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江逸一聲低吼,輕吐一字。
瞬間,男子的身體,陡然被寒冰覆蓋,巨大的力量下,倒飛門外。
“大武師三階的垃圾,也敢這麼囂張?”江逸嘲諷一笑,無比冷漠,“在外面候著本少,敢離開,要你狗命?!?
那人跌飛門外,渾身僵硬,羞辱無比。
因爲這邊的聲音,周圍的房間裡,不斷有人探出頭來看,正好看到如此一幕,不由得,全都對他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讓他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囂張的來,以爲有老師的命令,就可以威風凜凜,結果不想,結局是如此悲慘,被人羣一頓鄙視。
至於江逸,他已經猜測到,外面發生的事情。
這人來者不善,且說了死鬥場,要自己過去一趟,事情已經非常明顯。
江逸早已經料到,死鬥場,也就是藍家的人,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回到自己房中,江逸換了一件長袍,隨即,朝著門外方向走去。
“嘎吱?!?
一聲輕響傳出,一旁的房門打開。
“等一下?!?
一道聲音傳來,非常淡漠冰冷,沒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這說話的人,自然是薇薇了。
“怎麼?”
江逸回過頭看著薇薇,只見此時她的臉上,又蒙上了面紗,緩緩的走了過來。
“以後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兒。”
薇薇的聲音冷淡,聽到這話,江逸頓時苦笑了一下,但是心頭,卻是無比溫暖。
“好的!”江逸爽快點頭,心中暗喜,這小妞,明明是關心他,可就是不說出來。
兩人一同快來到門外,將門關好,江逸看了一眼那被他轟飛出來的人,語氣冰冷,“前面帶路。”
那人看了一眼江逸和薇薇,低聲提醒道:“還有那兩名奴隸戰士……”
“你找死?”江逸聲音一寒,頓時,那人心頭狂顫,不敢再說話,趕緊在前面帶路。
周圍的人羣,都指指點點的,讓他的臉色非常難看,低下頭,臉都丟盡了。
此時,戰堂學員居住的樓閣外,那片巨大的空地廣場上,已經圍了很多人,密密麻麻。
藍炮中年負手而立,面對人羣,渾身的氣息,爲眼霸道。
“快看,那江逸來了!”
不知是誰一聲吼,頓時,人羣的目光轉過,朝著樓閣方向看去。
遙遙的可以看到,江逸的身影,正緩緩的朝著這邊走來。
在江逸的身邊,還跟隨著一道美麗的身影,這身影雖然戴著面紗,但僅僅是那聖潔的氣質,還有完美的身姿,就已經驚動了所有人,一個個目光震驚,天下,還有這樣美妙的人兒。
不過,江逸的身邊,好像並沒有藍袍中年所說的奴隸戰士。
灰衣男子看到江逸等人,眉頭一0皺,對江逸身前嗎人問道:“怎麼回事?奴隸戰士呢?”
那人低著頭,不敢說話。
“廢物,連這點事情都辦不明白。”灰衣男子冷漠的罵了一聲,隨即看向江逸,“你闖了死鬥場,還搶走兩名奴隸戰士,並帶進了學府裡?”
“闖了死鬥場不錯,不過,我帶走的,是我朋友,不是奴隸戰士。”
江逸掃了一眼灰衣男子,只因爲對方這一句話,他心中便已生出厭惡的感覺。
“奴隸就是奴隸,什麼朋友不朋友的?我戰神學府,豈能讓奴隸這等身份低賤之人,隨意進入。”灰衣男子見江逸不給他面子,頓時聲音變的很冷。
“那我倒想問問,什麼叫奴隸?”
“額頭烙有奴印的,就是奴隸?!被乙履凶踊卮鸬?。
“呵呵,好,那我問你,你口口聲聲說,不準奴隸跨入學府,爲何,在你眼前,就有一奴隸,你怎麼無動於衷,任由他在學府裡張揚?”
江逸目光直視灰衣男子,冷冷開口。
“額?”人羣目光爲之一凝,這傢伙真是天大的膽子,竟然這麼囂張,敢如此與學院老師說話,放肆至極。
灰衣男子也同樣愣了下,眼眸微微瞇起,冷冷的道;“哪裡有奴隸?你哪隻眼看到的?”
“呵呵!”
江逸冷笑一下,手指一指,指著藍袍中年身後,那帶著面具之人,“摘下他的面具,你就知道,他是不是奴隸了!”
江逸來到這開始,就感覺到一道惡毒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著他,正是那帶著面具的人,江逸怎麼會認不出來,這人,就是藍宇。
果然,看到江逸的手指指向自己,藍宇金色面具下的瞳孔,頓時一陣收縮,目光無比冰寒。
“好威風啊,這就是戰神學府麼?一個學員就如此猖狂,連老師都敢不放在眼裡?!?
藍袍中年袍袖一甩,嘲諷說道。
果然,這話一出,灰衣男子的臉色爲之一僵,目光冰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江逸的行爲,無疑讓他丟了面子,非常下不了臺。
“我讓你,將你那兩個奴隸戰士交出來,聽不明白麼?”
灰衣男子盯著江逸,身上的寒意,兇猛綻放,冰冷的目光緊緊的凝視江逸。
江逸目光一頓,嘴角浮現一抹冰冷的微笑,“戰神學府有你這種老師,簡直就是恥辱,他人來學府耀武揚威,你卻反而對自己人呼來喝去,真是把學府的臉面都丟盡了,還在那以爲自己很威風,可笑至極!”
江逸淡漠的話,讓所有人瞳孔一縮,這傢伙,真是什麼都敢說!
江逸頓了頓,嘴角繼續張開,又道:“你若真厲害,就先將這些闖入學府的人,轟出去,讓所有人看看,老師的威嚴,看看學府規矩的神聖,到時,你再來懲罰本少,我無話可說,不過,你若是這點膽子都沒有,那就不要在此地放屁,因爲,那在我眼裡,無異於外人的一條狗,不值得一絲絲的尊敬!”
“放肆!”
灰衣男子勃然大怒,整個空間爆發出濃郁的肅殺之意,這江逸,竟然敢這麼侮辱他,簡直是找死!
“你想死不成?”目光死死的盯著江逸,灰衣男子無比憤怒的道。
“找死?本少可不會那麼早就死去!”江逸冷漠一笑,探手入懷,摸出一物,手掌一揚,一枚令牌出現,讓所有人的目光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