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燕姐中了毒,我?guī)湍惝嬕环嫞憬o我解藥。”江凌霜開門見山的說道。
“沒問題,但你要在事后,公開認(rèn)可那幅畫。”
“我可以簽字,只要有我的親筆簽名,大家就會認(rèn)可,但簽字是要在飛燕姐的毒被你解開之后。”江凌霜說話的同時,一直都注視著東郭六郎的表情。
看東郭六郎不說話,江凌霜已是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飛燕姐已經(jīng)死了,對不對?”
東郭六郎愣了愣,這還是第一次,在他跟被綁架者聊天的時候,他被對方一直牽著鼻子走。
“你的人沒抓到飛燕姐,所以我相信飛燕姐還沒死,雖然你認(rèn)為你的毒很厲害,但我更相信飛燕姐的能力,她一定還在某個地方活著,等著來救我,所以你只需要答應(yīng)我,事后拿出解藥。”
“好,我答應(yīng)。”
“那你幫我準(zhǔn)備好畫板。”
“早就準(zhǔn)備好了,拿進(jìn)來。”東郭六郎對著外面喊了一聲。
看著江凌霜站起身來,東郭六郎不由得砸了砸嘴巴:“不愧是被稱為月光天使的女孩,僅著這份氣質(zhì),在這個世界上就無法找出第二人。”
“你先出去吧。”江凌霜直接說道。
“那我就不打擾江小姐創(chuàng)作了,不過我還是要問一句,江小姐創(chuàng)作需要多久?”
“三個小時,放心吧,我還擔(dān)心著飛燕姐,所以不會故意拖時間的。”
“江小姐誤會了,我就是好奇而已,別說三個小時,就算是三天,也值得我等。”東郭六郎笑著,緩緩?fù)肆顺鋈ァ?
但江凌霜并不知道的是,如果沒有龍云,趙飛燕肯定會死,畢竟江凌霜不會知道百年血毒蝎的毒性有多強(qiáng),認(rèn)知的不對等,讓她犯下了一個錯誤,就算她看穿了東郭六郎的內(nèi)心,也還是計算錯誤了。
在東郭六郎的想法中,趙飛燕早就死了,但江凌霜卻認(rèn)為趙飛燕還活著,因為趙飛燕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信任的人。
趙飛燕一直保護(hù)著她,從未有出現(xiàn)過任何的差錯,無論是誰,都無法在趙飛燕的保護(hù)下傷害到她。
所以她認(rèn)為,東郭六郎的想法才是錯的,趙飛燕一定還活著。
而在密室之外,東郭六郎命令手下看守著門口,自己則來到了地面上。
“會長。”兩個高瘦年輕人一起躬身說道。
東郭六郎點(diǎn)了點(diǎn)頭:“吳天、吳海,你們兩個確定是在看到趙飛燕倒下之后,才回來的嗎?”
吳天恭敬的說道:“沒錯,難道會長還不相信血毒蝎的毒性嗎?只要她倒下,就絕對不可能再站起來。”
吳海也說道:“是啊會長,而且她還一路跑到了金江區(qū)的中心,這么長時間的劇烈運(yùn)動,毒性散發(fā)的很快,別說是她,就算是先天境界的超級高手,都未必能活下去。”
“話是這么說,但那江凌霜的自信絕不是空穴來風(fēng),也罷,聽天由命吧,我現(xiàn)在反而希望她沒有死。”東郭六郎說道。
吳天已是皺了皺眉頭:“讓會長憂慮,都是我們兄弟兩個的錯,要是當(dāng)初我們?nèi)ゴ_認(rèn)一下尸體就好了。”
東郭六郎則搖了搖頭:“這也不怪你們,你們做的很對,那個龍云可不是好捏的柿子,就算是我當(dāng)時在場,也不會過去惹上他的。”
吳海走到東郭六郎的身邊,小聲問道:“會長,您真打算等那小妞畫完一幅畫,就放她走?”
“你覺得呢?”說著,東郭六郎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吳海笑著說道:“有時候,畫家的辭世之作才是最值錢的。”
東郭六郎笑了:“還是你最懂我,沒錯,她今天畫的這幅畫,將是月光天使留給世人的最后一幅畫,而且,那么神圣高潔的樣子,讓人看了就有點(diǎn)欲罷不能啊,就算是不太好色的我,也想嘗一嘗她的滋味。”
這句話算是說到了幾人的心坎里,別說是東郭六郎,如果有機(jī)會,誰不想一親江凌霜的芳澤,那可是一輩子可能都不會再有的機(jī)會。
東郭六郎其實(shí)并不需要江凌霜的簽字,因為月光天使的辭世之作,遠(yuǎn)比其他作品的價值高出很多,而且就算真的只能賣出一半的價格,那也是數(shù)億元人民幣。
他之所以答應(yīng)江凌霜,就是想讓她安心作畫。
江凌霜雖然聰明,但還是太年輕了,更何況,她見過的人,說過的話,聊過的天,都太少太少了。
就算江凌霜的聰明勝東郭六郎十倍,但東郭六郎經(jīng)歷過的事,卻是江凌霜的百倍不止。
在玩具工廠的大門口,兩個吊兒郎當(dāng)?shù)那嗄暾橹銦煟奶齑蚱ā?
正嗨著呢,一個穿著工作服,提著方便兜的高大男人徑直朝著玩具工廠的內(nèi)部走去。
“等等,你是干什么的?”其中一人對著他喊道。
“送外賣的。”高大男人指了指手里的方便兜,但他的身材實(shí)在太過高大,穿著的工作服跟身材十分不相襯,很容易引起懷疑。
“送外賣的?看起來不太像啊。”
“第一天上班,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裝。”說著,他已是左右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附近并沒有什么人在。
“送的什么外賣啊?”
“餃子,還熱乎著呢。”說著,高大男人猛然伸出手來,一把抓起他的脖子,直接將他提了起來,然后一把將他扔出,砸中了另一個看門的人。
做完這一切,男人隨手扔掉手中的方便兜,走過去將兩人拉到了一旁。
沒錯,這個男人,正是龍云。
在一個角落里,龍云拍了拍其中一個人的臉,看到他醒來之后,龍云直接對著他揚(yáng)起了拳頭。
“別喊,否則老子一拳砸碎你的腦袋,我問你,這里是不是天狼會的總部?”龍云冷冷的問道。
那人遲疑了片刻。
龍云已是伸出手來,將他的手指扳斷了一根,另一只手則死死的捂著他的嘴巴。
看著那人瘋狂的掙扎著,龍云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現(xiàn)在把手松開,你要是敢大喊,我就掰斷你所有的手指,告訴我,這里是不是天狼會的總部?”
“是。”
“那好,我再問你,東郭六郎現(xiàn)在是不是在這里?”
“在,會長就在里面。”
“很好,那你先睡會吧。”龍云說完,一個手刀將其砸暈,然后換上了其中一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