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秋迅速撲倒徐文麗,一雙手,不斷抓扯著她的衣衫。
這個女人最開始的掙扎,在任千秋的進攻之下,最終變得蕩然無存。
取而代之的,則是迎合。
她迎合著任千秋的每一個動作,臉上,除了不斷滿足的表情外,還略微有著一絲得逞。
……
任千秋和徐文麗在包廂內雲海巫山時,巴厘島的一間屋子裡面,幾個人正盯著巨大的LED顯示屏,顯示屏中,赫然便是兩個人的表演。
只不過,現在的表演,已經快接近尾聲。
“嘭!”
伴隨著一聲開門聲,虎子和黑狗,同時恭敬地叫道:“杜哥……”
“事情怎麼樣了?”杜飛問道。
“都已經辦妥了。”虎子回答。
杜飛掃了一眼顯示屏,只見任千秋現在正疲憊地躺在沙發上,靜默地吮吸著香菸,臉上,瀰漫著許多滿足,目光還不時落在身旁的女人身上,眼神中,充滿了濃烈的愛慕和不捨,似乎剛纔的場面,他還想一直持續下去。因爲,這個女人,遠比任千秋想象中的還要驚豔,還要銷魂。
虎子關掉視屏,將剛纔的文件備份到了一個硬盤裡面,才站起身,交給杜飛。
“走。”杜飛接過硬盤,道。
幾個人快步走了出去,很快,就抵達了任千秋所在的包間外面,幾個人稍微停頓了一下,還隱約能夠聽到包間內低聲的對話。杜飛和虎子對望一眼,他們沒想到,任千秋竟然還是一個多情種子。
杜飛想都沒想,便一腳將包間踹開。
“什麼人?”任千秋見狀,極度憤怒地吼道。
“我們是什麼人,我想,這應該不是你這樣的大人物所關心的問題吧?”杜飛淡淡地說道。
“你說什麼?”任千秋渾身神經一緊,極端難以置信地問。
“我說什麼,難道,你沒聽到?”杜飛問道。
“你……你一定是認錯人了。”任千秋板著一張臉,有些心慌地道。
“怎麼會。”杜飛哈哈一笑,隨即將一疊材料丟在沙發上,讓任千秋看。
任千秋原本對這些東西,根本就沒有興趣,只不過眼睛的餘光,在掃了一眼後,整個人內心,就是一陣急劇地顫抖。材料中有許多圖片,這些圖片,可都是他與息息相關的啊。
什麼情況?
任千秋雙手顫抖地拿起材料,才初步看了一下,內心,就更是劇烈地震盪著。
這些資料,有數據有圖片,可都是他走上領導崗位以來的一些犯罪記錄啊。
這些事情,他都做的十分隱秘,而如今,怎麼會讓人知道?
任千秋整個人,極度難以置信。
陰謀!
他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迅速推開懷中的女人。
他們掌握著這些證據,而且,在此時出現在包間內,難道是早有預謀?
就在幾分鐘之前,任千秋都還在爲遇到一位紅顏知己而慶幸,但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他卻根本就沒有一絲欣喜了。
這個女人,絕對有問題!
“你們……”任千秋深吸了一口涼氣,根本就不敢繼續往下聯想。
“我們什麼?”杜飛冷漠地問。“秋哥,剛纔人家小妹叫你秋哥,你可是答應的很開心哦。”
“……”
任千秋聽到杜飛的叫喊,渾身都不由地發麻。
這些人有什麼陰謀?
任千秋快速地思考著,卻根本找不到一個答案。
他一把抓起手中的材料,就要奮力撕碎。
身邊的幾個人見狀,卻根本就沒人要去阻攔的意思。
“撕吧。”杜飛笑道。“如果任哥覺得這是恥辱的話,就儘管撕,只不過,這樣的材料,我們還準備了很多分。”
“……”
“另外。”杜飛在說話的時候,掏出一個硬盤,在任千秋面前晃了晃,道。“這可是你剛纔戰鬥的場面,怎麼,要不要自己欣賞一下?”
“……”
任千秋此刻,可是恨不得撞死算了。
可是,他哪兒有那樣的勇氣啊。
現在,自己的把柄落在這個青年男子手中,他還能怎麼辦?
任千秋好歹也在官場混跡了幾十年,從杜飛這幾個人踢開門的一瞬,他就已經大致清楚,他們想要幹什麼,而結果呢?和他的想象,卻是出奇地接近。
他現在淪爲階下囚,不想被揭發,除了滿足他們的要求外,還能怎麼辦?
“你們想要幹什麼,說吧。”任千秋深吸了一口涼氣,才說道。
“秋哥真聰敏。”杜飛一隻手,拍了拍任千秋肥嘟嘟的臉蛋,笑著道。“我們要是沒什麼事,還真不想來麻煩你老人家,不過,現在,的確還真有一點兒事情。”
真有一點兒事情?
什麼事?
任千秋內心,不斷地盤算著。
他的一雙目光,一直都集中在杜飛身上,等待著下文。
“傾城國際在建項目傾城廣場的事情,應該是秋哥在負責吧?”杜飛吮吸了一口煙,問道。
“你們……你們是傾城國際的人?”任千秋內心一顫,問道。
“你理解爲是,那就是,你理解爲不是,那自然就不是。”杜飛笑道。“只不過,不管我們是不是傾城國際的人,我只要這個項目立刻開工。”
“這不可能。”任千秋想都沒想,便直接道。
“是嗎?”杜飛一耳光,直接扇在任千秋臉上。也因爲這一耳光,任千秋在剎那間,就清醒了不少。
他在這個時候,才深刻的認識到,眼前這幾個人,並不是來求他辦事的,而是威脅。
他有那麼多的證據,掌握在這幾個人身上。
他現在除了配合,還能怎麼辦?
只不過……
“秋哥,你自己可要想好了。”杜飛淡淡地道。
“你……你別亂來……”任千秋內心顫抖了一下,有些爲難地道。“傾城國際的項目,本來是我在分管,但是在這件事情上,我說話根本就算不了術。”
“難道說,這件事不是你的注意?”杜飛問。
“不是。”任千秋趕緊道。
“那是誰?”杜飛問。
“是……”任千秋剛要開口,便瞬間沉默了下來,瞳孔深處,都在一時間,閃爍著一抹寒意。“很抱歉,我無可奉告。”
“好吧。”杜飛冷笑一聲。“既然秋哥不願意說,那我們就告辭了。”
杜飛說完,和虎子等人就準備離開。
任千秋見到杜飛要走,趕緊站起身,擋在門口。
這幾個人還在,一切都還好商量。
若是他們一旦離開,將這些材料曝光,他任千秋這輩子,怕是就已經徹底完了。
在這件事情上,他徹徹底底,不佔據著主導地位。
“幾位,有什麼事,咱們不能好好商量嗎?”任千秋極度委屈地道。“這件事,真不是我的注意,而是……”
“是誰?”
“是……是楊非……”
“楊非?”
杜飛腦海中,瞬間就閃爍著楊非的身影。他以爲,他們之間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沒想到,楊非這個時候,還會跑出來找麻煩。任千秋以爲楊非這個名字,已經將杜飛嚇住,內心就有些懊悔,自己爲什麼不早些用楊非在震撼一下眼前這個男子。
楊非本身不可怕,可是楊非的家世,卻十足的令人忌憚。
“這畜生很牛逼嗎?”
下一刻,杜飛一句話,險些沒將任千秋氣死。
“楊少已經發話了,不能讓傾城廣場動工。”任千秋再次說道,在一時間,就將所有的事情,全部推卸到了楊非身上。
“他說不動工,就不動工?”杜飛再次一耳光,甩在任千秋身上。“總之,我不管你想什麼辦法,在天黑之前,我要見到傾城廣場動工的批文,否則的話,你就等著上頭條吧。”
“……”
“我們走。”
杜飛說完,便和虎子一羣人離開。任千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面色蒼白之極。他根本就沒想到過,自己居然還會有如此狼狽的一天。聯想到剛纔酣暢淋漓的戰鬥,任千秋恨不得將自己那傢伙給割了。
他現在能怎麼辦?
要求傾城廣場停工的,可是楊非,而實際上,是楊非的父親,楊谷一的意思。
楊谷一位高權重,他敢違背楊谷一的意志?
他若是不違背楊谷一的意志,他的那些事情,一旦被曝光,該怎麼辦?
任千秋一時間,就已經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徐文麗,是吧?”走出包廂不久,杜飛才停下腳步,問道。
“杜哥,是我。”徐文麗恭敬地回答,面帶著微笑,這樣的笑容,甚至令杜飛,都有一絲沉醉。
“你的病,怎麼樣了?”杜飛關心地問。他只是叫虎子找個女人勾搭任千秋上鉤,卻沒想到,虎子找了一個患艾滋病的女人。任千秋若是知道實情,估計一時間,連想死的心都會有了。
“在控制中。”徐文麗不卑不亢,道。
“這裡面有三百萬。”杜飛掏出一張卡,遞給徐文麗,道。“離開這座城市,安心養病。”
“謝謝杜哥。”徐文麗感激地道。“不過,這錢我不能要。”
“爲什麼?”杜飛聽到徐文麗的話,不由地有些詫異,按照道理來講,徐文麗這種風塵女子,能不喜歡錢?再說,她現在可是極端需要錢啊。
“因爲,我這條命是虎哥救的。”徐文麗咬了咬牙,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