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重霖忙掏了銀子,可這馬掌柜卻沒有收,“等生完孩子的吧!這中間,有事你去找我就行,我要是不在,你就在門下留個字條,說明是哪家,我回來便會趕過來!”
將馬掌柜送走,喬重霖卻眉頭不展,“小花,這女人靠譜嗎,不行,我看還是去福州請個大夫吧……”
胡小柯道,“我覺得這女人倒還有兩下子,再說去福州請大夫不實(shí)際?!鞭D(zhuǎn)頭看著胡冬梅,“大姑,你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就像 馬掌柜說的,沒事你多走走,吃東西的時候,千萬不要爆飲爆食就行。”
胡冬梅當(dāng)然明白這其中的道理,直點(diǎn)頭,“我一定會記得的,小花,你不用掛著我啊,快回去吧!”
“嗯,我這就走了,有事叫人捎信給我!”
胡小柯從喬家出來,天色已經(jīng)偏暗了,胡三拉著她直接回了漠河村,可半路上竟然遇上了一個程咬金,看清楚這個人,胡小柯便有些想笑!還是揚(yáng)聲大笑!
“我說清航二少爺,您老這是打算劫道?”
看到站在路中間,一幅不懷好意的柳清航,胡三便繃緊了身子,只不過,被胡小柯攔下。看著柳清航那揚(yáng)的高高的頭,那一幅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氣勢,胡小柯就覺得他還真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記仇!記恨!
柳清航一張稚氣未脫的娃娃臉上,揚(yáng)著自傲的笑容,扯開破鑼嗓子,“死丫頭,咱們的賬該好好算算了……”
“也是啊,你扯壞我的衣服,看了我的胳膊,話說,你什么時候?yàn)槲邑?fù)責(zé)?”胡小柯的嘴角揚(yáng)的高高的,反正回家也不著急,逗逗這二愣子也挺好!最好是嚇?biāo)浪?,嚇的他再也不敢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柳清航的雙眼明顯現(xiàn)出了不可置信,“你,你沒毛病吧,你要我負(fù)責(zé)?”
“柳二少爺,我為什么不要你負(fù)責(zé)呢,當(dāng)年你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我的袖子扯掉的呢,難道你忘了?”
“我怎么會忘!要不是你害我撞了頭,還想跑……”
“清航二少爺,不覺得說這些都很沒有意思嗎,你不無聊嗎?如果你要翻這些舊賬,這樣,你找個茶樓咱坐下一條一條翻,如何?”
胡小柯的話直接噎的柳清航干嘎吧嘴說不出話,好半響才道,“誰要和你坐下來喝茶翻舊賬?”
“那你堵在半道上干什么?真的要劫我?請問你是要劫財呢還是劫色呢?”胡小柯一邊說一邊從馬車上跳下來。
胡三雙眼精光四射,“小姐,小心他的鞭子!”
胡小柯點(diǎn)頭,向他走去。
柳清航雙手環(huán)胸,雙眼肆無忌憚的上下看著胡小柯,“劫財?龍威鏢局不缺錢!劫色?呵呵,你有姿色嗎?”
胡小柯扔抿著嘴,就走到了他的身前,然后身子幾乎是貼到了楊清航的身上,柳清航不自覺的后退一步,胡小柯再上前一步,柳清航再退,再上前……
直到把柳清航逼到了山壁上,胡小柯道,“龍威鏢局再有錢,那也不是你的!至于劫色……其實(shí),你不說話,我瞧著你這小臉還覺得挺賞心悅目的,可是你一說話,我渾身就起雞皮疙瘩,怎么辦?”
胡小柯的手眼看就要摸上柳清航那張震驚的娃娃臉了,柳清航的臉突然就紅了,心里跳的飛快,這女人太大膽了,太不知羞了,她竟然想摸自己的臉……哎呀,她說劫色是說她要劫自己嗎?
莫名的,柳清航的身子便是一緊,看著她嫣紅的小嘴,還有那毛嘟嘟的大眼睛,那粉白細(xì)嫩的小臉,似乎有一些期待她那白嫩的小爪子往前往前再往前……
可惜,胡小柯突然把手收了回來,“喂,二少爺,您還要玩嗎?”
柳清航的腦子‘嗡’的一下,一股怒氣從心底升了起來,“你耍我……”
不知道為何這一刻,他特別來氣,也不知道是氣自己還是氣她。
直接伸手推了出去,結(jié)果就碰到了胡小柯胸前那兩個肉包子上。
胡小柯本是防著他揮鞭子,再加上胡三也提醒她注意他的鞭子,所以跟本沒想到他改了路子直接上了手,一時間胸口被他按的生疼,更不要說還被他扣了個嚴(yán)實(shí)!
“死小子……你去死啦!”
趕忙揮掉他的雙手,其實(shí)很想自己揉揉,太疼了,可手到半路卻停下,揉也不能當(dāng)著這死小子的面啊,真想將他揭到地上,可惜,五六年的時間,這小子的個子長的太高、塊頭太大,她拎不動了!所以胡小柯對著他的腿就狠踢過去!
踢了兩腳想一想自己真是閑的,理他做什么?不理他也不會被他推到,要知道,這里就連石頭都沒有碰過,這死小子竟然歪打正著,胡小柯啊胡小柯,你純是活該!
“死小子,下次我剁了你的手!呸呸呸,什么下次,啊啊啊……”
胡小柯精神有些分裂跑了回來,直接跳上馬車,“胡三,回家!”
“咣!”馬車門關(guān)上了,雙手忙揉向胸前,好疼好疼……
再看柳清航那二愣子,傻兮兮的動了動手,剛剛他按什么上去了?
軟的,熱的,好像掌心下還有粒堅硬的東西,他摸了什么?奶?。?
“轟!”
柳清航的身子瞬間燒了起來,兩手更是不知要往哪里放,看著兩只手掌熱的充血,便使勁往身上搓著,可是卻發(fā)現(xiàn)越搓越熱,越搓越熱,而且腦子里還閃過胡小柯笑瞇瞇的樣子,嗓子更是燒的干渴,一時間柳清航像一只無頭的蒼蠅一樣,在原地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著,轉(zhuǎn)著轉(zhuǎn)著卻是撒腿就跑,就連山上的馬都忘了要騎!
回了家,胡小柯氣哼哼的將自己關(guān)在了屋子里。
坐在炕上,看著鏡子,自言自語,“胡小柯,你兩輩子加起來沒做過這種蠢事,你今天被人吃豆腐,你活該啊你!”
“胡小柯,人家石頭對你從沒有三心二意,你可好,欺負(fù)人家小男人,你算什么本事?”
“胡小柯,你說,你是不是有什么花花腸子,你才去捉弄柳家那二愣子?”
“胡小柯,你說你怎么跟石頭交待?”
“胡小柯……啊啊啊……”
胡小柯將鏡子一扔,抓了抓腦袋,話說,她這正在發(fā)育的兩個肉包子,仍在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