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手機傳出了鈴聲,宇天祥笑著接通了電話“瑞瑞,下課了?現在那里啊?”“嗯,正在往回走呢已經快到宿舍了。”張雪瑞回道。
“好的,我現在過去,一會一起去吃飯吧!”宇天祥笑著說道。“嗯”張雪瑞溫柔的回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而走在路上的張雪瑞則是加快了腳步。
“瑞瑞,你走那么快干什么啊!”這時同學問道。“這還用問嗎?肯定是要去陪他的那位帥哥祥咯!真是羨慕啊!”另外一人羨慕的說道。而張雪瑞則是害羞的一笑,快步的向著宿舍走去。
“哇!帥哥美女來吃飯了。”餐廳中看到出現在門口的宇天祥和張雪瑞出聲呼道。
“呵呵!看來我們蠻受歡迎的啊!這么多人都向著我們看來。”宇天祥笑道。“每次來都這樣,怎么還沒有看夠嗎?怎么像是沒有見過美女帥哥似得。”張雪瑞則是有點不耐煩的說道。似乎很不喜歡每天這樣被別人盯著的感覺。宇天祥聽著張雪瑞的話笑了起來“呵呵,好啦!這也不能怪他們啊!誰讓你長得這么漂亮呢?”
說著兩人便走了過去,沒想到剛走過去的時候,站在前面的人便主動為兩人讓隊,一時間居然讓出了一條通道,宇天祥與張雪瑞相視一笑。
宇天祥四處一看,似乎在找什么,眼光掃視一圈后,停在了一處只有一人的桌子上,宇天祥帶著張雪瑞走到那人對面坐了下來。“名空,怎么又是一個人跑來了啊!”宇天祥笑著說道,隨后便將自己餐盤中的肉菜夾到名空的餐盤里面。
對面之人正是柳名空,只是柳名空似乎不想和他們一起吃飯一般常常一個人一下課就直接跑到餐廳,也不回去和宇天祥他們一起。而宇天祥他們也都知道柳名空吃飯的時候躲著他們的原因。
柳名空一發現宇天祥給自己夾菜,便準備閃過,不過宇天祥似乎知道他會閃避一般,一把按住了餐盤,還是將菜夾了進去。“祥哥,你們來啦!呵呵!我都快吃完了,不用給我夾菜的。”說著便要將菜夾回宇天祥的餐盤里面,而宇天祥則是似乎早知道會這樣一般,閃開了,“給我吃了,否則兄弟沒得當了。”宇天祥面色一冷的說道。柳名空只能笑笑將飯菜吃掉了。
一旁的張雪瑞看著兩人,心中滿是好奇,不過還是忍住沒有當著柳名空的面問出來,而是將自己餐盤中的菜夾到了宇天祥的飯里面,笑嘻嘻的說道“給我吃了,否則不要你了。”宇天祥聽了一愣,這不就是剛才自己和柳名空說的話差不多嘛!而一旁的柳名空則是直接笑得差點噴了出來。
在回去的路上,張雪瑞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為什么名空他只是吃的那些東西,是不是他家里條件不怎么好,你們常常會那樣幫他嗎?”
“呵呵!其實名空和我差不多都是農村出來的,只是我的家境比他好點罷了。名空考大學不容易,就是上大學的錢還是找親戚朋友借的,他家里希望他將來能夠出人頭地。名空呢?在學校里面很是勤儉節約的,每個月都給自己定下了消費的標準,不能夠超標,超了下個月就要減少了。名空的學習很努力,而且告訴你個秘密啊!名空可是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的。他的專業是法律,他和我們說,以后要做大律師,要為人民聲張正義。”宇天祥解釋道。
“哦,那么這樣一來的話他還是挺可憐的。”張雪瑞說道。“錯了,不是可憐,也不能說是可憐,只能說他勤儉節約。他有斗志,有信心,并不可憐,我們也不覺得他可憐。”宇天祥立馬說道。
張雪瑞吃驚的看著宇天祥,他沒有見過宇天祥什么時候會有這么大的反應。看著張雪瑞吃驚的表情,宇天祥笑道“好啦!傻丫頭,可憐這個詞只能用在那些可憐之人的身上,用在有斗志,有信心之人身上那么就是對他的侮辱,知道了嘛?”
“你??????”張雪瑞用手指著宇天祥半天說不出話來。宇天祥見到張雪瑞用手指著自己,好奇的摸了摸臉,沒有什么,上下看了看也沒有什么,于是問道“我怎么了?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你比我還能咬文嚼字啊!我倒是覺得你可以上中文系,呵呵!”張雪瑞放下手笑著說道。“啊!我還以為是怎么了,嚇我一跳。不過我有那么厲害嗎?居然能把中文系的大美女比下去?”宇天祥笑著說道。
兩人就這樣一邊說笑,一邊走著。突然張雪瑞似乎想到了什么,對著宇天祥說道“祥,我覺得如果名空真的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的話,那么上課的時間就沒必要每天去了,重要的課去一下,如果不重要的課,可以偶爾逃掉的嘛!嘻嘻!用這些時間到外面隨便找份工作,或則家教之類的,都還是有不少的收入的,也不用讓家里為這邊的生活費*心了。這不是挺好的嘛!”“哎!這倒也是啊!不過,”宇天祥想了一下盯著張雪瑞好奇的問道“你怎么還勸人逃課的啊!你是不是也常常這樣逃課啊!”
“啊!沒有拉!我可沒有他那么好的腦子,我還得去聽教授授課的,你不知道中文是我們國家的精粹,是很深刻的東西,很復雜的。”張雪瑞急忙回道,似乎很怕宇天祥認為自己是一個愛逃課的壞女孩一般。
“呵呵,和你開玩笑拉!好啦!這個注意很不錯,我回去后會和名空說的,不過這個注意對我來說,好像也挺不錯的,我倒也可以試試。”宇天祥笑道。
“啊!你??????你也要這樣做嗎?我只是說人家有過目不忘的本領才給出這樣的意見的。”張雪瑞吃驚的說道。
“呵呵,你是小看我咯,其實吧!我雖然不能達到過目不忘,不過也快差不多了。這個學期的東西我都快學的差不多了,再說,反正最近也不能去上課了,還不如和名空一起出去找份工作做。”宇天祥說道。
“?什么叫不能去上課了?出什么事了嗎?”張雪瑞立馬焦急的關心道。
“沒什么,只是昨天看到的那個路輝,好像對你有意思,今天一去就找我麻煩了,害得我中途就回來了。郁悶啊~!”宇天祥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