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秦漢摟著夏單把整個人擁在懷里離開了。
等下樓,夏單對他道謝,“秦先生,多謝你!”
秦漢默默看了她一眼,道,“我先送你回去!”
夏單看了看醫(yī)院有些遲疑,“我還有些事。”
秦漢看了她一眼,腳步頓了頓,“那跟我先去車上坐坐,她們應該快走了。”
夏單想著后娘和周蘭下樓看見自己,只怕又有一番糾纏,便也沒有拒絕。
兩人在醫(yī)院大樓的露天停車場等著,車里靜悄悄的,兩人一直沒有說話。
等又過了一會兒,夏單覺得太靜,而且她老覺得他目光時不時銳利的看向她,再加上兩人同處一個密封空間,感覺很曖昧,讓她不舒服,彼此氣息在車子交纏似的,夏單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便道,“時間差不多了吧?我先去看看。”
秦漢叫住她,“等等,我先讓保鏢去看看。”
他打了一個電話。
片刻,秦漢掛斷電話,“人還守著,你還得再等會。”
他這樣說,夏單也不好拒絕,只得再次道,“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秦漢忽然點起一根煙,狠狠抽了一口沒有說話。
時間又過了一會!
“應該差不多了吧?那個,秦漢,我先走了啊!”
結果她剛剛要打開車門,在她身邊,秦漢把煙頭掐滅,輕輕按了兩個按鈕,車子的窗戶就被搖了起來,而夏單開了兩下窗戶,竟沒法打開。
“秦漢,這窗戶怎么沒法打開了”
她說完話,良久他都沒有反應,結果她若有所見抬頭,下一刻,臉一下擦著他的嘴唇側身過來。
她尚且來不及反應,下一刻,他一下把她禁錮在座駕上,嘴唇一下惡狠狠烙印下來。
這是一個惡狠狠的,洶涌澎湃,充滿虐奪和侵略的吻,他撬開她柔軟的嘴唇,反復吮吸她的甘甜,伴隨嘖嘖出聲,卻好像怎么也不夠似的。
“你……你……”,她惡狠狠掙扎,他危險又嗜血的笑道,“蟬兒,莫非你還沒有認出我來?”
這個熟悉又遙遠的聲音好像噩夢,又好像甜蜜夢境里鮮花殘留的芬芳,明明落紅滿地,卻偏偏只讓人輾轉流連那迷離的芬芳。
因他這一聲“蟬兒”,她竟嚇得連反抗都忘記了。
他大長腿壓住她的小腿,修長的手指伸入她的后背,裙子拉裂“撕拉”一聲,便漸漸被打開。
夏單嚇得魂兒都險些掉了,又推又拒,奈何他的力氣太大,她根本無法把他推開分毫。
“嗚……秦漢,你這個……強J犯,你快……放開!”
秦漢嘴唇從她的嘴唇往下滑落,在她的脖子,以及再下面的圓球處流連,他邪笑,“蟬兒,你是朕的皇后,這不叫強J!”
夏單心里震動,面上越發(fā)掙扎得厲害。
她是絕對不能承認自己是夏小蟬的,一旦承認,只怕這人像個牛皮糖,越發(fā)甩不開了。
這人一看身份就不俗,他這樣的人想對她這個孤兒一般的女孩做點什么,現(xiàn)在的自己根本沒法反抗。
所以,自己絕對不能承認自己是夏小蟬。
也因此,夏單嗚嗚哭泣著道,“嗚嗚,你欺負人,我……我不是你的什么蟬兒啊,放開我,嗚嗚,秦漢,你認錯人了,你真的認錯人了。”
夏單在秦漢跟前,故意表現(xiàn)出一副傻白甜的模樣,就是想和自己以前的性格顛覆,讓他別把自己認出來。
畢竟夏小蟬是一個很少哭泣的人,因為她知道眼淚沒用,對于這種動不動哭泣的女人,熬星語以前可是最煩的。
結果不管她怎么哭得可憐巴巴,秦漢卻越發(fā)急切在她敏感部位點火,兩人在那個世界做了多年夫妻,雖然夏小蟬現(xiàn)在都不知道那個世界的真假,但是這不妨礙彼此對對方身體的熟悉。
所以,伴隨“嚶嚀”一聲,迷糊之際,夏單身子和手都不由朝著他強壯的身子迎合過去。
等他貼著她的身子毫無縫隙壓下來,夏單這才有些回神,拼命推拒他。
下身他的某物火辣辣抵過來,只有一個內褲之隔,通過擦槍走火的系列行為,夏單現(xiàn)在上衣褪掉,內衣也被丟在車里,虧得這車是好車,不但隔音,外間也看不見里面的任何東西,夏單這才避免出丑。
“秦漢……放開我!”
秦漢沙啞著聲音對著她的耳垂咬了一口,不管她的麻癢,危險的喘息道,“說,你就是夏小蟬,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這番話,他的兇器朝著她的方向又推進一下,她倒吸一口涼氣,不由無聲掉落眼淚,“熬星語,你這個混蛋!”
吼完這一聲,身子一軟,又一種無處可逃避的絕望蔓延。
這個男人狠起來簡直不要命,不但對她,還是對他自己。
這樣的男人她真的要不起,她只想遠遠的……離開!
秦漢聽了她這一聲吼,心里不但沒有怒意,反而生出無限的歡喜。
他不顧她的流淚,急不可耐又啃了上去,“蟬兒,你果然是我的蟬兒,我終于找到你了。”
“臭流氓,你快放開我,你不是有個寵妃嗎?你不是什么都幫著那個女人嗎?你去找她啊,我都已經(jīng)決定永不相見了,你……你逼著我……你逼著我做出殺夫的事情,你……你真的太可怕了,你真的太可怕!”
秦漢聽了這話,身子一僵,一邊吻如雨點一樣掉落,一邊帶著信徒一般的虔誠。
“蟬兒,蟬兒,我沒有碰過她,我只要你,我只有你!”
夏單卻依然很抗拒,只是搖頭,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她無聲流淚,很努力壓抑自己眼淚,但是卻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眼淚的模樣,別提多讓他心痛。
這個女人啊,他是發(fā)誓要寵在掌心的。
怎的一步一步,就變成這樣了?
他眼里有一種急切的火焰,想著自己的老仇家付宸對她做出的曖昧舉動,他心里越發(fā)窩火。
“蟬兒,你是不是對付宸有好感?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你別受他蠱惑!”
她淚流滿面抬頭看著他,“秦漢,我們之前的事情,和別人毫無關系的,你明明知道那只是我們兩人出了問題,你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別扯上別的人。”
頓了頓,咬嘴唇,“更何況,就算他千萬種不好又如何?那也是我夏單的事情,秦漢,在這里,在現(xiàn)實生活,我和你只是今天認識的陌生人。”
她越說越發(fā)心平氣和,說到最后,語氣平淡到極致,而心里,卻悲涼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