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達的話沒說完,耶律休怒吼道:“閉嘴,牽馬來……”
耶律休雖然恨得牙癢癢,可他決不打一個半死不活的女人。
忍著痛,站了起來,墊著腳上前。
拉過了他的愛馬,恨不能甩它幾鞭子。
居然跟這個女人一同背叛他,是它聾了,還是成精了,也看上這個該死的女人了!
馬兒歪著頭,蹭著耳朵,又揚了揚踢,極度煩躁。
耶律休捋著他的鬃毛,側頭探了探,這才發現馬的耳朵被堵上了一團棉花。
耶律休從馬耳朵里拉起了一團的棉花,不敢置信地扯了扯嘴角。
回頭探向了依舊暈迷的她,厲害啊,這樣都沒有被赤兔摔下來。
馬兒親妮地蹭著耶律休,朝他的臉噴著氣。
耶律休摸了摸它的臉,想要上馬。
剛踏上馬蹬,痛地滑了下來。
桑干急扶住了他,驚聲道:“王爺,你的腳怎么了?受傷了嗎?”
“王爺,受傷了嗎?是不是這娘們害的?”
烏達這才看到了他的臉上,驚呼出聲。
“閉嘴,什么娘們娘們的,本王……自己摔的……扶我上馬……這個女人身份不一般,本王自會處置。若是有人問起,便說在邊境抓的。誰若胡說八道,府規處置!”
耶律休嚴厲地叮囑,瞟了地上的人一眼,似笑非笑。
女人就像馬,馬兒越烈若是馴服了,就是千里良馬,就像赤兔一樣。
他會馴服她的,憑她是什么女人。
今兒是個意外,這樣的事絕不會發生第二次。
殺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翻山越嶺將她綁回來。
就樣殺了她,實在不甘心。
不是恨還是愛,這個女人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底。
冷靜后細一想,與情與理她這樣做也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