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躲難道站著給你打啊?”王園園還嘴道,這吃一塹總要長一智的,上次被打那么慘,連躲的機會都找不著,這次不就好點了嗎,果然這真的是需要實戰的啊。
更加生氣了,一個一個連環腿過來。
躲開第一,還是來不及躲第二個連環踢,只能拿著自己的胳膊擋著,撕……好疼啊,胳膊上次本來就是傷的最重的,淤青還沒下去呢,現在又被踹,瞬間就疼了起來。
“弱爆了,就是弱爆了,你不是說會躲的嗎?那你就全部都給我躲開啊。”副社長冷笑著說道,然后繼續踹了過來。
漸漸的能夠知道他是要踢自己哪里,勉強躲著,躲不了,就被踢到了,肚子上一腳,背上有一腳,要打腦袋了,想躲開,可是來不及了,只能拿手去擋了,整個人都被踢倒。
傅天逸剛剛離開不久,并沒有走,就在門口看著,這個人在進步著,看來他是真的有心要學習跆拳道,沒有說話,直接離開了。
再一次被ko了,體力耗盡,躺倒在地,能夠感覺的到站著的這個副社長也不輕松,他也是滿身大汗的樣子,這就滿足了,最起碼證明自己比上一次強了。
攤到在地休息片刻,然后勉強支撐著自己坐起來,來到跆拳道社外面,到底該如何找到他們聯系的證據呢,既然能夠在歷炎身邊潛伏那么深,就一定不會被輕易發現。
一路來到百貨店,腦子里面還在想著這件事情,自己根本無法時時刻刻的跟在傅天逸身邊,就算跟在他身邊了,又怎么能知道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呢?這么等的辦法太慢了。
“怎么心不在焉的?”傅天逸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王園園抬頭看過去,他怎么在百貨店里面,看到他手中的水,看來他練習完跆拳道之后就會過來喝水的,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是在這里了,微微頷首說道:“會長好。”
“好。”傅天逸只是回答一個字。
王園園微微頷首,看向售貨員說道:“那個能不能幫我拿消腫的藥?”
“上個禮拜你才拿了一瓶,這就都用完了?”售貨員不可思議的問道。
有些尷尬,自己渾身都被打的淤青紅腫的,當然不夠用了啊,都被自己悄悄的悄悄的用完了,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看著身邊的王園園,他這個人倒是蠻有韌性的,這么被打也還沒有放棄,還想著從里面學點什么,看來他也不像是自己所想的那么沒用,那么廢物,只是趙雨澤到底想派他來干什么呢?為什么遲遲不行動?
根本不敢去看傅天逸,可是也能夠感受他的眼神是在看自己,緊張的拿起消腫藥水,頭已經不能再低,微微彎腰說道:“會長,沒什么事情,我先走了。”說完也不等同意,就急急忙忙走了。
傅天逸邁開長腿跟了上去。
看著身邊隨著自己一起出店的兩條大長腿,是傅天逸,應該是同時出來吧
,繼續走兩部,發現這兩條大長腿還在自己身邊,抬頭看向傅天逸,他的容貌在溫柔之中帶著那么一種危險的味道。
低頭不敢去看他深邃的眼神,說道:“會長,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嗎?”
“張子聰,你是真的想學跆拳道?”傅天逸看著眼前的人問道。
那當然是真的了,可是為什么傅天逸會問自己這個問題啊?沒有說話微微點頭,表示對的,他確實想學跆拳道。
“為什么呢?”傅天逸反問道。
撒謊,還是如實回答,自己已經把這個把柄送到趙雨澤的手中,讓他掌控自己,可是這個時候傅天逸也問自己,那么他也可以用這個來操控自己,只能撒謊了,說道:“當然是為了自保了。”
“何必這么辛苦呢?直接退學,到一個原本屬于你的學校不是挺好嗎?在普通學校里面的孩子看來,你爸爸是警察很厲害的,這樣不好嗎?干嘛留在這里?”傅天逸看著王園園問道,他把頭低的很低,看不到他的眼神。
該怎么回答呢?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王俊凱在這里吧,那不就暴露了嗎,快速的轉到大腦說道:“這里可是貴族學校,好不容易才來上學,我退學,我爸爸會很失望的,所以我必須堅持下去。”
上下打量著王園園,明明就是一個假冒的張子聰,在這和自己說什么父親的期待,嘴角一勾帶著那么一絲的不屑,說道:“和我來。”
看著走在前面的人,王園園眉頭緊皺,和他去干嘛?然而此時想在他身邊,又不能不聽他的話,跟在他身后一點,感覺這心臟快要從嗓子里面給跳出來了。
一起來到了學生會,跟著他走進會長室,一路上冷汗就已經出了不少了,這打冬天的出汗,也是蠻難受的。
傅天逸坐在了沙發上,修長的雙腿翹成了二郎腿,優雅而從容,看著冷汗直流的王園園,就是這膽子也太小了,還沒怎么呢,就已經嚇的冷汗直流了,從容一笑說道:“坐吧。”
咽口口水,看看他對面的沙發,感覺每走一步都是那么沉重,一步一步的向他走過去,按照他所說坐到了沙發上,看都不敢看他,低頭說道:“會長,有什么事情么?”
“真的張子聰去哪里了?”傅天逸之間開門見山,很顯然他要利用這件事情了,對于他所想好的將計就計,魚兒不上鉤,他已經沒有了耐心,要開始其他的計劃了。
一句話就讓王園園整個人都不好了,心里的恐懼感迅速上升幾個度,冷汗流的更加厲害,雙手緊握著不說話,也根本不知道說什么。
“沉默是不管用的,你就這么害怕我嗎?見了我就冷汗直流的,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的事情啊?”傅天逸看著王園園問道,有些好笑,他平時不動怒幾乎是沒人怕的,他是第一個自己微笑如常也害怕的人。
王園園雙手緊緊的拉著自己的校服褲子說道,讓自己鎮定下來,怎么說自己也是一個
歷經職場的職業女性,什么世面沒見過,還怕了一個小孩子不成?鎮定,鎮定,沒有什么好害怕的。
讓自己鎮定下來抬頭看向傅天逸說道:“我當然沒有干虧心的事情,我只是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感覺毛骨悚然而已。”
“哦?是嗎?那你還敢答應趙雨澤潛伏到我身邊來啊?”傅天逸反問道。
果然他是知道的,那么他是在等自己出手了?還是說要讓自己傳達什么信息呢?雙手緊握看著傅天逸說道:“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很早就發現我了吧?不戳穿不就是為了暗中觀察我的行動嗎?怎么又過來戳穿了?”
“那是之前我懷疑一件事情,本來不以為然,現在想想倒是威脅你的利器,你不是張子聰,那么你是誰呢?我竟然花了兩天的時間都沒有查出來你是誰。”傅天逸看著王園園說道。
沒有查出來自己誰?也對,自己重返了十六歲,當然找不到關于自己的資料了,他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是一個已經開始工作的女人啊,他當然查找不到,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賴掉呢?咬定自己是張子聰。
告訴自己說這話一定要有底氣,看向傅天逸說道:“我就是張子聰,你說我不是張子聰,那你說張子聰是誰呢?”
沒有說話,站起身走了出去,他想干嘛啊?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告訴自己對方不過是個小孩子,不可能和自己比的,哄過他不是難事。
傅天逸只是走到桌子旁邊,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袋資料,重新走過來,將東西遞給了王園園說道:“你自己可以看看,這才是張子聰,你覺得你們哪里長得像?”
“我說過我整容了吧。”王園園眉頭緊皺說道。
“是嗎?整容了?那么是在哪里整的呢?哪個醫生給你整的,竟然能夠如此完美,你還是好好看看照片,張輝把你從河里面救上來的時候,你就是這副樣子,根本沒邊。”傅天逸冷笑說道。
他嘴角殘酷帶著輕蔑的冷笑,似乎暴露了他的本性,果然他不是表面上那樣的溫暖令人著迷,他是絕對危險的,拿起桌上的照片,竟然有人拍攝了張輝將自己從岸邊給背上來的照片,這讓自己啞口無言。
“還有你整容怎么說也需要時間吧?怎么可能失蹤一個月之后找到你,然后就變樣回來了?割個雙眼皮都需要一個月消腫呢,更何況你這是修正到面目全非的呢?”傅天逸一步一步的逼問著,讓王園園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
王園園眉頭緊皺根本不知道說什么是好,他是斷定了自己不是張子聰了,在說什么也沒用,上次沒有戳穿,這次卻戳穿了,看向傅天逸問道:“上次為什么不戳穿啊。”
“說過了,當時覺得沒有利用價值,后來才反應過來,其實很有利用價值,不能總這么等著你出手,然后想對策吧,那樣很煩的,把你威脅在手中,倒是個簡便的辦法,你說呢?”傅天逸看著王園園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