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元香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這麼一回事,就被百里凌雲(yún)推到一邊,不過她很快也意識到了危險,她知道自己是幫不上什麼忙的,反而過去了會成爲累贅?不過黑衣人是衝誰而來?百里凌雲(yún)在陸家村向來低調(diào),也沒有幾個村民知道他的名字?若是有人衝著百里凌雲(yún)來,她不擔心他能不能應(yīng)對,而是再想哪裡出了問題。
百里凌雲(yún)怕黑衣人發(fā)現(xiàn)了陸元香,所以直接閃身出現(xiàn),並沒有磨磨蹭蹭。
黑衣人看到了百里凌雲(yún)二話不說,直接飛刀過來。
黑衣人總共有六個人,而且個個都是頂級的高手,百里凌雲(yún)應(yīng)付起來,雖然不是特別的吃力,但也微微有幾分不爽,怒火直衝腦門。“是誰派你們來的?”他冷哼一聲,以一敵六,絲毫都不敢馬虎。
“受死!”黑衣人冷哼一喝,暴怒直逼百里凌雲(yún)腦門。
百里凌雲(yún)感覺出來這些人是死士,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來,他試圖找出這些人的弱點,已經(jīng)有三個人敗下陣來,還有三個,嘴角吐血,但死命硬撐,他們確實沒有想到百里凌雲(yún)的功夫會那麼厲害,不是說他中毒在身嗎?看來傳言也不能當真。
陸元香在一旁看得有些焦急,她相信百里凌雲(yún),但是對方明顯是以多欺少,百里凌雲(yún)就做武力再好,也經(jīng)不起這麼一輪輪的,精力會消耗很快,而且他的腿纔剛剛好沒有多久,她覺得現(xiàn)在該是自己出招的時候,她在暗處,也是有一定的優(yōu)勢的。
而且她的銀針都是有毒,被她銀針刺中的人,不出片刻就會全身無力,當然也不是隻有這一種毒,也有可能會七竅流血而亡,不過她也擔心自己萬一誤傷到了百里凌雲(yún)就麻煩了,現(xiàn)在這些人打動,讓人眼花繚亂。她也在看準時機,時機一到,現(xiàn)在不出手什麼時候出手,二話不說已經(jīng)將三根銀針射了出去。
她現(xiàn)在有些惱怒自己不會武功,幫不上忙,突然想到了藥仙宗的心法,看了自己要好好學習,不能總是被人保護,而且不是每次都是有這麼好的運氣,想到這裡,忍不住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她感覺真的好累啊。
其中兩個黑衣人悶聲一聲,他們確實沒有想到會有人襲擊他們。“有埋伏!”
不等他們說完,就腿腳打晃、發(fā)軟的跌倒在地,很快臉色鐵青。
百里凌雲(yún)的眉頭微微皺起,他知道一定是陸元香幫助了自己,那小丫頭倒是膽大,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怎麼辦?他根本來不及想那麼多,直接速戰(zhàn)速決。
還剩一個黑衣人也就是首領(lǐng),他驚恐的看向百里凌雲(yún),剛纔六個人都不是百里凌雲(yún)的對手,現(xiàn)在剩下他自己又怎麼可能是?忍不住後退一步,狡猾的不已。
百里凌雲(yún)一腳踢上他的胸膛,將他踩到在地上,“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黑衣人臉上的黑布已經(jīng)被扯下。那人悶哼一聲,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踩碎了,腸子都要被踩了出來。“要殺便殺,我是不會說的!”
陸元香這個時候忍不住走了出來。“殺了多沒有意思。你不想說也沒有關(guān)係,本姑娘有的是辦法。對了,忘記告訴你,剛纔你那兩個兄弟是被我的銀針刺中,應(yīng)該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一潭血水,不過他們死不死對我們來說也沒有用處,你倒不一樣,你想咬舌自盡?”
黑衣人沒想到這個普通的鄉(xiāng)下女人居然看出來自己的意圖,他還沒有來得及動,百里凌雲(yún)已經(jīng)將他的牙齒都打掉了。滿口都是血,百里凌雲(yún)有些擔憂的看向陸元香,非常抱歉讓她看到如此血腥一面。
陸元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自己是郎中,什麼樣的血腥場面沒有見到?他擔心這些完全就是多餘的。
“嘖嘖嘖,沒了牙齒真是可憐,怎麼還是不願意說?”陸元香忍不住同情的看了黑衣人一眼。
“要殺要剮,來個痛快點兒。想從我這裡套話,沒門。”黑衣人臉頰扭曲了,不過仍然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百里凌雲(yún)也覺得沒有必要跟他那麼多的廢話,不過看陸元香一副要玩的樣子,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怎麼之前不知道陸元香的心裡有這麼多惡魔的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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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自然樂意讓陸元香高興了,隨便她這麼玩都行?只要她開心就好。
陸元香忍不住又拘了一把同情淚道:“我說壯士,你就這麼死了,你的主子就能爲你報仇?蠢的可以。命只有在自己手裡纔有用?還有,我倒是想知道你是這麼知道他在這裡的?那麼跟蹤了多久?”
陸元香說完忍不住一拍腦袋道:“我現(xiàn)在這麼也被你弄的那麼蠢了,我知道你是不會說的,不過沒有關(guān)係。”
百里凌雲(yún)都有些搞不明白陸元香腦袋裡是這麼想的。不過他看到陸元香從懷裡拿出銀針,這些銀針可是都是有毒的。陸元香二話不說把銀針刺中黑衣人的脖頸,很快他的眼神就開始迷離起來,目光也沒有那麼的堅定,神情有些迷茫,像是可以被人操縱的木偶。
陸元香忍不住出聲問道:“你是什麼人?來自哪裡?目的是?”
那黑衣人非常的配合,他聲音依舊沒有任何的波瀾,卻在回答陸元香。“死士,京城,刺殺百里凌雲(yún)。”
“什麼人派你們來的?”
“百里天。”
百里凌雲(yún)看向陸元香,有些驚奇,不過他知道陸元香的本事。
陸元香忍不住看向他道:“你有沒有什麼要問的?”
百里凌雲(yún)點頭。“怎麼查到這裡的?”
“……”那人沒有說。
陸元香忍不住道:“看樣子,他們也未必知道。這人已經(jīng)沒有用處了!”
百里凌雲(yún)點頭,直接結(jié)束了此人的生命,而陸元香從胸膛裡拿出一個瓶子,對著幾具屍體撒了藥,不一會兒便化成了血水。
百里凌雲(yún)感覺非常奇怪,爲什麼她一點兒都不害怕,反而感覺做起來是意猶未盡。他知道陸元香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不應(yīng)該啊。
陸元香知道百里凌雲(yún)想的是什麼,忍不住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道:“凌雲(yún),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奇怪?”
百里凌雲(yún)搖頭,把陸元香擁在懷裡。“不管你是什麼樣,都是我最愛的媳婦。你跑不了。”
陸元香依偎在百里凌雲(yún)的懷裡道:“我跟你一樣護短,他們想要傷你性命,我爲什麼要給他們留一條活路,而且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更何況如果屍體不處理的話,村裡的村民們發(fā)現(xiàn)這裡有死屍,反而會更加的麻煩,小小的化屍粉就能解決,何必那麼麻煩。我並不是你看到的那麼心地善良,你會不會心裡有陰影?”
百里凌雲(yún)聽到陸元香的話,嘴角忍不住抽動起來,他會害怕?“你這麼厲害,爲夫高興還都來不及呢。”
陸元香的心思卻比百里凌雲(yún)想要的要更加的縝密。“凌雲(yún),既然有人來找你,而且這些人要是就是這麼失蹤了,我怕那人會懷疑,反而對陸家村不利,你找人扮成這六個人的樣子,告訴那個百里天,你不在這裡,在安排人易容成你的樣子,在別的地方出沒。”
百里凌雲(yún)心裡的想法和陸元香的不謀而合,他點頭道:“就按照你說的辦。元香,不管什麼時候,我都希望你不要爲了我而受傷,我本以爲可以安靜的度過,沒想到會讓你跟著擔驚受怕了!”
陸元香微微搖頭,她對這些事情一點兒都不擔心,可能就是因爲有他在。“凌雲(yún),我們是夫妻,夫妻是一體,你不想看到我受傷,我也是一樣。所以我們可以互相保護。”
百里凌雲(yún)聽到陸元香的話,心裡要說不激動那是假的。“元香,謝謝你!”他想這世間所有美好的詞語都不足以來形容陸元香,她美的讓人心動。
陸元香和百里凌雲(yún)並沒有在這裡待太久的時間,而且他們身上也會殘留著血腥的味道,怕村裡人起疑,所以百里凌雲(yún)打了幾隻野兔,他用手提著,也足夠說明他身上的這麼有血漬了。
陸元香和百里凌雲(yún)回到了家裡,張氏和陸彥看向陸元香和百里凌雲(yún)都是微微一愣,感覺他們似乎有些狼狽。
陸彥忍不住出聲問道:“這是這麼了?”
陸元香微微笑著道:“哥,我們倆上山打獵了,後來碰到了野豬羣,只好先逃了,累的不行,最後也就打到了這幾隻野兔,還把身上的一副弄髒了,真是得不償失了,累死我了!”
她是百分之百的睜眼說瞎話,百里凌雲(yún)也點頭應(yīng)聲,完全就是這樣的。
陸彥接過了野兔,百里凌雲(yún)和陸元香都回房換一身乾淨的衣服,才清清爽爽的出來。
張氏忍不住看向陸元香,忍不住擔心的道:“這樣的活讓男人做就好了,你怎麼去山上了?那多危險,你又不會功夫,以後可不準這樣了。”她聲音裡特別的和藹,也充滿了關(guān)心。
陸元香點點頭道:“我心裡有數(shù)。”也算是對張氏的迴應(yīng)。
張氏也不敢多說什麼,她看向陸元香,擔心她有沒有受傷。陸元香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沒受傷。”
張氏纔算是放心了,忍不住道:“我聽小彥說了,你是想把家裡的房子和田地都賣了是不是?”
陸元香點點頭,她確實有這樣的想法,因爲她覺得以後都不在這裡了,幹嘛要便宜給別人,“反正以後我們也不會住在這裡。這裡留著也沒有什麼用處。”
張氏看向陸元香道:“我明白你的心思,可是這裡畢竟是我們的家,我心裡是有些捨不得。但也知道你說的在理,所以我沒有意見,但咱們這地方就算是賣也估計賣不了多少錢?你是不是心裡不想跟王氏他們做對門?心裡煩?”
還真別說張氏一下子就猜透了陸元香的心思,跟百里凌雲(yún)一樣,反而陸彥都沒有看明白。
陸元香撇撇嘴沒有說話,她也沒有生氣,低頭沉默不語。
其實王家人在她的心裡沒有那麼重的地位,也沒有那麼多的想要花心思的必要,但是吧,她只是想落個清靜,眼不見心不煩。
王家人就像是蒼蠅,她不會管你有沒有跟她鬧掰,那種沒臉沒皮的能力特別強,要不然陸彥已經(jīng)跟他們說那麼多,要鬧掰早就掰了,可是人家根本就沒有當作是一回事,你說讓你噁心不噁心?
她覺得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你想靠近我,可以啊,我總躲得起吧?
張氏看向陸元香,忍不住點點頭道:“元香,我知道你心裡的想法,其實我知道你離也不痛快,你想賣就賣吧!”
陸元香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好像所有的話都已經(jīng)被張氏給搶了先,不管是有理沒理的,現(xiàn)在讓他說個屁啊?
百里凌雲(yún)走到陸元香的身邊,他打算去集市上一趟,跟歐陽他們交代一二。想問問陸元香的意思,要不要跟自己一起去?
陸元香點點頭,這件事他們比較棘手,她當然也要過去一趟。“好!”
張氏和陸彥知道陸元香和百里凌雲(yún)要去集市上,也沒有阻攔的意思。只是讓他們早就早回,不要再外面太久了,外面畢竟不怎麼安全。
王風的家,是大門緊閉,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王氏也沒有臉出門了,昨天的事情鬧的那麼大,家裡的人都知道了,尤其是王喜才,把她數(shù)落的不行,怎麼看都覺得她不順眼,王風自然也不會給她什麼好臉色,都恨不得暴揍她一頓。
荷花反而好一點兒,雖然沒有被打,但王風看她的眼神特別的不善,好似是要吃了她一樣。
荷花在家裡又不敢出去,現(xiàn)在這個家裡唯一能夠依靠的就是王氏了,“娘,您說我們現(xiàn)在怎麼辦?爹不會把我隨便賣了吧?我心裡真的好害怕,你到時候一定要想辦法救我?”
王氏現(xiàn)在哪裡能幫上忙說話,王風現(xiàn)在看她也是各種不順眼,晚上差點兒將她折騰死,雖然不能出門,但家裡的活都不能少幹,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是個頭,她忍不住嘆口氣道:“荷花啊,熬著吧,等你爹和你爺想通了,就好了!”
荷花知道王氏也沒有辦法,自己也是白求了,她心裡對百里凌雲(yún)已經(jīng)沒有了那麼多的想法,一想到他冷若冰霜的眼睛,就嚇得全身發(fā)抖。他就像是魔鬼一樣,簡直就是太可怕了!
王喜纔有一搭沒一搭的抽著旱菸,他眉頭皺著,忍不住看向王風道:“你小子到底是怎麼想的?我跟你說過八百遍不要打陸家人的主意,你偏不聽。你想想如果一開始就跟陸元香交好,哪裡會有這麼多的事?”
王風現(xiàn)在早就毀的腸子都青了,可是又什麼辦法呢?“爹,現(xiàn)在說這些都已經(jīng)晚了,我也知道,可是現(xiàn)在該怎麼辦?”
王喜才搖搖頭,他也沒有辦法,他知道陸元香回來了,卻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也沒有去看望她,是因爲什麼?那就是沒臉。他年紀一大把了,還做不到那麼的無賴。
可誰知道自己兒媳婦、兒子、孫女都是不要臉。
王風心裡微微有些失望了。“爹,咱們那就不靠他們,陸天野也不是沒有帶他們走不是?他們也不是一樣沒本事?”
王喜才倒不是看中陸天野,而是覺得陸元香和陸彥都不簡單,跟人交好不是想要佔人便宜,而是能夠在關(guān)鍵時刻幫助自己。他人老了,所有能想到的也是會很多,可是自己兒子他們不懂。
王喜才一副很鐵不成鋼的樣子,沒有言語,大口大口的抽著旱菸,有些人就是沒救了,現(xiàn)在真的要被他氣的半死,還沒有見過這麼蠢的人呢。
百里凌雲(yún)和陸元香來到醫(yī)館,歐陽見到他們,微微有些意外。“爺、夫人,你們怎麼過來了?”
陸元香忍不住微微一笑道:“歐陽,你這裡生意倒是不錯啊,需不需要我過來坐診幾日?”
歐陽聽到這話,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心裡也是冷汗直冒,夫人,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爲什麼自己聽不明白?
百里凌雲(yún)忍不住的寵溺的看向陸元香,然後看到歐陽沒出息的樣子,又忍不住翻白眼。“沒出息!”
歐陽都已經(jīng)習慣了,他倒是什麼話也都沒有說,不過這一次陸元香和百里凌雲(yún)一起過來,應(yīng)該是有重要的事情找自己,他正覺得在這裡無聊呢,不過連碧能幫上那麼多的忙,心裡正覺得過意不去呢,如今就已經(jīng)開始給自己表現(xiàn)的機會了,他豈能不好好把握。
陸元香心裡十分擔心的百里凌雲(yún)的安全,覺得這件事必須放在心上,不然她會寢食難安的。她上次聽說那個人的名字,就已經(jīng)猜想到,是百里凌雲(yún)所謂的家人,她心裡都替凌雲(yún)感覺難受,爲什麼家裡人非要置他於死地呢?之前給他下毒、將他趕出家門、打斷了腿還不夠嗎?
但她也明白百里凌雲(yún)要的並不是自己的同情,他要的是自己能夠跟他一起並肩作戰(zhàn),要的是自己能夠安好無損的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百里凌雲(yún)也沒有插科打諢,跟歐陽認真的說起來了今天遭遇到的事情。
歐陽的臉色突然黑沉了下去。“爺,那我們在這邊豈不是不安全了。您有什麼打算?是不是還是那批人?”
百里凌雲(yún)點點頭,他似乎已經(jīng)不那麼在意了,而且那些人根本就不值得他放在心上,爲什麼又要把他們放在心上呢。他把自己心裡的計劃告訴歐陽,歐陽聽完之後,也覺得十分的有道理。
“爺,您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去辦。”歐陽他最擔心的就是百里凌雲(yún),怕他受傷。“要不要把六子派來?”六子武功好,而且能夠保護爺?shù)陌踩?
百里凌雲(yún)搖頭,“不用,你可以讓六子他們進入他的內(nèi)部。對我們反而有利,過段時間我和元香會去京城,有些人總會要見到。”
歐陽不建議百里凌雲(yún)回去,現(xiàn)在他們在暗,敵人在明,對他們非常的有利。如果去了京城就不一樣了,雖然不能說那裡是敵人的地盤,但也絕對是大本營。對他們反而不是特別的有利。
陸元香聽到百里凌雲(yún)的話,看到歐陽的神情,似乎也能夠猜想到幾分,忍不住出聲道:“我們?nèi)ゾ┏菦]錯,但都會化名,不可能用自己原本的名字,而且我覺得凌雲(yún)你可以依靠自己的本事高中三甲,我知道你對做官似乎不感興趣,但對我們目前的局勢是有利的。”
歐陽聽到陸元香的話,忍不住吃驚的看向她,他之前一直覺得陸元香的醫(yī)術(shù)高明,再加上她把百里凌雲(yún)的腿給治好了,所以心裡一直特別的感激她,而且爺又心裡喜歡她,娶了她做夫人,自己當然也不會有意見,不過他真的沒有想到陸元香會是這麼的聰明,讓自己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打心裡佩服她,覺得這樣的女人碰上自己爺當然是最爲合適不過了。
“夫人,你說的沒有錯!確實爺入官場,會有更多的保護色,而且沒有人會懷疑爺,反而對我們有利。”歐陽讚賞的看向陸元香。
陸元香微微一笑,沒有想要多言的意思。
百里凌雲(yún)心裡也就是這麼打算的。“那就按照這個計劃走好了。”
百里凌雲(yún)忍不住抓住了陸元香的手,他覺得自己的運氣真的很好,遇到了陸元香,這個與衆(zhòng)不同的女孩子。讓她成爲了自己的妻子。
陸元香擡頭看了一眼百里凌雲(yún),忍不住微微嘆口氣道:“真搞不明白這些人是怎麼想的?你都出來了,也沒有打算去爭搶東西,爲什麼他們非要抓著你不放呢?那些人的腦子真不知道是不是秀逗了。”
百里凌雲(yún)和歐陽聽到陸元香的話,都沉默不語,其實陸元香說的沒有錯。百里凌雲(yún)沒有想要爭取君侯府的一切,可是侯府的人卻沒有一個人想要放過他,就是因爲他是嫡長子。
不過嫡長子又怎麼樣?他比不上庶子,他要什麼都沒有,還是個坡腳的病秧子。無才無德。
“夫人,若是所有人都有您看的那麼透就好了,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事了。爺,這麼多年遇到大大小小的刺殺幾十起,要不是爺自己本身武功厲害,或許早就沒命了。”歐陽想到百里凌雲(yún)的遭遇,都覺得心痛,忍不住跟陸元香說起,希望她能夠好好的愛百里凌雲(yún),好好的照顧他,在百里凌雲(yún)的心中,陸元香絕對是最爲重要的一個人。
陸元香聽到了歐陽的話,忍不住心疼的看向百里凌雲(yún),難怪他後背上那麼多的傷疤,難怪自己問他,他總是支吾不語。
就是怕自己知道了難受,他真是個大傻瓜。
百里凌雲(yún)見陸元香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己,忍不住瞪向歐陽,覺得都怪他多嘴多舌,那些事情都是過去了,而且自己不是已經(jīng)沒事了嗎?他不想陸元香爲自己難過,其實他覺得那些事情都不值得被同情,過去都是拼武力,強者居上。
“元香,那些事情都過去了,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一點兒事情都沒有嗎?你不用那麼的擔心,你這麼擔心我,我心裡也會感覺不舒服的。”百里凌雲(yún)也不會說話,他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說話好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解陸元香讓她不要爲了自己難過,自己真的是一點兒事情都沒有的。
陸元香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凌雲(yún),我不是難過,也不是同情你。只是我想以前的日子我都沒有認識你,沒有辦法陪在你身邊,看到你受傷、被欺負、受委屈。而如今我們在一起了,這樣的事情就不準再發(fā)生了,以後只有我們欺負別人的份,絕對不會讓人欺負咱們。”
百里凌雲(yún)覺得陸元香這話說的很對,就是應(yīng)該這樣。
歐陽也沒有想到陸元香會這麼說,她真是夠狂妄的,可是內(nèi)心裡卻對她十分的佩服,覺得她是不是跟自己爺在一起久了,身上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霸氣。
也深深的吸引自己。
百里凌雲(yún)將陸元香擁在懷裡道:“元香,你這話說的一點兒都沒錯。”
陸元香的臉頰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她忘記了這裡還有個大活人,那就是歐陽,讓人家看笑話了。
歐陽沒有跟百里凌雲(yún)和陸元香一直說話,而是非常痛快的閃人了,更何況他還要把百里凌雲(yún)交代的事情辦妥了,加大對百里凌雲(yún)的保護,不能讓他受傷。
王明良在王家的地位是直線上升,尤其是他經(jīng)營的茶樓生意越來越好,在天雲(yún)鎮(zhèn)也是響噹噹的。老爺子對他也是越來越看好,忍不住委以重任。把其他的鋪子也交給他打理。
“爹,我現(xiàn)在手頭上的就已經(jīng)夠忙的了,而且你還年輕,正值壯年,那些你打理就好了!”他十分認真的說道,其實有一段時間,他把自己全部的心思都撲在了工作上,是因爲陸元香嫁人了,他心裡對這件事特別的難以接受。
可是他心裡又特別的清楚,陸元香喜歡的是百里凌雲(yún),只有嫁給他,她纔會高興,那自己又怎麼能棒打鴛鴦。若她心裡喜歡自己,自己才能去強求。可是愛情這種事,是強求不得的。而且他也確實的認識到百里凌雲(yún)也是一個有本事的人。
老爺子沒有想到王明良會拒絕,他當下就不高興了。“你小子是怎麼想的?我把權(quán)力交給你,就是想讓你把咱們王家的生意做大做好,前不久張家茶樓的掌櫃的來找我,希望能與你的茶樓合作,供應(yīng)茶葉,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人家說你是英雄出少年,而且經(jīng)商頭腦,比我們這些老頭子靈活。”
王明良也差不多想起來了那人了,不過他確實不打算與他合作,一個只會見縫插針的人,他真的懶得搭理。“爹,這事我心裡有數(shù)。”
老爺子也不去管,不過他更加希望的是王明良趕快成家。“明良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你母親前不久也幫你相中幾家不錯的小姐,你回頭看看有沒有感興趣的?”
“爹,娶親之事能不能推後,兒子現(xiàn)在的心思都在生意上,在這方面,沒有想法,還請爹見諒。”他悶聲的話語,讓老爺子的臉色突然難看起來。
“你這孩子,古語道:成家立業(yè)!你現(xiàn)在把鋪子經(jīng)營的不錯了,你應(yīng)該好好的考慮了。別以爲爹不知道你那點兒小心思,可是你自己明明知道,你是郎有情,人家妾無意。你何必一直記掛在心上?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爲了一個女人,讓自己鬱鬱寡歡。再說她不就是會一點兒醫(yī)術(shù)嗎?你覺得她真的能夠配得上你?”老爺子一直都知道王明良喜歡的是陸元香。
他當然是堅決不同意,雖然他從心裡感謝陸元香治好了自己兒子的病,但是一碼歸一碼。她只是個農(nóng)女,跟自己家一點兒都不匹配,更何況他已經(jīng)聽說陸元香嫁人了,那他就更沒有必要記掛在心裡了。
王明良聽到自己爹的話,臉色微微有些難看。“爹,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多管。”
他有些惱羞成怒,好像自己被人扒了衣服,那種感覺讓他非常之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