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關婉兒的話,木槿笑了笑,隨后便說著:“關大小姐,這里不是你將軍府,我自然是想起來就起來,不想起來就不起來,為何要那般的聽你的話呢?”
木槿沒有絲毫放過這關婉兒的意思,這丫頭就是被那關河將軍給慣壞了,不然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在木槿的心中,這將軍府的小姐,不會是關婉兒這般樣子。
“哼!不就是一個林府嗎?”關婉兒徑直的走到了那石桌前,上面還擺放著那夏初端過來的茶水,關婉兒看著那茶杯中的水,心中涌現出來了一個主意。
木槿睥睨了一眼那關婉兒,隨后便笑了笑說著:“哦?不知道關大小姐這般話是何意思,你是在看不起我們林府嗎?”
木槿笑著說道,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揣測。
聽著木槿的話,這只能在一邊的夏初姐妹心中也在思索著什么,這關婉兒跟自家夫人就像是兩個極端,一見面就會掐起來,她們這些做下人的,還是站在一邊看著就好,畢竟自家夫人從來就沒有輸過!
關婉兒笑了笑,拿起那桌子上的茶水,捏在了手心之中,看著那躺椅上的木槿說著:“這就是木槿姑娘理解錯了,我只不過是無意之間脫口而出的胡話罷了。”
說話間,這關婉兒便已經走到了那木槿的面前,隨后繼續說著:“哎呀!我怎么突然間覺得有些暈呢!”
說著,那關婉兒便扶著額頭,那手心之中的茶水全部倒在了那木槿的衣服上。
夏初姐妹連忙上前扶著自家夫人,那關婉兒便扶著自己的額頭坐到了地上,木槿被關婉兒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感受到了肚子上的茶水后,木槿快速的起身,這一旁的夏初夏連忙扶著。
木槿看著那關婉兒,眼神之中帶著詫異,這關婉兒只是委屈的說著:“木槿姑娘!我真是突然間覺得有些眩暈,這手中的茶杯沒拿住,你沒事吧?”說完,這關婉兒還用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看著木槿,而木槿被那關婉兒的眼神真是給惡心到。
“夫人!咱們先去屋子里換件衣服吧!”夏云說道,聽著夏云的話,木槿點了點頭,被夏初姐妹扶到了房間之中。
關婉兒一直都是保持著一副委屈的樣子,但是眼神之中還帶著對木槿的關懷,直到那夏初關上了房間門后,關婉兒才從地上站起,臉上也露出來了衣服不耐煩的表情,但是這蘇凱恒的話還是要聽的,這關婉兒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那門口。
這便是關婉兒的計劃,就是趁著那木槿換衣服的時候,自己通過門縫偷看,反正只要看到那胎記就是了。
因為現在已經入夏了,這木槿身上的衣服也沒有多少,在夏初姐妹的幫助下,也脫下來了,關婉兒透過門縫悄悄的看著,隱約之間,關婉兒看到了那木槿腰間的胎記,正是一個月牙形,只不過現在木槿懷孕了,那胎記有些變形就是了。
關婉兒笑了笑,隨后便坐回到了石凳上,這做戲還是要做全面的。
木槿換好衣服后,便走出來了,看著那石桌前的關婉兒還沒有走,甚至還是用那委屈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木槿整個人都抖了一下,這關婉兒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自己今天就要讓她知道這林府不是什么將軍府!
“木槿姑娘!你沒事吧!”關婉兒委屈的說著,眼眶轉眼之間就紅了起來。
這木槿身后的夏初也是第一次見這般的女人,明明是自己將茶水倒在自家夫人身上的,怎么現在還擺出來一副,自己才是被倒水的哪一個人呢?
“你這女人,那一副樣子給誰看啊!我們家夫人才是應該哭的那個好么!”這夏初看不下去這關婉兒的樣子了,便開口訓斥著。
聽著這夏初的話,木槿滿意的點了點頭,自己的丫鬟就應該這般的強勢一些。
“你這個丫鬟,這里還輪不到你們這種下人來說話!”關婉兒也不甘示弱,這要是木槿說還好,自己也就認了,這一個丫鬟竟然也能欺負到自己的頭上,真當自己是個軟柿子了?
這關婉兒對夏初說得話,倒是絲毫沒有了剛才那般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又恢復到了之前那副大小姐的樣子。
木槿笑了笑,隨后便攔住了夏初,夏初還想要說什么,但是被木槿還有夏云給攔住了。
看著面前的關婉兒,木槿說道:“關大小姐!想必你也知道,這是林府,我是這林府的夫人,這夏初是我的貼身大丫鬟,你只不過是一個借宿在我們林府的小姐罷了。”
說道這里,木槿又往前走了幾步,一雙眼睛在那關婉兒身上打量著,隨后端正的說著:“關河老將軍早已經離開京城了,現在的將軍是我的夫君,你這將軍府大小姐,也只不過是前任了,你最好擺放好自己的身份,你要知道,你面前的是將軍夫人!”
木槿說完之后,露出來一抹得意的微笑。
關婉兒被木槿的這一番話給嚇怔住了,這木槿怎么突然之間竟然會有這般的氣勢,與之前自己見過的有些差別啊。
這木槿的話也是句句刺痛著關婉兒,什么將軍夫人,什么擺正好自己的身份,關婉兒的心理防線正在一步步的開始崩潰。
“夫人真是好生厲害啊!”院子口,林景行的聲音漸漸的傳來。
這關婉兒委屈的看著矗立在那的林景行,眼神之中帶著希望,隨后便可這跑過去了,跑到一半,這關婉兒突然之間就像是想起來了什么一般,轉過身對著木槿彎腰說著:“木槿夫人,我記住了,我以后會極好自己的身份!”
說完,這關婉兒便哭著離開了,木槿微微一愣,這丫頭似乎無意間,又讓自己戴上了狠戾的帽子啊。
看著林景行,木槿有些不悅的說著:“你現在才知道我的厲害嗎?”
木槿心中也是不悅的,這林景行剛才的話,分明就是在怪罪自己,自己又怎么會輕易的就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