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見喜歡的人,難免會失了方寸,經(jīng)過李員外一番話,李煥榮這才算是徹底冷靜了下來,一冷靜下來,又恢復(fù)了以往的作風(fēng)。
看到這個樣子的李煥榮,李員外差一點一巴掌拍上頭,只恨嘴欠,叫你嘴快叫你嘴快,目的還沒達到,就把要說的話都說了,這下可好看你怎么開口?
最后李員外想說南邊的貨的事情始終都沒有說出口,那白花花有些意外的事,李煥榮吃了飯之后就離開了,并沒有像之前那樣坐在那里等著她,看到這樣的李煥榮,白花花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不過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的,或許是她在逃避,讓他徹底沒有了耐心了,所以就打算這樣放棄了,不過這樣也好,不用給她締造那么不現(xiàn)實的夢,他們之間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以后還是,橋歸橋路歸路吧。
要這樣平靜的過了幾天,這天早上打開門的時候,白花花見到了,被她忽略了許久的人——林二鐵。
看著二鐵那張黑沉的臉,白花花這才想起來從河邊和他分開之后,現(xiàn)在沒和他聯(lián)系,城主府養(yǎng)傷的時候也忘了給她報平安,離開城主府之后,也沒有回到村子里面,就來了現(xiàn)在的風(fēng)云酒樓。
這前前后后接近兩個月的時間,想來二鐵應(yīng)該很擔(dān)心,她居然把這個事情忘記了,想到在這里,她不由的在臉上抽了一嘴巴子。
“二鐵,對不起!”
哪知道向來很好脾氣的二鐵,直接朝著她大吼,“對不起?對不起,三個字就可以彌補我這兩個月以來提心吊膽嗎?你可知道?這兩個月以來我為了找你,我不眠不休累到昏迷多少次?你知道我聽說他們你在這里工作的時候,我那種心情嗎?甚至在你開門的前一刻,我心里都還在擔(dān)心著,是不是他們看錯了?還在想著你受沒受委屈?”
向來對她無限寬容的二鐵發(fā)怎么大的火,白花花也知道這件事情是她做的不對,只能低著頭,任由他發(fā)泄。
“……”
這樣大吼了一通之后,林二鐵的心情才算是平靜了,兩個月以來的擔(dān)驚受怕,看著眼前人的時候,懸著的心終于落地了。
看著他向來捧在手心里的花花,低著頭,沉默的站在他面前,林二鐵開始心疼了,收起了之前的語氣,“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你發(fā)火的,只是太擔(dān)心了,這么久你都沒有和我聯(lián)系,從小到大我們都沒有這么久沒有聯(lián)系過,我一時之間,沖動了才會對你吼的,對不起,阿花原諒我好不?”
這個傻小子——
“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做的不對,你吼我也是應(yīng)該的!”
想著當(dāng)時二鐵為了救她,不顧一切的樣子,她怎么可能會因為他吼她生氣呢?就算他因為這件事情,打她,她也不會生氣。
那種擔(dān)驚受怕,每天每時每刻都再擔(dān)憂的感覺,她是體會過那種滋味的,真tm不是人過的,所以她欠林二鐵一句對不起!
確定白花花沒有事情之后,林二鐵就問起了,他離開之后的事情。
為了不影響前面的生意,白花花把林二鐵領(lǐng)到了后院,兩個人坐在院子里面的石桌上,對對方訴說近兩個月來的經(jīng)歷。
白花花告訴了他,當(dāng)初他們救的那一個人,就是在華陽城城主的兒子,也是他救了溺水的她,不過她并沒有告訴二鐵的是,李煥榮對她有意思的事情!
“算那個小子還有良心,當(dāng)初我們救他一命,現(xiàn)在他就一次,也算是善有善報了吧!”林二鐵對于那哥李煥榮有一種莫名的敵意,就算心里感激那小子救了自己的心上人,但是面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當(dāng)白花花說道差點溺死的時候,他的心都差點揪在一起,心里很是懊悔,當(dāng)時為什么要跑那么遠?如果不是那個叫做李煥榮的小子,他就再也看不到阿花了,或許就算再見,也是一具冰冷的尸體了。
但是他不知道的卻是,他的阿花早已經(jīng)是一副冰冷的尸體了,現(xiàn)在在這個身體里面的,是來自現(xiàn)代的重生人士。
兩個人在這里談話,不知道在他們身后不遠處,一雙眼睛把他們之間的相處全部都看在了眼里。
好不容易忍了兩天的時間,就不來找白花花,覺得今天的時機合適了,就來找白花花,結(jié)果沒有想到看到的卻是這樣的一幕!
他想起了曾經(jīng),白花花救他的時候,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在,那個男人叫白花花‘阿花’,這段時間這個男人都沒有出現(xiàn)在白花花的身邊,他居然都忘記了這個男人的存在,現(xiàn)在看到他們之間毫無芥蒂的相處,在想著白花花對他的回避,他心里就忍不住的泛酸。
聽到林二鐵那句,‘算那小子有良心’,李煥榮就再也站不住了,從門后面走了出來。
“白姑娘,想必這位就是當(dāng)初,就在下的林壯士吧?”
聽到李煥榮的聲音,白花花和林二鐵皆是一愣,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李煥榮居然會出現(xiàn),白花花也是一愣,她沒有想到李煥榮還會來找她,她以為從那天之后,他再也不會來了。
看到兩個人都是愣住的神情,李煥榮故意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怎么我打擾到兩位兩位了嗎?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啊!”
不得不說,處在少城主這個位置上,長大的人不會演戲,那是不可能的!
就像現(xiàn)在他明明做出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但是走過來的步子并沒有停下,一點都沒有臉上所表現(xiàn)出來的所謂不好意思的意思。
人都已經(jīng)來了,白花花和林二鐵也不可能把人家趕走。
然后李煥榮,就坐在了白花花和林二鐵中間的位置上直接隔開了兩個人的距離,這舉動的意思,簡直不用太明顯了,只差在腦門上寫著‘我是來做燈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