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坐在駕駛位上開著車,自從來到司徒家,好車還真的是沒少開,什麼奔馳,寶馬,法拉利,司徒家的車庫裡就整整有幾十臺車,自己也是真的變成了司徒豔的貼身保鏢兼司機(jī)。
“王浩,我總覺得有點(diǎn)害怕!如果這次我真的當(dāng)不上董事長,那對司徒家可真的是一個致命的傷害??!”司徒豔坐在副駕駛位上,不由得說了句。
“別怕!該說的,白雪不是都和你說了嗎?只要你按照她說的做,就一定沒有問題,若是真有股東來搗亂,我就一拳頭拍過去,放心吧!”王浩也是輕輕地給予信心道。
“可是,我一直有點(diǎn)不安的感覺,而且,昨天肖宏說的那句話,我總感覺是有陰謀的。”司徒豔還是把心裡最擔(dān)心的事情講了出來,或許講出來,心裡的忐忑會好一點(diǎn)。
“沒事的,別擔(dān)心,一切有我呢!”王浩握住司徒豔的小手,緊緊地攥著,頓時讓司徒豔心裡踏實(shí)不少?!霸觞N?昨晚沒睡好?”
“嗯!”司徒豔點(diǎn)了點(diǎn)頭。“或許這件事對我壓力太大的原因吧!”
“嘿嘿,那我給你按摩一下,保準(zhǔn)你精神氣爽。”王浩也是輕輕地捂著司徒豔的小手,用大拇指裝模作樣的在司徒豔的手掌上揉搓著,另一端則暗暗地化輸一些元?dú)饨o司徒豔,驅(qū)除她體內(nèi)的那絲疲倦和勞憊。
司徒豔感覺到王浩的手指上,傳來暖洋洋的感覺,就像那種蜜罐裡的糖,很容易讓人沉醉的那種,源源不斷地向著自己的身體輸送進(jìn)來。
一時間,司徒豔好像是來到了天堂,慢慢閉上眼睛,又彷彿吸食毒品一樣的感覺,司徒豔覺得有些欲仙欲死,渾身上下舒爽不已。
“啊………”
司徒豔控制不住,自然而然的呻/吟了一聲,雖然,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頓時嬌顏通紅,臉頰飛起兩朵紅雲(yún),讓她這一刻顯得誘惑不已。
王浩被司徒豔叫的那一聲,弄得渾身火熱,這要不是在開車,王浩早就撲過去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先上了再說。
司徒豔昨晚一晚上都沒有閤眼,或許壓力真的太大,熬夜加上壓力,讓司徒豔第二天的精神有些低沉緋彌,而王浩向司徒豔體內(nèi)輸送的元?dú)?,就像充滿生機(jī)活力的泉水一樣,把司徒豔身體裡的所有疲敝和不適全部都給清除了出去,重新煥發(fā)了生機(jī),就連昨晚熬出的黑眼圈,此時也是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內(nèi)個…………你到底用了什麼樣的方法?”司徒豔羞紅的臉,低的不能再低了,問了一句,隨後又是用很低很低的聲音說著。“竟然能讓我這麼舒服?”
“??!這個??!是我特製的一種能令人精神氣爽的按摩手法,只要我按到你的那個穴位,你就會拋出一切的疲倦,重新精神起來?!蓖鹾菩α诵?,隨口編了一個謊言。
隨之完畢,王浩也是把手給拿了回來,生怕自己二哥忍不住那種孤獨(dú)寂寞,別再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王浩的手離開,司徒豔還是稍微有點(diǎn)捨不得,就像吸毒的人對毒品的那種眷戀感覺,不過,王浩的這個元?dú)鉀]癮,可是毒品那玩意,千萬別沾惹它,娘/的,因爲(wèi)它上癮!
司徒豔沒有在說話,深情的望了王浩一眼,突然覺得王浩變得很帥,很大,很安全,雖然他平時邋里邋遢的和自己吵來吵去,像是對待每件事都不認(rèn)真似的,可是,就這樣的一個人,他總是能每天換這個法的給你想不到而又做不到的驚喜,他總是能在你有困難的時候,給了你最大的勇氣,給了你最多的自信,和這樣的一個男人在一起,她覺得很幸福。
不知道什麼時候,剛纔還忐忑的心,突然穩(wěn)定了下來,變得很冷靜,很自信,司徒豔知道,一定是王浩的原因,心裡不知道感激還是感動,噼裡啪啦的一頓亂想。
車開到了公司樓下,王浩隨著司徒豔上了這座大廈的最高層,董事會議室。
趕到的時候,會議室裡面已經(jīng)坐著十幾位公司股東,瞧見司徒豔走了進(jìn)來,也都是看法不一,但是畢竟人家是前董事長的女兒,這些老輩也不好多嘴說什麼。
“好了,人都到齊了吧!”司徒豔把包包遞給身後王浩,並沒有打算讓王浩出去的意思,雙手拄在高級會議瓷桌的上,對著面前的十幾位股東說了句。
“額,大小姐,還有一位沒到!”此時,一個先前和司徒雷關(guān)係很好的股東、邢軍,現(xiàn)在開口說道。
“還有一位?”司徒豔記得父親說過,真正的股東只有十七位,而現(xiàn)在在座的已經(jīng)是十七個了,司徒豔不禁問道?!安皇鞘呶还蓶|嗎?怎麼會還有一位?”
“額….大小姐?!毙宪姷哪樕行╇y看,司徒雷死了,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是不是有些太過分,可是自己也是無能爲(wèi)了啊,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按笮〗?,真的還有一位股東沒來,所以會議現(xiàn)在還不能開始!”
司徒豔望了望其他的幾位股東,也是個個低著頭,沒有說話,一臉矛盾的樣子。
“到底怎麼回事?爲(wèi)什麼平白無故多了一個股東,我卻不知道?”司徒豔顯然有些生氣,用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儘管很疼,卻是沒去管它。
面對著司徒豔的生氣爆發(fā),各個股東也是個個沒敢說話,或許有個別心裡有怨言,但是卻也沒有說出口,因爲(wèi)司徒雷死後,司徒豔正式繼承了司徒雷的百分十四十五的股份,屬於公司裡最多的股東,說話還是有很大的權(quán)威的。
“哎呦!哎呦!我的司徒豔大小姐,剛來第一天上班就發(fā)這麼大的脾氣?。 贝藭r,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打開,走進(jìn)來一個最令司徒豔討厭的人,聽其聲音,司徒豔就幹肯定,這個人是肖宏。
“肖宏?你怎麼進(jìn)來的?”司徒豔心裡擔(dān)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不過自己也很驚訝,這個肖宏是怎麼進(jìn)來的。
“我爲(wèi)什麼不能進(jìn)來?”肖宏找到其中的一個位置,擺了一個闊少爺?shù)臉幼樱靡獾恼f道。
“肖宏!”司徒豔顯然更是被肖宏的做法給激怒了,大喝一聲?!案嬖V你,這是我們隆昌集團(tuán)的會議室,閒雜人等,請你出去,還是要我叫保安請你出去?”
“司徒豔,話可千萬不能這麼說,誰說我不是隆昌集團(tuán)的一名股東啊?”肖宏冷笑了一聲,翹起二郎腿,望了司徒豔一眼,別有意味的說著。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司徒豔連忙問道。
“嘿嘿!什麼意思?”肖宏笑了一下,站了起來,拍了拍身邊的幾位股東的肩膀?!笆颤N意思你就要問問你這些股東啊,是他們把手裡的股份賣給我的!”
“什麼?”司徒豔又驚又怒,這些股東竟然揹著自己偷偷賣掉了自己的股份。
“哦哦!不對,我說的有點(diǎn)太絕對了!”肖宏瞧見司徒豔的模樣,又是偷笑了一下,補(bǔ)充說道?!皯?yīng)該說是他們把大部分股份賣給我了,他們每個人的手裡還攥著百分之一的股份,因爲(wèi)這個公司不能垮,爲(wèi)了公司以後發(fā)展著想,公司還需要他們這樣的老人才?!?
瞧見肖宏這麼囂張,一旁的邢軍也是咬著牙,有話卻說不出,當(dāng)時肖宏找到自己,提出買自己的股份,當(dāng)場被自己拒絕了,單單不說看在隆昌集團(tuán)的前途份上,就算他和司徒雷的關(guān)係,也不可能把股份賣給別人。
可是,接下來的幾天,先是妻子出車禍住院,後來自己的寶貝兒子又無緣無故失蹤,直到肖宏再次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邢軍才明白,這一切都是肖宏搞的鬼。
而且肖宏電話裡還說的很明白,如果不把股份買給他,這樣的慘禍會繼續(xù)發(fā)生,爲(wèi)了找回失蹤的兒子和以後的慘禍不再發(fā)生,邢軍屈服了,把手裡百分之十三的股份賣給了肖宏,而自己手裡只剩下百分之一的股份。
相信其他的股東也是一樣的吧,都是在肖宏的逼迫下,才被迫賣掉自己的股份的,要不然,以這些股東的犀利眼神,不會看不出隆昌集團(tuán)的發(fā)展空間,怎麼會輕易就賣出手裡的股份呢!
“肖宏,你不要做得太過分,否則,你也不會好過?!彼就截W陰著臉,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發(fā)脾氣,因爲(wèi)司徒豔真的怒了。
“司徒豔,你怎麼還是這一個大小姐脾氣,這麼一個大公司,你能管得了嗎?”肖宏又是奸笑一聲。“我也是好心幫你,想替你分擔(dān)點(diǎn)壓力罷了!”
“放屁!”司徒豔又是大罵一聲?!拔抑滥闶怯媚切┍氨墒侄尾磐{這些股東賣到股份的,但是,我手裡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卻依然是隆昌集團(tuán)的最多持有者?!?
“呦呦呦!你看你性子怎麼這麼急?。俊毙ず陦膲牡睦湫σ宦??!叭绻@些股東,都把他們手裡的百分之一股份投給我,那你的董事長職位可就保不住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