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喊救命,總感覺,我這么一個純情小男孩,要被你這個女魔頭給蹂躪了。”
“去你的,那啥都別買了吧,回家包被窩吧,懶的走了?!?
“不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夏樂安古怪的后退半步:“我記的,你之前網購了一個……唔……”
鐘晴雪立即伸手捂住夏樂安口鼻:“你鬧哪樣啊,這東西自己知道就好了,你還真敢說啊!”
“也對,自己知道就好了。”
夏樂安艱難的憋著笑:“話說,真要回去包被窩嗎?這天都還沒黑呢。”
“走不動了?!?
鐘晴雪伸手輕揉自己的膝蓋,夏樂安立即上前,一個橫抱將鐘晴雪抱在懷中:“還累不?!?
“不累了,沖吖……目標,河邊木道,出發……”
“河邊木道?你還能走的動???”
“不是有你抱著我嘛,我干嘛還走啊,去不去……”
鐘晴雪古怪的笑,還吐著舌頭做起了鬼臉,夏樂安快速騰出一只手掐著鐘晴雪的鼻子:“你個小妖精?!?
迅速將手臂復原,確保鐘晴雪不會失去支撐掉落在地。
鐘晴雪雙手摟著夏樂安脖子:“忽然很理解那些小女生了誒,以前一直覺的那些小女生好矯情,沒走幾步就喊走不動,沒吃幾口就說吃飽了,現在才知道,原來都是……”
“都是啥……”
夏樂安壞笑著,鐘晴雪表情微紅的轉頭:“知道還問?!?
夏樂安笑了:“矯情。”
“就是,我就是矯情了,怎么嘀吧,有意見嘛?!?
“沒有,也不敢有。”
“我允許你有?!?
“真沒有?!?
“這還差不多,出發……沖呀……”
“……”
夏樂安無視了周圍那些路人看來的古怪目光,一路抱著鐘晴雪前往河邊木道,繼續抱著她在長將近十公里的木道中前行著。
可能是因為臨近晚飯的時間,木道上都沒什么人,感覺好像被夏樂安兩人承包了一樣。
走了一會,鐘晴雪輕拍夏樂安肩膀示意放她下來,手扶著欄桿:“這輩子,會一直這樣嗎?”
“當然會啊?!?
夏樂安從身后抱著鐘晴雪:“沒有煩惱,就算有,我也會立即把煩惱解決掉,保證你這輩子都可以無憂無慮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永遠都不會有任何憂愁?!?
“真的可以嗎?”
鐘晴雪回頭看著夏樂安:“我才不是那些傻女孩呢,隨便說幾句好聽的話就迷的連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了,光說不做假把戲?!?
“你這樣,這輩子能遇到我,也算是緣分??!”
夏樂安輕嘆一聲:“要是別人,估計會覺的你不好騙,就不騙你,不追你了。”
“好啊,你終于承認,你是在騙我了是不是。”
鐘晴雪伸手要打夏樂安,夏樂安立即閃身躲開:“你就是想要找一個理由打我對不對,跟我說什么根本就沒有關系?!?
“你知道的太多了,等著滅口吧,哼哼……”
鐘晴雪雙手互相按壓著,一副仿佛惡魔的表情,夏樂安一瞬間岔氣,蹲地大笑:“你這……表情不到位啊,要是去演戲的話,估計會被觀眾罵成翔……”
“切……”
鐘晴雪愉快的甩著腦袋:“沒聽過,女生都是天生的影后嗎?只要我想演,能把你騙的你姓什么都忘了?!?
“信?!?
夏樂安忽然上前抱著鐘晴雪:“我現在就記的,你是我老婆,其他的事情,都忘的差不多了?!?
“還來啊,說了,你這一招,哄哄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還行,想忽悠我,你還太嫩了點?!?
“那你干嘛笑的這么燦爛?”
“我想笑就想啊,要你管?!?
“那我想忽悠就忽悠啊,干嘛要你批準?!?
“話說……”
鐘晴雪忽然很認真的抬頭,邊思考邊說著:“你說,是只有我們這樣,還是所有情侶都會這樣,互相說些挖苦的話,等一方生氣了,再花好大一翻力氣去哄,哄高興了,繼續惹對方生氣,然后繼續哄?”
“不知道!”
夏樂安茫然搖頭:“我這輩子,就找了你一個,沒經驗,不知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啊,我還不是一樣就你一個,哼……”
鐘晴雪轉身背對著夏樂安:“忽然覺的好可憐?!?
“什么情況,怎么就可憐了?你現在不是應該很開心嗎?”
“我是說,那個被沉在湖心里的小姑娘,還那么小,既然大老遠的來A市打工,家庭條件肯定也不是很好,說不定,是家里的唯一勞動力,結果,就這么沒了,就因為一個年輕人喝了酒發酒瘋,感覺好不公平?!?
“……”
夏樂安一瞬間沉默了,也覺的有些心塞,然而,卻也不知該說什么,更沒什么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世道如此,好人基本得不到什么好報,就算有,也很少,壞人也得不到什么懲罰,就算有,也非常少。
結果就是,好人越來越少,壞人越來越多……
“現在想想,好像你說的,犯罪事際要大力宣傳也是對的喔,早上剛看了一條新聞……”
鐘晴雪目光看著遠方:“說是一個女生在學校里被其他女生欺負了,然后被威脅不能報警,輔導員也不讓報警,如果不是那個女生自己報警,估計還真得被打死,奇怪的是,那個輔導員居然沒被懲罰,那個打人的女生因為是未成年,所以還減刑了……”
鐘晴雪說到這,回頭看著夏樂安:“如果是你的女兒,在學校里被打了,你會?”
“打死吖的,管她是人是鬼,成年還是未成年,要是敢打我家人,直接滅了他九族吖的,順便再抽皮剝筋,拉到大街上,開直播讓全世界知道,犯罪者,就該死,沒的商量。只有這樣,那些想犯罪的人才會怕,才不敢犯罪,如果只是和稀泥,只會讓這些人越發的囂張……”
“你……好可怕!”
鐘晴雪有些緊張的身體微顫:“你真的……沒暴力傾向吧?”
“想太多了你……”
夏樂安輕拍鐘晴雪腦袋:“我說的,只是對待犯人的方式,如果一個人不做虧心事,不犯法,那他怕什么?如果他覺的這樣的刑法太重的話,希望他把他的妻子跟女兒交出來,扔到犯罪者的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