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女的花樣人生 全家種田忙(二更) 無憂中文網(wǎng)
“草根,這次雨欣這丫頭為了這紅薯苗傷了身子,這幾天家里的事就別再跟她說了,雖然她自已說無礙,藥一他們也說沒事,但我覺得還是讓她在家靜養(yǎng)幾天。”馬老頭說完全家都不由自主的點點頭。然后就各忙各的去了。
清風駕著裝滿紅薯苗的馬車送瑞稀和旭銘去私塾,同時到一品軒為雨欣請假。趙銘軒聽說雨欣病了,敢忙讓家里的嬤嬤打點禮品送去探望病號。清風送完了人,又駕著馬車,去了馬家堡給雨欣的舅舅家送紅薯苗。怕舅舅家的人擔心,當馬玉柱詢問雨欣家情況的時候,只是說家里一切都好。讓其安心。
就這半天的功夫,雨欣家發(fā)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情,村里劉寶叔家的兒子,小芋頭,給送了一封信,說是有一個混身穿著黑衣的人給小芋頭給了一兩銀子,讓給劉草根家?guī)г挘雰扇嘶丶医怀鲆黄奋幍牟俗V。
馬玉蘭一聽這話,心里當即就急得不得了,人整個就昏了過去。家里其他的丫鬟婆子,趕緊把馬玉蘭搶著抱進了臥房,又請來了藥一給看了看。
“太太太太您這是怎么了?您可別嚇奴婢啊,大少爺跟表少爺這話都沒著落呢,您要是再有個意外,在家里就亂套啦!”馬金福的妻子羅氏拉著馬玉蘭的手嘶喊著。
“你們都出去,羅嬤嬤你在這守著太太,青杏你去藥二那把我開的藥撿來,給太太煎了,記得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每天三次,青荷你去找廖仲,讓他趕緊去把老爺找回來。好了都各忙各的去吧。”藥一吩咐完眾人就出了東廂,轉(zhuǎn)身到了西廂。好再這會老夫人去村里找人聊天去了,否則還不知道怎么亂呢。
“主子,藥一來了。”郭玉在外通報,而雨欣這會正在空間里和三圣獸商量培育玉米種苗和稻谷的事情,聽見郭玉通報,趕忙從空間閃了出來。
“讓他進來吧。”
“說吧,出了什么事。”
“主子,剛才有人送信說大少年和表少爺被人擄了,送信的小孩還帶來口信說是讓你交出菜譜。”藥一滿臉疑惑的回答。
“什么?你說我哥和我表哥被人擄走了,那他們兩帶的小廝呢?人在哪?”
“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人在哪?”
“立即著門里的人去尋找。要快。”雨欣說的有些歇斯底里。
“郭玉,快扶我去我娘那。藥一我娘要不要緊。”雨欣一面詢問著,自己老娘的情況,一面使勁給自己提醒,冷靜,冷靜,再冷靜。
“主子,夫人沒有什么大礙?這是剛剛氣急功心所以人暈倒了。尋找大少年和表少年的事情,屬下己傳訓回總部,讓大家尋找大少爺,具體情況屬下也傳訓回去了,長老們會視情況,確定尋找方向。”
“娘,你怎么樣,姥姥咋也躺這了。藥二,我姥姥沒啥事吧。”雨欣扶著郭玉急步去了娘住的東廂房,到房里一看那可是肝膽俱裂。
“你給我出去,你出去我不想看見你,我的大孫子啊!我老馬家造的啥孽,競遇著你這么個孽障,你這是要讓我馬家絕后啊。”馬老太醒來剛好看到雨欣從外面進來,氣急之下對雨欣惡言相像。
“雨欣,你趕緊把你哥救回來,你的那個勞什子菜譜,敢緊給了人家。”馬玉蘭勉強撐著身體,對雨欣吩咐。
“娘,我這就去找趙銘軒說菜譜的事。”
“那要是趙少爺不同意,你是不是就不救你哥了。”馬玉蘭一手拍著床沿,一手指著雨欣問。
“不是,娘,我跟趙…”
“玉蘭,這就是你養(yǎng)的好閨女,在這種時候還想著那錢呢,這人都沒了,要錢何用,玉蘭啊,你這是養(yǎng)了個白眼狼啊,為了錢可是連親哥哥都不救啊,這可真是他老劉家的種啊。”馬老太顫微微的指著雨欣。
“姥姥,不是這樣的,我跟趙少爺簽有契約,…”雨欣一步上前握住劉老太的手,只覺的那手冰涼。
“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我的大孫子啊。”
“雨欣,你要是不拿菜譜救你哥,那你就離開這個家,我就當沒生你這個女兒。”馬玉蘭一把把雨欣抓著姥姥的手扯開,并轉(zhuǎn)身不再看她。
“娃她娘,這到底是咱回事。瑞稀和旭銘怎么會被人擄走。”馬有才和劉草根從門外進來,并對馬玉蘭訓問。
“問你的好女兒。”
“爹,哥和表哥被人抓走,那抓走哥的人傳話讓拿我與一品軒合作的菜譜去換人。”
“那你敢緊拿菜譜去換人啊。”
“那是你老劉家的種怎么舍的用菜譜去換人。”
“爹,你知道那菜譜…”雨欣剛想辯解就被馬老頭和劉草根同時打斷。
“現(xiàn)在啥也別說,先救瑞稀(旭銘),那是我們家的根。”
“雨欣,算我求求你,發(fā)發(fā)善心,救救我們家那兩個可憐的娃吧。”姥姥坐在娘親的床上哀聲哭泣并懇求雨欣。
“你們大家都冷凈些,這樣就算我拿出菜譜也救不出我哥他們。”
“好了,雨欣,別說那些有的沒的,娘要你現(xiàn)在就拿著菜譜去換你哥,你哥和表哥是咱們兩家的根,我們不能沒有他們,你要是不救他們,娘也就只當沒有生過你。你走吧。”說完馬玉蘭背過身去不再看雨欣。
雨欣看了看家里其他人,就連在旁邊一直默不做聲的姐姐這回都回避與雨欣對視。看著這情?u,雨欣不由在心里罵自己癡,自己傻。這是古代可不是現(xiàn)代,一個家的男孩是最重要的。這個家的人就是對自己再好,自己終歸也是個女娃,將來是要嫁出去的,是別人家的人。
雨欣扶著郭玉默默的轉(zhuǎn)身,又靜靜的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臥房,收拾了一些自己的東西,然后再看了一眼自己的臥房,屬于這個家的東西,包括馬玉蘭幾人給她做的衣服都沒拿,然后挺真了腰桿悲倉的離開了這個家。
“郭玉,抱我離開這,我們回總壇,另外傳令給門下所有弟子,我要今天抓我哥他們的那幫人,包括他們的后臺,我要他們永無寧日。”悲憤過度的雨欣,這會只想著你毀我家園,我讓你不得安生,讓你只要想起就后悔今天做過的事情。
雨欣她們在家忙,瑞稀他們兩個也沒閑著。這時的兩人被關(guān)在一間黑屋子里,門外有人把守,兩人的手被反剪著捆在身后,雙腳也被綁住了。這時的兩人心里也是萬分焦急。
“表哥,你說這回抓我們的人是什么人。”
“你沒聽剛才那個領(lǐng)頭樣的人讓他的手下,找人到家里傳話,要讓妹妹拿菜譜換咱們么,從這點判斷,這些人應(yīng)該是一品軒的對手干的。”
“柱子,今天咋是你來給送飯,老王頭呢。”
“老王頭的兒子來了,說是要取鎮(zhèn)上一粉頭,你說老王頭也是,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可他那不爭氣的兒子可是把家底敗光了,要不然也不至于跟咱干這玩命的活。”
“聽咱們頭說,咱們主子可是大有來頭,在京城里,那可是橫著走的主,誰人敢惹。”
“馬老六有些事咱們知道就行,可別禍從口出。”
“吃飯了吃飯了,自己過來拿,磨磨蹭蹭的,難道還要爺來伺候你。”送飯進來的人,把兩個饅頭,扔在地上,然后又走了出去。
“哥,咱倆趕緊吃吧,吃飽了咱們才能有機會逃出去。”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后趴在地上,把那饅頭給吃了。
“門口的大哥行行好給口水喝吧,這饅頭帶太硬了咽不下去。”
“去就去,給你吃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你可是被抓來做人質(zhì)的,你還以為你是爺呢,要讓我們伺候你。”門口被叫做馬老六的人搭話。
“這位爺,長的真是英俊,可心有貌比潘安啊,讓人一看就心生仰慕。”我家里要一是有個姐姐一定讓她嫁給英俊神武的你。”瑞稀說的有些狗腿。
“臭小子,算你有眼光,知道小爺是誰嗎,小爺可是鴻運樓的人,算你小子識相。現(xiàn)在乖乖的,等你妹妹拿了菜譜來就放你們回去。”這麻六說的得瑟。心想不就是個無根的農(nóng)家子,不知遇到什么好運發(fā)了家,想必也不敢得罪他們主子,否則,因此他們還不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
“大爺您看,這地方真是神仙府地,也不知是哪個好去處。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這么氣派的院子。”
“小子,想套爺?shù)脑挘贿吶ィ瓦@道行,還嫩了些。好了,這喝也喝拉撒也撒了,還是老實給爺?shù)轿堇锎糁グ桑 闭f完將兩人扔進了小屋,復有將手腳綁了起來。
“表弟你怎么樣?”瑞稀挪了挪酸痛的身體問身邊的旭銘。
“沒事,只是想爺奶和爹娘妹妹他們,他們要是知道我們丟了,還不知道氣成啥樣了?”
瑞稀一聽,嘆了口氣,道“我也想他們,他們要是找不見咱們,可真會氣死的,尤其是妹妹,這一會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了?”
“是啊,這一會小表妹,肯定要在,爺奶那受氣,你別看爺奶平時疼表妹疼的跟什么似的?一旦遇上咱們出事,那絕對是不一樣的對待。”旭銘的話還真真想了。
“哎是呀,妹妹是個女娃兒,要是個男娃兒,就不得受著這樣的氣了,將來的成就也比他們大多了。”
“表哥,咱們給,想辦法逃出去才行。”旭銘低聲道。
瑞稀點點頭,想了想又道:“嗯,我也是這么想的咱們的手腳被綁住了,你把手伸過來,轉(zhuǎn)過身去,我來把繩子咬開。”
旭銘點點頭,費力的把身子轉(zhuǎn)過去,將捆綁在身后的雙手使勁抬高,瑞稀剛向前探出身子,用牙齒使勁的咬住繩頭,一點一點解繩扣,好在剛在幫的時候,旭銘使了個心眼子,將雙手緊握成拳,現(xiàn)在松了勁,捆的并不是太緊。
“怎么樣?”旭銘抬的手臂實在是太累了,有些氣喘吁吁的問道。
“不行,這個麻繩系得太緊,好像,還弄了點水,打不開。”瑞稀挺真了酸疼的腰身,靠著墻壁氣喘吁吁地說。“看來咱們想這么逃出去有點困難。”
“表哥,別去,有話咱們再努把力,我來幫你解,看看能不能行?”旭銘鼓勵著說,畢竟是男孩子,比女孩子遇到這種事情要堅強些。
兩人互換了一下方向,正準備要繼續(xù),要的時候,院子里突然傳來一陣聲響。
“麻老六你先看著,我到前屋去睡會兒。”那人說完還打了兩聲哈欠。
“行,大哥你睡去吧,我看著那倆兔崽子,咱把他捆得結(jié)是他們逃不出去的,我看著也放心。”那叫麻老六的回了話,院子里終于沒有聲音了。
確定院子里頭沒有聲音后,瑞希轉(zhuǎn)過身,旭銘用嘴含住繩子,一點一點的,往外撕,咬的滿嘴都是麻繩子,吐了又繼續(xù)咬。旭銘咬累了,就倆人交換著咬。
晚上許生那幾人發(fā)了善心,給兩人準備了半碗面糊糊,倆人把面糊糊吃完,又將裝面糊糊的碗給打碎。
“好了。”旭銘喜道。找了一塊合適的藥在嘴里咀嚼個繩子,雖然屋子很黑也不知道時間,但是兩人只要醒了,就相互,幫著磨繩子,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旭銘感覺雙臂一松。
“好了,終于斷了。”瑞稀在身后嘶啞著聲音開口。
旭銘心中喜悅,雖然在割繩的時候手被割破多處,有的地方還在流血,不過這時也顧不得那許多,忍著疼痛活動了下手腳,又幫著瑞稀把繩子解開。
“表哥,現(xiàn)在怎么辦。”
“咱們先歇一會兒,攢點力氣,一會兒你裝肚子痛,然后再出去解手的時候,咱們找東西砸暈他。”聽了瑞稀的話,旭銘點了點頭。
兩人在地上躺了,大概有一個時辰,聽著外面只有一個人的腳步聲,旭銘躺在地上就喊了起來。“好痛肚子好痛,快來人啊。”瑞稀也幫著在門邊呼喊。
“喊什么喊?來了,真是懶人上磨屎尿多。”
“那人比咱們大,咱們能打的過他嗎?”旭銘有些擔心的說。
“表弟你看我這手里是什么?一會兒我就拿這碗使勁的砸吧!”瑞稀將晚飯時沒有打碎的另一只碗舉在了手里。
“表弟,一會我把那人打暈了,你就先跑別管我,咱倆跑出去一個是一個。”
旭銘一愣,突然抓住瑞稀的手道:“不行,咱倆一塊跑。”
“表弟我是哥哥我一定要先保證你的安全。等你到了家你才可以找人來救我。”
“哎呦,肚子痛,好痛啊快來人吶。”瑞稀突然喊了起來。突然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緊接著房門被打開,這時外面竟然還是黑夜。
那人不耐煩地嘟囔了一聲,上前踢了瑞稀一腳“喊什么?”
“大爺,你就叫我表弟吧,他剛剛吃壞了肚子。”瑞稀趕緊,背著雙手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在男人面前。
“怎么這么麻煩?到底吃了啥東西。”說看,便低下身子查看,旭銘閉著眼睛直哼哼。
男人也放松了警惕,覺得兩個小男孩,手腳又被綁了,一時大意,競不想被瑞稀的突然襲擊給擊中了。鮮血從頭上流了下了,月光下一看很是嚇人。
“表弟,快跑。”瑞稀上前拉著被嚇傻的表弟就跑。
“混蛋。”男人罵了一去,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就向外追去。
表兄弟倆只是一味的向前跑,因為天色,不是很亮,怎么也看不清,夜里的風聲在那邊呼呼的回想,身后的喊聲腳步聲也越來越近。
“表弟咱倆這樣不行,要不你往前跑我去引開他們。”
“不行表哥,要走咱倆一塊走我不能丟下你。”
“別說了,你在這蹲著,先別動等我把他們引開了,你在跑。”說完瑞稀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瑞稀將人引開不久,旭銘苦笑一聲,正待要起身離開,就聽到不遠處傳來馬蹄聲,漆黑的夜里被火把照亮的如同白晝,那種撲面而來的壓力仿佛要將這片森林覆蓋。
完了,這回跑不出去了,就連老天都不幫他們。旭銘不由覺得非常沮喪。
“你的消息可靠嗎?”雨欣將心頭的緊張與憂慮壓下,呈現(xiàn)在人前的是冷靜與沉著。
“請小姐相信我們主子。”黑布蒙面的風,沉聲回答。
“那就快點。”雨欣坐在清風的馬前,手前一揮。幾十條灰色的影子從馬上躍起,向前掠去。
旭銘看到近在眼前的表妹,趕緊從地上爬起,邊跑邊喊:“表妹,我在這呢。”仿佛在瞬間,暗衛(wèi)就將旭銘帶到了雨欣面前。
“表哥,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還好表妹你來了。”
“表哥,我哥呢。”雨欣在看到表哥無事后,才發(fā)現(xiàn)哥哥不在,連忙焦急的問。
“嗚嗚嗚,表哥為了讓我跑出來,自己引著那群人向那邊跑了。”說完,旭銘哽咽的聲音,指了瑞稀跑去的方向。
“臭小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最先追上瑞稀的人,上前抓住瑞稀抬手就是重重的兩耳光。瑞稀的臉頰立即就腫了起來。
“快帶她走,我們被發(fā)現(xiàn)了。”一個頭領(lǐng)似的高個男人冷聲說。
那人正要拎起瑞稀。仿佛就在一瞬間,那人猛的向后倒去,就象斷線的風?,癱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快走,來的都是高手。”那頭頭一看這情況,立馬出聲示警。
“妹妹。”瑞稀看見妹妹坐在清風坐騎前方,忍不住淚眼婆娑,百感交集。
“主子,那些人都跑了。”明月在身后低聲稟報。
“給我追,記得抓活口。”雨欣對明月低聲吩咐。
“走,咱們回吧。”
雨欣領(lǐng)頭,身后是其他護衛(wèi),帶著剛剛獲救的表兄弟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