至不知道來旺能不能用這么駁雜的水果釀造出酒來。
但是來旺不僅將酒釀造了出來,而且這酒的味道確實非常不錯。
來旺笑道,“里面確實加了一些特殊的東西。我在星子落山發(fā)現(xiàn)了一種野生水果,猴王谷的猴子釀猴兒酒的時候也加了那些水果。所以在試驗的時候,我也加了那些水果,效果果然不錯。”
“原來如此。這猴子真是靈姓,竟然能夠發(fā)現(xiàn)如此巧妙的方法。”羅老爺子沒有追問來旺是什么水果,他只是對這個情況比較好奇而已。
“這個酒多喝兩杯沒問題吧?”羅老爺子還有一個關(guān)心的問題。
“你老人家可別貪杯。你要是喝醉了,羅領(lǐng)導(dǎo)指定要找我算賬。”來旺說道。
“我還沒找你算賬呢!”羅老爺子白了來旺一眼。
“你老人家找我算什么帳?”來旺很是疑惑。
“你心里有數(shù)!瑾萱現(xiàn)在對你是什么樣的,你難道心里沒數(shù)么?但是你小子,身邊這么多女孩子。你到底中意哪一個啊?你得給她們一個交代!不然會將她們?nèi)拷o拖累了。”羅老爺子說道。
來旺沒有出聲,幾個女孩都是那么的善良美麗,來旺知道他心里又何碧清,但是另外幾個,又何嘗沒在他的心里呢?人非草木,相處了這么久,怎么會一點感覺都沒有?(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