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
“趙乾誠,有種你給本王再說一次?!”孔益群俊臉黑得不能再黑。
“怎么,難道我還胡說了?我不是讓你當(dāng)將軍了么,你卻還這般的不著調(diào)”金睿哲毫不示弱的再次說道。
“你信不信本王掐死你?”
“怎么,你還想打架?”趙乾誠后牙槽開始磨起來,冷冷的迎視著他。
余光瞥到身后跟來的一對夫妻,他快速的轉(zhuǎn)身,拉著金睿哲飛過去突然將金睿哲往趙銘軒面前塞,“老大,幫我照顧一下金睿哲,我去去就來!”
“乾誠!”看著氣憤不已的金睿哲,趙乾誠緊張不安的抓著他的手突然抓住,“別和他起爭執(zhí),要不我們回去吧?”
趙乾誠搖了搖頭:“六弟,你跟雨欣他們在一塊待著,我去會會那個神經(jīng)病,看我今天不打死他!”
趙銘軒說完,抽出自己的手,快速的向孔益群的方向走了過去。
“……”剛追過來,就被塞了一個包袱,劉雨欣表示無語。
趙銘軒也是嘴角勾了勾。
“雨欣!”趙銘軒急著喊她,可人已經(jīng)飛走了。
“三姐、三姐夫,你們怎么會在這,三姐她會不會出事啊?”此刻在這前門外的大街上,居然會遇上劉瑞霽和劉瑞云兄妹倆。
看得出來他們心里的焦急和擔(dān)心,劉雨欣趕緊拍了拍他的肩,搖頭安慰道:“你別急,沒事的。”
看了一眼那邊打在一塊的男女,劉瑞云神色突然黯然起來,“三姐夫,你說他們……”
那奉德王不是有病吧。今天居然在大街上與一個女人打架,而且今天劉雨欣的所做所為,也完全顛覆了劉雨欣在劉瑞霽和劉瑞云兄弟二人心目中的形象。
作為男人,趙銘軒也不傻,自然看得出來奉德王的言行分明就是過激的,不過這是給外人看的,他們在這激烈的火拼。手底下自然是由底的。
之所以會選擇讓劉雨欣上去參和。一是因?yàn)閯⒂晷朗桥耍且驗(yàn)閯⒂晷莱鰬?zhàn)更具說服力,三也是因?yàn)閯⒂晷赖墓Ψ蚝芨摺]有人比她更合適。
“別胡思亂想。”似是看出他的困惑和不安,趙銘軒對他搖頭。雖然趙銘軒也不知道那兩人是怎么回事,可是他知道孔益群既然做了選擇,肯定就不會再輕易的回頭。
那邊打斗中的兩人。你來我往的過著招,一個想把對方拿下。一個想把對方給打趴下,總之每一招兩人幾乎都沒留什么情面。
“金睿哲,你給本王說清楚,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孔益群迎著她的招式。還不忘氣急敗壞的追究他的責(zé)任
。
“如你所愿。”金睿哲只送了他冷冷的幾個字。兩人這邊打得塵沙飛揚(yáng),近一百招下來,幾乎都沒分出個勝負(fù)。
孔益群想抓她抓不住。且對方還一副要?dú)⒘怂臉幼樱菓嵟バ摹F持沁吘o張不安的趙銘軒。他盛滿怒火的眸子閃過一絲殺意,在避開劉雨欣一招后,他丟下女人,突然朝三人的地方飛過去——
“奉德王,你做什么?”好在趙銘軒一直都在留意兩人的打斗,見孔益群飛過來,且滿帶殺氣,頓時反應(yīng)極快的將劉瑞霽和劉瑞云兄弟給擋在了身后。
雖說他跟劉家關(guān)系的確不怎么樣,但看在劉雨欣真心實(shí)意相交的份上,她也不會太過分,不可能不管他。
“讓開!”孔益群口氣相當(dāng)惡劣。
而這時,趙銘軒不動神色的擋在劉瑞霽和劉瑞云身前,高大挺拔的身軀瞬間將兩人掩藏了一大半,瞇著眼,冷幽幽的看著身前暴怒的男人。
“奉德王,不知道本王愛妃和妻舅如何得罪你了?”
孔益群沒想到他會摻合進(jìn)來,冷眼斜睨著他,冷聲說道:“承王還是莫要多管閑事的好。”
趙銘軒冷硬的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他們一個是本王的妻子、兩個是本王的妻舅,有人蓄意對他們不利,難道本王不該管嗎?”
孔益群斂緊瞳孔,頓時啞口無言。
兩個同樣高大出眾的男人就這么僵持的面對著。一個面相兇惡憤怒不已,一個冷峭從容面不改色。
“奉德王,你對我們就是這般態(tài)度?信不信我去父皇面前把你的糗樣和無禮給他說說,讓他來評評理?”劉雨欣從趙銘軒身后露出一顆腦袋。
聞言,孔益群更是鐵青了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目光冷傲的看著趙銘軒身后,突然咬牙威脅道:“劉雨欣,本王勸你回去之后立刻閉門不出,否則——別怪本王對你不客氣!”
趙銘軒剛想站出來,就被劉雨質(zhì)給拉住了。這人太張狂,劉雨欣不想讓趙銘軒卷入這樣的是非之中,這樣不利于趙銘軒的形象,他們?nèi)缃窦热灰呀?jīng)有所圖謀,那么就應(yīng)該將目光放到更高的地方,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也應(yīng)該多加注意,要知道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看著面前這個張狂不羈的男人,劉雨欣同樣冷下了臉,走出來站在趙銘軒身側(cè):“奉德王,你這是做什么?威脅嗎?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就逼著別人放手,堂堂的親王什么不學(xué),居然學(xué)做街頭惡霸,你丟人不丟人?”
若說之前劉雨欣還同情他,這會兒她是一點(diǎn)同情心都沒有了。
這樣胡攪蠻纏的男人是個女人都受不了。既然喜歡當(dāng)兵,那就憑自己的真本事去啊,這讓人幫了忙,不滿意了,還在這找別人麻煩,這還要臉不要臉了?這男人也太沒品了
。
劉雨欣這次還真是冤枉孔益群了,本來這就只是一出戲,劉雨欣幾個外人只能算是友情演出,不過若不是在無意中有了這幾人的加入,戲也演不了這么逼真。
孔益群雙拳緊握,狠狠的瞪著劉雨欣。但察覺到對面的某個男人散發(fā)出來的寒意,他咬了咬牙,回頭看了一眼遠(yuǎn)處的某個地方,然后一甩袖,憤然的離開了。
他的黑臉、他的怒氣都被眾人看在眼中,但沒有一個人愿意前去安慰他。
等到人走后,劉瑞霽和劉瑞云從趙銘軒身后站出來,趕緊朝劉雨欣那邊跑過去。
“欣兒,你怎么樣了?有沒有傷到哪?”
劉雨欣對他僵硬的笑了笑:“我沒事,不用為我擔(dān)心,你呢,有沒有被嚇到?”
趙銘軒搖頭,突然大膽的將劉雨欣的手握住:“欣兒,以后莫要再與他動手了,好嗎?”
劉雨欣眸光閃了閃,有些不敢看他緊張的臉,默了默,她點(diǎn)頭。“好,以后都不會了。”劉雨欣心中卻在想,她又不是有病,有事沒事得要找人去干仗去。
那個男人就是個瘋子,以后遇到她也只會繞著他走!
“欣兒,我們送你弟弟他們回去吧。”對于他們之間的事,趙銘軒依舊沒有多問金睿哲,只是牽著劉雨欣的手就準(zhǔn)備帶著劉雨欣弟弟們離開。
“嗯。”感覺到他手心里的濕汗,劉雨欣眸光閃了閃,沒有抽離,而是任他牽著自己。
看著那相攜離開的幾抹身影,金睿哲長長的嘆了口氣。
趙乾誠隨即扭頭看了過來:“怎么了?”
“唉,我看著他們這樣,都替他們急……”感慨了一句,金容哲轉(zhuǎn)頭望著他那冷峭俊逸的臉,笑道“還好我們當(dāng)初沒鬧成這樣,要不然我鐵定煩死了。”
趙乾誠輕抿薄唇勾了勾,抬手就給了金睿哲一拳,真是交友不慎啊,心中忍不住感慨。
“你這是…”此時的劉雨欣才后知后覺地感覺到什么?
“…”這是要算賬的節(jié)奏,趙銘軒趕緊解釋了一番,生怕會讓自己跪搓衣板。
“誰讓你當(dāng)初什么都不說,我怎么知道你對我是真是假,還拿什么報(bào)恩來搪塞我,根本一點(diǎn)誠意都沒有。”
聞言,趙銘軒突然將她帶在了懷里,低頭,薄唇覆在她紅唇上,沒好氣的笑道:“為夫做的那般明顯,你難道都看不出來么?”
“誰知道你——唔——”話還未說完,突然就被他奪去了呼吸。
等到氣喘吁吁的時候,劉雨欣腿軟的靠在他懷里,伸手掐上了他腰間的軟肉。
還好四下無人,要是有人看到他們光天化日之下這樣,不知道會不會罵他們傷風(fēng)敗俗
。
其實(shí)現(xiàn)在認(rèn)真回想起來,當(dāng)時是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不同的,只是他不愿明說,她也有心逃避,才會讓她覺得有些不甘不愿。不過最后她不也是被他吃干抹凈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嗎?如今更好,可是連孩子都有了,只能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投入到婚姻的牢籠中。
“還敢撩我?”她的小動作讓趙銘軒眸色加深,伏在她耳邊低聲警告。
兩人身體相靠,劉雨欣又怎能感覺不到他的變化?
撇了撇嘴也就松了手。這幾天,由于孩子剛懷上,這男人都沒碰她,估計(jì)這股子火又積壓了不少。也不知道晚上又要如何折騰她了。
“老公,你說他們那些人會相信你們今天演的這出嗎??”為了不讓兩人在外擦槍走火,她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
其實(shí)她還真挺同情孔益群的。堂堂一個國家的王爺,就因?yàn)榻挥巡簧鳎唤粨p友只能當(dāng)了一個糧草先行官,這可真是憋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