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慌亂之間,女子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逃出來的,隱約只記得她把李四打暈了過去,然后她就趁亂跑了。
一直到跑回家里才敢停下來休息,心里還有些后怕,她這次莽撞了,如果不是李四低估了她,這次根本就沒有逃脫的機會,最后白花花在家里憋了好幾天才,算是走了出來,確定李四沒有找上門來,心里才算是松了一口氣,不過蘇三的事情她想到辦法解決了。
不過白花花興高采烈的跑到蘇家,就看到蘇三和小軒趴在桌子上教小軒寫字。
也是這個時候白花花才知道蘇三也是讀過書的人,但是并不是很多,只是讓的一些普遍的字而已,她沒有錢供兒子讀書,所以就她教,白花花想了想,他是現代過來的人,雖然錢也是她沒有什么所謂的教師資格證,但是在這個時代教一個小孩子應該是不成問題的,所以就光榮地包下了教導小軒任務。
對于白花花會使文爵字,母子兩人都很驚訝,不過今天之后更多的是欣喜,從那天之后,小軒就每天都跟在白花花的身后,讓白花花給他講各種故事。
最后白花花實在是被他纏得煩了,才答應他給她講一個故事,也是曾經他在現代聽到最多次數的故事。
小軒就就當了一根小凳子,坐在白花花的對面,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看到他這個樣子,白花花只是好笑地笑了笑,便開口,把故事說來:
在很久以前“天下局勢,古族言傳,古家讖言,千古一言!”
玄古年間,狼煙四起,群雄稱霸,誰人梟雄不妄坐擁玄古江山,坐上那九五至尊之位受萬人敬重,但是不管是天縱奇才,還是天降神兵,誰都沒有那個能耐吞并所有的部落、國土。
直到一個家族的出現,他們才漸漸明白了為什么沒有任何人可以一統天下了……
古氏一族一個不知道存在了多久了的家族,各方勢力皆是犧牲了大量的精英,也只是了解到古家守護著決定天下大勢的龍脈。
七月初七,忌陰時刻,是古氏一族近年來最大最重要的日子——萬靈祭!
今日正是萬靈祭進行時,卻發生了古家子嗣想象不到的事情。
古家家主(古明宗)大聲宣布道:“今年最后的兩位勝者就是古”
然而古明宗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聲音打斷“古家祖訓何時多了這么一個規矩,為何我會不知道?還是他們威脅到你家主的地位了,所以你每年把最優秀的青年除了是嗎?”
一時間都朝著說話的人看過去,只見來人,一身黑色的長裙,神秘的面容亦被面紗擋住了,使得古家眾人都不得窺其貌。
一人面紗掩面一身清爽的綠色紗裙,另一個是一個男子,男子縱然擁有不可多的的容顏,但是整個面部卻沒有一點表情,周身的氣場更是讓人如墜冰窟,很明顯開口說話的并不是男子而是他前面披著披風面容隱藏在面紗之下的人。
“閣下,這是我們古家的事情,還請閣下不要肆意搗亂!”
在場人眾多的情況下,古明宗還得維持他家主的面子,對于突然出來搗亂的人也并沒有惡意相向。
“古家數百代都沒有人敢活祭生人,你為了穩固你自己的地位居然殘害了這么多同族子弟,古明宗你膽子不小!”
說著,來人取下了面紗,一張十分平凡,但是眉間卻又一朵金色的劍紋的臉,就這樣突兀的出現在眾人的眼里,一時間所有人心思各異,都紛紛討論起來,這個人是誰?怎么會來到古家?
而這是原本還在高坐的四位長老見到來人面貌,特別是臉上的劍紋,四位長老皆是戰戰兢兢地跑下高臺,跪在女子的面前高呼“古家長老見過圣司大人”
圣司,古家權利最中心的人,更是真神欽點的龍脈的守墓人。古家的人普遍長壽,但是卻沒有人知道古陌寒到底活了多久了?
他們只知道圣司,但是除去古家長老卻不知道她到底長什么樣子?但是古家人不管如何傳承都永遠記得古家圣司——古陌寒。
“四位長老,本司需要你們的解釋,為什么從來都不知道本司會需要守衛?本司又何時要你們這樣作踐族中精英的?”聲音還是淡淡的,但是卻充滿了不可冒犯的威嚴,可望而不可及。
之后陌寒罷免了古明宗的家主之位并且放逐了他,所有古家都不得有任何的異議就算他們知道古家人一旦放逐那就是真的死路一條。就在他們還來不及高興圣司回來重掌古家重權時,她卻只是留下了身邊的那個冰山侍衛又離開了古家。
秦明兮一邊冷靜的處理著手上的事情,一邊擔心著陌寒的安危。陌寒,他比誰都了解古陌寒,雖然擁有世人想象不到的能為,但是卻完全不知人情世故,人性的恐怖!那個突然出現的人會給她帶來什么樣的際遇?陌寒會受傷嗎?
未知的名的森林的深處,古陌寒細心的照顧一個深受重傷的男子,男子帶著面具,但是那雙細長的眼眸總是讓陌寒迷失心神。
終于,男子昏迷了半個月之后,終于醒過來了,季似霆睜開眼睛看到就是一個少女滿眼緊張的盯著他,“你終于醒了,你都昏睡半個月了。”“什么我已經昏睡那么久了?那我的好友豈不是……”季似霆慌張的說道。
“你放心,你的好友沒有事情,等你傷好了就可以去見他了。”陌寒溫柔的說道。不過這樣的安慰,卻沒有讓季似霆放下心,而是執意要去看他好友,這樣他才能放心。無奈之下,陌寒只有親自帶著他去看他所謂的好友。
就這樣陌寒跟著季似霆走出了森林,走向了她早已陌生的世界,但是她喜歡這個重情重義的人,也愿意去適應這個世界。
那之后,陌寒跟著他見過他所說的好友之后,季似霆向陌寒坦白了她的身份乃是玄國的太子,這次遠離他鄉實屬情非得已,國破家亡,如今也只是茍延殘喘地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