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個人就和你說了這些?”慕容嵐若坐在淺川的身邊一臉懷疑的看著他。
“真的!他就說了這些。不信你可以問顧思顏啊。天地觀音如來佛一起給我作證,我確實是沒有說謊。”淺川在慕容嵐若和許雅的第N次盤問下實在是承受不下去了,精神趨於崩潰的道。
“哼,你說不定早就和那個小妮子統(tǒng)一好口徑了,問她也是白搭。”慕容嵐若撇撇嘴,不相信的道。
“那究竟要我怎麼說你才肯相信呢?我餓了,你相信了就讓我趕緊吃飯。”淺川望著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卻不能吃到口,不由的極爲(wèi)哀怨的道。搞什麼,一回來就盤問不已讓自己老師交代一切,不讓自己吃飯,實在是太過分了!需要人來修理一下。
“你晚上帶我去我就相信。”慕容嵐若一擡光潔優(yōu)美的脖頸,討好的看著淺川道。
“說來說去你是今天晚上想和我一起去啊。”淺川終於恍然大悟,這個丫頭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你知道了也不要說出來嘛!不知道人家一個女孩子臉皮薄會不好意思麼?”慕容嵐若做出一副嬌羞的樣子嗔道。
“我也要去。”許雅也在一旁出聲道。
“你也要去?你去幹嗎?顧思顏這個說不定會在哪裡的啊。你不怕她回公司裡了大肆宣揚什麼的。”淺川徹底傻眼,怎麼許雅也來湊這個熱鬧?
“我不管。她愛怎麼說怎麼說去。口長在她臉上我又管不住,何況淺川你不是跟我和嵐若說過,說顧思顏早就知道我們的事了嗎?既然都知道了我還怕什麼。”許雅不滿的搖著頭,眼巴巴的看著淺川懇求道:“我絕對不會給你惹事的,我就是跟你過去。我什麼話都不說還不成嗎。”
“算了,經(jīng)理你想去就去吧。反正高鬆也沒說就讓我一個人去。”淺川看到一臉討好的慕容嵐若和一臉懇求的許雅,頭疼的厲害,既然自己不是她們兩個的對手,那麼她們兩個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自己不管也管不了了。
“呵呵,這是我做了蜜汁排骨哦!給你。”許雅跟一個得到了糖果的小女孩一樣,興奮的用筷子夾起一塊體格極爲(wèi)豐滿的排骨放到淺川的碗裡,嫵媚的笑著道。淺川看著越來越有女人味的許雅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本來自己前幾個月都熟悉了許雅那副冰山一樣的面孔了,現(xiàn)在許雅卻完完全全的變了個樣,自己還得慢慢熟悉許雅逐漸溫柔起來的面孔。
“這是我做的紅燒肉。你也嘗一點。知道你喜歡吃辣的,我特地給你做了一盤麻辣雞丁哦。”慕容嵐若也不甘示弱的把自己親手做的兩盤賣相很好的菜餚端到淺川的身邊,雖然兩女面上口上都沒說什麼沒表露什麼,但還是在心裡較著勁比試各自的廚藝呢。在吃過慕容嵐若親手做的一頓飯之後許雅對於慕容嵐若的廚藝也佩服的不得了,不明白一直在國外的慕容嵐若爲(wèi)什麼能夠做出如此純正美味的中國菜餚。問她時慕容嵐若只是說自己的爺爺奶奶喜歡吃中國菜,所以自己的空閒時間大多都是在那些中國菜館裡轉(zhuǎn)悠,拜師學(xué)藝。長久下來廚藝要是不好的話就實在是說不過去了。
“好吃嗎?”許雅看著淺川吐出嘴裡的骨頭,在第一時間問道。
“好吃。”淺川點點頭。
“我的呢?我做的怎麼樣?”慕容嵐若也不甘示弱的追問。
“額,好吃。”淺川鬱悶的繼續(xù)點頭,這丫頭今天是不是有毛病啊?自己以前對她做的飯菜稱讚了多少次了今天竟然還問自己?
“那我們倆誰做的好吃一點?”慕容嵐若顯然是不滿意淺川的回答,許雅做的菜問他他說好吃,自己做的菜問他他也說好吃,那究竟她們兩個誰做的飯菜好吃上一點?另一旁的許雅也眼含柔情的緊盯著淺川,雖然自己沒有這麼問,但不代表自己心裡不想這麼問。
“一樣好吃。”淺川此時那還會沒察覺到兩女之間的攀比,爲(wèi)了兩遍不得罪只能兩個都誇了。
“你這不是說了一通廢話嘛!等於沒說。”慕容嵐若白了淺川一眼,很是不滿的道,一旁的許雅心裡也有著那麼一點點失望,畢竟淺川說的答案和自己期盼的相差甚遠。不過轉(zhuǎn)瞬間她便恢復(fù)了常態(tài),慕容嵐若不是和自己一樣都沒得到淺川的認可麼?那就證明要麼是她們兩個做的飯菜一樣好吃,但吃過慕容嵐若做的菜的許雅在心裡早已經(jīng)認爲(wèi)自己輸了,畢竟自己沒有跟慕容嵐若一樣四處去飯店什麼的地方拜師學(xué)藝,學(xué)過不少的烹飪技術(shù),自己只是憑著一時的愛好,跟慕容嵐若下過的苦功夫相比自己差的要遠上好多。既然這一條不成立,那就是淺川不想傷她的心,也同樣不想傷慕容嵐若的心,這就等於自己在淺川的心裡也佔有著一席之地。想到這,許雅心裡不由的暗自開心,同時也在心裡暗自下定決心要好好的磨練一下自己的廚藝,起碼在這一方面不能永遠的被慕容嵐若給壓下去。
“我又不是美食評論家,只是感覺到好吃而已啊。”淺川爲(wèi)自己辯解了一句,繼續(xù)掃蕩著桌子上的菜餚。恩恩,看起來今天慕容嵐若和許雅都做的過火了,飯菜做了這麼一大桌子一頓兩頓的怎麼可能吃的完。不由的淺川再次想到了李思這個傢伙。恩恩,晚上請他來家裡吃飯好了。至於許雅那?自己只要叮囑好他再隨便找上一個藉口堵住他的口就可以了,反正依照那個傢伙對於慕容嵐若做的飯菜是絕對死心不改的貪婪的,不讓他來自己家那是肯定做不到,既然等他自己主動來還不如自己邀請他過來的好。
“淺川,下午我們上班晚去一點吧。”慕容嵐若和許雅搶著收拾完桌子和盤子,坐到淺川對面的沙發(fā)上看著淺川探身詢問道。
“幹嗎?”慕容嵐若在家裡時時常就是一身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白襯衣外加一身牛仔褲,更讓淺川無法忍受的是,襯衣裡一般不帶胸罩,兩個圓圓的點稍加註意就一直在淺川的眼前晃悠。尤其是在她伏身和淺川說話的當(dāng)兒,襯衣的領(lǐng)口露出那一大抹白嫩柔膩的雪白肌膚更是讓嘗過禁果的淺川狂吞口水不已,奈何慕容嵐若對於淺川的提議和反抗個呢不能不屑一顧,直言自己在美國的時候在家就是這樣的,早已經(jīng)成爲(wèi)習(xí)慣了。習(xí)慣你懂麼?就是自己的本能行爲(wèi),往往發(fā)生在自己也不之情的情況下。看到淺川羞羞答答的和自己商量著讓自己在家裡穿的“正式”點的樣子慕容嵐若就不由的一陣好笑,又不是赤身的站在你眼前你害羞什麼?淺川在看到自己再三要求都被慕容嵐若駁爲(wèi)無效之後也就不在抗議了,我不看總行了吧?於是淺川在家裡和慕容嵐若說話一般都是低著頭,看著慕容嵐若的大腿或者是柔軟的腰部,不止不敢看,而是不能看。自己可是一個彼岸準(zhǔn)的熱血青年,又在奈珊身上嘗過不少次禁果,和奈珊分別了這麼久要說心裡沒火那是肯定不可能的,爲(wèi)了不讓自己犯錯誤只能壓抑著自己的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