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煙么?”陳琴美目一轉,撇了一眼宋清,朝著宋清遞去了一根女士香煙。
宋清接了過來,有些尷尬的掏出了自己那一塊錢一個的打火機來點燃了那支煙。
女士香煙和男士的不一樣,味道很淡,但卻很香,宋清一時之間有些不習慣,輕咳了一聲,引得陳琴笑了一聲。
望著車窗外的車水馬龍,陳琴道:“你說酒水的事情查出來了,說說看。”
“琴姐,你說的沒錯,阿偉背后的確是有條大魚,而且那個大魚還很大!我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終于查了出來!”宋清又吸了一口,這次倒是有些習慣了。
“是誰?”陳琴淡淡的問道。
“是黑龍酒吧!”
“黑龍酒吧?呵呵,原來是他們,我之前還在想,究竟是誰會幫阿偉。幫阿偉的人,肯定是我的對手,而且實力肯定和我差不多的,思來想去其實在楊市有這樣實力的人并不多。”
陳琴的表現有些出乎宋清的意料,就算是如此驚人的消息,也沒有讓陳琴有任何震驚的表情,只是冷笑一聲。
不過,宋清卻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陳琴那一絲冷笑上的涼意。
我劍雖短,卻拔尖見血!
這句話,大概說的就是陳琴這種人!
“是,琴姐你知道黑子么?阿偉就是和黑龍酒吧的黑子合作的,他們走貨的渠道都是由這個黑子聯系,我認為其中肯定有問題!”
宋清將這幾天的事情沒有任何隱瞞,一股腦的全部告訴給了陳琴,包括今天晚上在黑龍酒吧的事:
“不過琴姐,我沒有鑰匙,進不去倉庫,所以我不知道那里的酒水是不是有問題,你看這個問題怎么解決?”
“呵呵,酒水有沒有問題已經不重要了,既然和黑龍酒吧的人合作,那這件事兒就不會這么輕易的解決,呵呵……”
陳琴抽完最后一口煙,將煙嘴彈了出去,眼神暮然變得犀利無比:“黑龍酒吧,原本我以為他不會這么快動手,可沒想到竟然這么沒耐性,這是打算先讓我的酒吧失去客戶的信任,導致
流水下降,然后再低價收購啊,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呀。哼,在我的頭上動手,真的太不拿我陳琴當回事了!”
在這一刻,宋清甚至都隱約的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打了一個哆嗦。
雖然陳琴不是針對自己,可仍是讓宋清有些心有余悸。
“琴姐,你什么時候開始行動?”宋清朝著陳琴問道。
“等你證據全部收攏完畢,我就要開始了!”
“證據?”
“嗯。”陳琴點了點頭:“他們既然運來了假酒水,那肯定近期就要銷售出去,我給你幾天的時間,你在阿偉銷售假酒的時候抓住他,然后到時候你告訴我,我立馬在酒吧里會再開一個會,到時候順藤摸瓜,從阿偉這條線上下手摸清。至于阿偉后面勢力的事情,你不用管,交給我來就可以。”
“切記,一定不要打草驚蛇,這一次我要連根拔起!”
“我懂的琴姐。”宋清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你回學校么?”陳琴突然對宋清一問。
宋清點了點頭,說是。
“那正好,我送你回去吧。”陳琴打開了發動機。
陳琴的這句話讓宋清覺得有些受寵若驚,陳琴竟然親自送自己上學?
這……這有些不可思議啊!
雖然宋清現在也見到了不少大人物,包括程錦林婉晴之類的,可對陳琴卻始終有一種好奇和敬畏感。
宋清覺的,陳琴比起林婉晴來,身上的那種巾幗之氣更為濃重,更加富有上位者的氣息。
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這樣的好福氣。
宋清還沒說什么,陳琴就已經開車了,宋清忍下心中的激動,也沒說什么。
畢竟,能夠多和陳琴這種絕世美女多待一會可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事情。
一路上陳琴并沒有多說什么話,宋清也沒有說,以為陳琴在考慮酒吧的問題。
等到了學校后,宋清下了車。
“走了。”陳琴很干凈利落的說了一聲,隨后打開發動機,在轟鳴聲中一騎絕塵。
望著遠走的陳琴,宋清感慨萬千。
做女人能夠做到像林婉晴那樣的貴婦人不容易,但是做到像陳琴這種的黑道玫瑰更不容易啊!
這可不是憑借家室就能夠達到的,宋清相信,陳琴為了今天這個位置肯定受了很多常人所不能受的苦。
三十年眾生馬牛,六十年諸佛龍象。
一個女人都這么努力,更何況是自己呢?
自己現在對付一個小小的黑子和阿偉都這么畏手畏腳,而陳琴身為一個女人,張口就是黑龍酒吧那種頂級勢力。
宋清真的有些汗顏。
自己,也要加油了!
現在為止自己和陳琴的差距太大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自己必須得好好奮斗了。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朝一遇變化龍。
宋清現在就缺一個機會,只要有了這個機會,宋清就可以一躍成龍!
這一次假酒水的事情,又何嘗不是一個機會呢?
如果做好了,那么登天梯的第一步也就完成了,誰敢說的準宋清以后不會超越陳琴的高度呢?
宋清不僅和陳琴一樣擁有一顆向上的心,擁有一樣的底層經歷,可以說宋清和陳琴比是一點都不差的。
最重要的是,宋清可是有異能的,異能的存在,勢必是宋清成掌的一大動力!
宋清目光炯炯,五指緊握,拳頭攥起,變強的信念開枝發芽。
小人物的崛起和逆襲,其實有時候是因為另一個小人物。
如果沒有這次變動,那么陳琴又怎么會給宋清這次的機會呢?
許多年后,人們在談論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都會津津樂的將‘阿偉’這個名字掛在嘴邊。
這倒不是說阿偉有多大的名氣,而是因為他,導致楊市出現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強大人物!
就仿佛是美國的超級英雄一般,永遠都不會被時間的塵土所埋沒!
一顆參天大樹,它最為原始的面貌還不是一顆小種子么?
宋清,又何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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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