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寒……孩子沒了……”
嚶嚶地低聲哭泣著,林梓熙手顫抖著的壓在小腹上,她的孩子……死了。
楚一寒一語不發(fā),轉(zhuǎn)身離開,身后立刻傳來林躍虎的怒吼:“楚一寒,你害死了梓熙的孩子,我一定不會放過楚家!”
楚一寒卻沒有片刻停留,徑直走向電梯,林梓熙掙扎著要坐起,差一點從移動病床上摔下。
“一寒!”
失了骨血之后的痛徹心扉突然變得麻木起來,所謂哀莫大過于心思,林梓熙連哭泣都凝滯,她對蕭安琪的那些狠,她做的那些卑鄙的事,都比不上楚一寒此刻的這決絕。
她是最慘的那個人!是被拋棄的那個人!
“梓熙啊,你身體虛弱,不要想那么多了好嗎?”
林躍虎擔憂地望著憔悴的林梓熙,她的眼睛里空洞無神,似乎已沒有了靈魂。
“爸爸,我要為孩子報仇!”
林梓熙微微顫動著慘白的紅唇。
“好,爸爸幫你。”林躍虎握著林梓熙的手,她的手冰冷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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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楚家別墅,安琪和楚一寒剛剛結(jié)束了一個漫長的親吻,她只穿著內(nèi)衣被放在主臥的床上,畢竟是冬天了,后背貼著床單的布料感到?jīng)鰶龅拇碳ぃ尠茬鞑唤蛄藗€寒顫。
“抱歉,今天讓你久等了。”
楚一寒邪魅地笑著,沉著眸光將身子覆過來,用炙熱的肌膚熨貼著她。
“沒、沒關(guān)系……”安琪努力控制著情緒,她還沒來得急好好詢問林梓熙的事情,楚一寒就已將她壓在身、下。
他抓著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衣領(lǐng),聲音暗啞,說:“幫我脫。”
安琪嬌羞,臉明明滾燙,卻仍讓自己勇敢地迎上他炙熱的目光,抖著手指一顆顆解開他的襯衫扣子,露出壁壘分明的胸膛。
“嗯~。”
楚一寒解除了束縛,故意貼過來,那肌膚上散發(fā)出來的熱度,一直頂?shù)剿谋羌馍稀?
“一寒。”她嬌嗔著喊他,聲音染了青欲,所以聽起來嬌媚異常,似嗔如怨,卻又透出絲絲甜密。
楚一寒低頭淺笑,繼續(xù)攫住她的唇肉。糾纏,再糾纏,直到她快喘不過氣,才放開她的舌,她的唇,沿著唇到敏感的耳垂,然后順著藏青色的血管往下。
“啊,痛。”
因為太過緊張,安琪壓到了受傷的手指,楚一寒順勢握住她受傷的那只手,將安琪的芊芊玉指放入口中,一吮再吮,企圖制造出新的痕跡來掩蓋她的傷口。
“笨蛋,以后不要你做飯。”
楚一寒懲罰性地咬了安琪一口,這個女人太讓人擔心了,他才離開那么一小會她就能把自己弄傷,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獨自一人將七七養(yǎng)大的。
“唔……”安琪吃痛地呻吟出聲,絕對有區(qū)別于剛剛沉迷的嬌喚。
楚一寒回神,松開了安琪的手,“把七七接回來吧,林梓熙的孩子……沒了。”
孩子沒了?
安琪心里一沉,她睜開迷蒙的眸子,看到的卻是他的眼底復雜:“一寒,這樣不要緊嗎?”
安琪說得是,林梓熙沒了孩子,就不能再賴著楚一寒要她負責了吧。
“沒事的,我會保護你和七七。”楚一寒并沒給出確定的答案,只是溫柔地俯首去吻她的眼皮,所以安琪又不得不閉上眼睛,聽著他溫柔繾綣的話語,她感覺到滿滿的心安。
“好,那明天我們就把七七接回來。”安琪希望七七和楚一寒能多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畢竟他幾乎錯過了七七的童年。
“不急,我們先享受幾天二人世界……”
楚一寒用大手捧起安琪嬌俏的小臉,甜蜜的吻一直在持續(xù),那種急于自己埋進對方身體里的氣氛彌漫在整個房間里,安琪感覺到身上男子已經(jīng)爆發(fā)了欲、望,也不再矜持地守護陣地。
最后的遮體衣物散落在地上,楚一寒正肆意地攻城略地,混合著歡愉地低、吟,安琪用力地抓著身下的床單,用力到青筋畢現(xiàn),抓出了幾道深深的褶皺……
太好了,他沒有騙她,是他主動告訴她他去找林梓熙。
太好了,她愛他,所以她正在學著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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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琪還在睡夢中,楚一寒已經(jīng)起床去上班,他特地讓人接來了玫姐,親自為安琪準備了早餐。
他知道,昨晚她一定是累了。
“啊,我的腰……”
大約十點左右,安琪才迷迷糊糊地清醒過來,她隨意伸了個懶腰,才發(fā)現(xiàn)全身酸痛不已。
第一時間望向身邊,楚一寒已經(jīng)不在了,想起昨夜的輾轉(zhuǎn)纏、綿,安琪羞紅臉。
他的體力怎么會這么好!
安琪下了床,扭了扭腰,覺得舒服一些了才去洗手間洗漱,一推門才想起她的牙具不在這里,只是那閃過的一抹淡黃讓她眼前一亮,楚一寒把她的牙具搬了過來,還有她的那些瓶瓶罐罐……
沒想到他也會這么細心。
安琪甜滋滋地開始刷牙,臨時起意沖了個澡,想起楚一寒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心突然跳得飛快。
這味道確實像曾經(jīng)存在于她的腦海間。
六年前,她真的是進了楚一寒的房間……
不對,若她進了楚一寒的房間,那么她醒來時怎么會在1904號房,還有那個老頭,為什么要承認自己強x了到監(jiān)獄里坐牢呢?
安琪突然覺得腦子里一陣暈眩,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有,昨天林巧恩說,蕭震霆三年前會去見賴頭(強x犯),也是為了查清這件事,也就是說蕭震霆認為這起強x案一定有那里不對勁。
不行,她要查清楚!
安琪匆匆裹上浴巾,光著腳丫踩進房間里,她找到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播出了于哥的號碼。
“于哥,我要拜托你一件事……”安琪揣著手機,心里七上八下,:“我想要六年前那件強x案的卷宗,《娛樂周刊》那里不是曾放言他們又復印件?”
“你要這個做什么?”于哥不明白,事情才剛剛消停了片刻,安琪怎么會再主動去觸碰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