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怎么樣了?
“一切都很順利。”
“那就好了,對了,你真的把那個教徒給殺了嗎?”
“當然沒有,這不過是我和他商量好的一出戲而已,實際上他是一個知道重要事情的小頭目,我向他保證只要配合演戲,以及將他知道的東西說出來,就不殺他。”
“人還真是貪生怕死。”
“對啊!”
“既然這樣,我們現在過去問一下他究竟知道什么嗎?”
“好!”
那個教徒正在外面雙膝跪地,雙手被反綁在身后,幾個魁梧的軍人站在旁邊。他們一看見秦明過來,就自覺地走遠一段距離。張嬋來到那個教徒面前,蹲下來示意他抬起頭來。
“非常感謝你的配合,現在希望你可以把所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但是我希望可以換個地方,而且解開它們。”
“這恐怕暫時還不行,我們只能夠答應你第一個要求,你想換去哪里?”
“那好,去一個有電腦的地方就行了,聽說你們搜集到很多關于邪教的信息,我想你們一定需要一個可以解讀那些信息的人。”
“好的,我明白了。”
秦明向那幾個軍人招手,他們就迅速走過來,把這名教徒壓著,和秦明他們一起來到臨時由帳篷搭建起來的指揮室。里面一字排開多臺嶄新的電腦,一些同僚正在電腦面前認真地工作著。他們把教徒帶到角落里一臺無人使用的電腦前面,張嬋是非常好人的幫教徒打開電腦,然后又幫他找來一張凳子坐下,還從旁邊的飲水機那里裝上滿滿一杯熱水給他。當然張嬋也有為秦明和自己這樣做。
打開電腦之后,只見張嬋熟練地從F盤里面找出相應的資料,在里面靠近下方有一個叫“邪教徒計劃記錄”的文件夾,點開后可以看到按分類設置兩個文件夾,一個是文字記錄,另外一個是圖片。
“這
些就是我們想要給你看的東西,里面可能會有一些比較難以接受得到的血腥的文字描述和圖片。”
“沒事,我不會因為這樣就受不了的。”
“好,那我現在就把它們給你看了,可以在看完之后才說出你知道的事情。”
當教徒看到那些照片時,整個人明顯可以感覺到振動了一下,他解釋說是因為在之前從來沒有看過這些照片,其他人給他看的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洗腦,該方法可以通過持續地對一個人的大腦進行語言轟炸,大部分人都會這種轟炸之下漸漸失去自己的判斷,接著就對此深信不疑。如果到了這一步,也就是說被洗腦的人會聽從任何的擺布。還好程度不深,這個教徒才沒有完全變成和其他人一模一樣。在經過張嬋的耐心的解釋和引導,他終于真真正正的解開心里面高高筑起的防線,把他所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
事情的發展有點出乎秦明的意料之外,他原本還準備用強硬的手段逼迫這個教徒從實招來,但是沒想到張嬋的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比他的方法更加容易令到他說實話,據此就可以認為在某些時候,張嬋她比秦明還來得更加厲害。
秦明暫時離開指揮室,他知道只要有張嬋在那里,自己就無需擔心,所以他就來到臨時用作關押科爾斯的地方,那里自然是守衛深嚴,以數十個全副武裝的特戰隊員為一組,一共有三組人在二十四小時內進行輪流的值守。當秦明進入里面,發現科爾斯雙手雙腳,連同頭部都被人用帶有阿法拉力量的監獄用具給拷上,為的是防止他發動能力逃走。不過此時的科爾斯并沒有如他們所想的那樣嘗試掙脫刑具逃走,而是安靜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休息。兩個身穿白色長袍的軍醫正在抽取著他的血液樣本,這完全是遵照秦明的意思來做的,他很想知道經過阿法拉改造的人的血液會變成一種什么樣子,又或者說是會不會因為阿法拉影響了人體的血液,才獲得
如此厲害的能力。就在他想著這些問題的時候,張嬋發來了一條短信,她說何銘已經拿著他需要的裝來到了,他很想直接過來找秦明,但被她勸說在指揮中心這里等待,才沒有過來,最后她希望秦明可以快點回來。秦明在想,何銘他也終于來了,按照以往的經歷,只要有他在,一切看起來很困難的事情在他手里都會變得非常簡單。
“還在為剛才輸給了我們而悶悶不樂嗎?”
“這有什么好不樂的?反正我是沒有輸給你們,是輸給了那個人。”
“你說蔡哈伯,是嗎?”
科爾斯用沉默來回答了秦明的問題。
“說起來,我很想知道為什么你會加入到神跡里面,憑借你本身的力量,完全可以做一個拳擊手,然后做一個裁判,總好過現在這樣。”
“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故事,但不是每個人都愿意跟其他人分享自己的故事。”
秦明聽懂了科爾斯的話,對此他也沒有任何好的辦法,只好暫時放棄勸說的念頭,但在離開之前,他留下了一句話:“我不知道你的故事是什么,但是我知道以前的你并不是一個壞分子,相反,你原本是多年以前負責該地區安全的一名捕快,加入邪教之后科爾斯這個名字只是你的外號而已,我說的有沒有錯?”
科爾斯突然從床上坐起來,一直盯著秦明看,眼神中出現一絲難以形容的神色。秦明知道這一招產生了他想要的效果,科爾斯的心理防線應該開始有點松動,盡管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機會,但他知道那一天遲早會到來的。科爾斯知道自己的表情讓秦明知道了此時此刻內心的想法,他便收起那種心情,重新躺在床上,讓臉面對著白色的強逼。
見狀,秦明便離開那里,他認為以后還有很多機會可以好好和科爾斯聊一下,因為無論怎么看,他現在才發覺科爾斯的本質并不是如之前所有人認為的那樣壞,之所以做出那些事情應該是迫不得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