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峰喝了一點酒,但酒意不強,對自己要做什么還是很清醒的。到何琳這邊來,也算是一種關系上的經營。何琳不能夠直接得罪的‘女’人,這個‘女’人瘋起來就有些難以控制,雖說她不會對錢維揚有多少影響力,但保不住在發瘋的時候說出什么來。
不過,內心里雖說找一些理由來說服自己,但實際上也是他感覺到何琳雖說愛瘋,但卻又有著一定的度,這個度是楊秀峰自己能夠接受的,所以陪著她一起瘋也就是很受用的了。
見何琳披著浴巾出來,知道她里面都是真空的,心里雖說‘毛’糙起來,但還是控制著,怕何琳借機哄鬧,楊秀峰忙鉆進浴室里去沖洗掉自己身上的汗漬。先前陪著徐燕萍和陳靜兩人吃飯,心里雖說沒有對她們產生什么明確的想法,,但心里也是有著意愿的,只是這些意愿不敢指向徐燕萍或陳靜而已。到何琳這里來,看她從浴室里出來時,那嘴在無意識地動著,心里也是貪念不已。
先兩人就算是約好了,何琳說過,楊秀峰這些天太勞累了,要幫他去去乏。楊秀峰自然知道她會怎么樣去乏,這種去乏的方法,是所有男人都企求得到的。但對兩人說來,那已經是一種默契了。在何琳的認知里,她那‘私’隱之地不讓楊秀峰去光顧,那是怕給楊秀峰帶來災禍,那里目前是屬于錢維揚的領域,但她其他的地方,還是能夠發揮出非常妙的作用,是她自由支配的所在。就可用來給楊秀峰去乏,雖說很荒謬,可何琳就是這樣一個很瘋的‘女’人。
兩人的關系不是一兩天了,自然很難將之前的事就一下子割開。
何琳見楊秀峰神情中有些不對,也只是在心里好笑,倒是沒有過來迫他就范。楊秀峰進到浴室里,何琳是用溫熱的水沖洗,浴室里的熱氣讓楊秀峰有些難受,更有著何琳的氣息。解開自己,楊秀峰不禁有些為難,這時要是在唐佳佳那邊,就可以放肆地對她進行進攻,可在何琳這里只能夠受用她慢慢地將自己的‘欲’念給‘吮’吸出來。
對男人說來,在不同的心境下,對這兩種情況各有所喜。像此時,楊秀峰就更偏向于自己的主動攻擊所帶來的感覺,感覺到自己力量的釋放。而靜下來時,更想細細地品味那種漸漸地拔高,慢慢地升起來而到臨界點。
看著自己強有力的雄起,楊秀峰只有用冷水來沖擊,水沖力不小,擊打在上面也是不小的刺‘激’。還指望著冷水淋后能夠恢復平時的狀況,卻哪知道沖擊之下,熱力雖降了些,但卻依舊硬邦邦地不肯消退。
這東西是不受指控的,沒有辦法指使是什么樣的狀況。沖洗之后,楊秀峰倒是穿著自己先前的衣‘褲’走出浴室里來,外面冷氣重一些,而何琳卻坐回沙發里,看著電視起來。楊秀峰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到,還以為自己一出來就會撲過來了。此時知道情況不同,是不是自己在浴室里這會發生什么變化?唐佳佳給自己打電話或發短信過來不成?要是讓何琳得知了,自然會有這樣的反應。
何琳不會在意楊秀峰有多少‘女’人,但他到這里來卻依舊有‘女’人找過來,那就有不同的感受了。到這里來,在心里無疑是將他看成熟自己的人了,不容許誰來爭搶的。
楊秀峰見情況不對,心里雖在猜忌,可臉上卻沒有什么變化。就算當真是唐佳佳或哪一個找自己,也不用有做虧心事的心態,這樣反而不會讓面前的‘女’人有過多的想法。
走到何琳身邊,說,“看什么呢。”很無趣的話題,但此時也就一個接近的借口而已。雙方都明白,何琳看了楊秀峰一眼,眼角含笑,給楊秀峰見到后,知道面前這中冷狀是她故意搞出來的,也就不客氣地將手伸進何琳的浴巾里去。
何琳的浴巾是從肩上披束著,下面反而遮住的更少些。兩人不時偷著胡鬧,楊秀峰也從沒有想要去攻擊那里。何琳身下對他反倒不會有多少防范,一條小‘褲’印著一只小兔,小‘褲’沿邊‘露’出不少的黑物來。
楊秀峰的手正要伸進去,給何琳一手給扭住,阻止了他的進襲。楊秀峰沒有用強,而是看著何琳不知道她是不是心里真有什么不愉快了。何琳卻是眼含‘春’情,笑意嫣嫣地,不直接看著楊秀峰,只是抓住楊秀峰進襲的手卻很堅決。
“怎么了?”楊秀峰只好問她。何琳卻沒有說話,依舊看著電視。多少里是在做一個皮膚護理的廣告,楊秀峰對這樣的廣告一直都持否定態度。真要是好東西,只怕搶都搶不到手,哪還要做廣告宣傳?
見她沒有回應,卻能夠體會到她不是真的生氣后,楊秀峰連人一起摟過來,而自己有躺在沙發上的意思。兩人之前經常是這樣做的,屬于老套路了。何琳見他來了意思,轉身對著楊秀峰看,將捏住他的手放開,卻不容他捏住浴巾下的寶物站立起來。隨即也不看他,走到大‘床’邊去坐。
楊秀峰也就跟過來,只是不知道何琳要玩什么‘花’樣,擔心她會放開一切,要在這省城的賓館里做一次夠本的來。之前,何琳就在省城里多次勾引著楊秀峰,要他發狂地去折騰要她,但楊秀峰卻一直就感覺到何琳對他說來說一種負擔,而不肯就范。
見楊秀峰走過來,何琳說,“今晚要是不過來,會不會到點子里去找人放松?男人是什么德‘性’你不要否決了。”語氣到是很不錯,充滿了**與嬉鬧之感。
“我是那樣的人嗎。”楊秀峰說,這時候就算真的‘女’人心目中是什么樣的角‘色’,也不能夠承認出來,會讓‘女’人對你失望的。
“是不是那樣的人還用說出來的?現在省城里人少,就算你出去也不用擔心有熟人碰上,更好去做壞事。”何琳不理會楊秀峰的否認,“你否認只能說你心里虛。”
“反正我是沒有去,而是到這里來了。”楊秀峰自然知道怎么樣來攪和,轉移她的注意力。
“到這里來,你還不是想得到免費的,貪人便宜……”何琳說著伸手過來掐住楊秀峰的腰,楊秀峰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演哪一出了。“這話說的……”楊秀峰不知道說什么好。
“我跟你說,今天就算你是領導、是老大,到這里來我也要收費……”何琳將她的意圖說出來。對于這一點,楊秀峰也是理解的,兩人從有關系后,何琳從來都沒有要過他一分錢,而她的經濟狀況不算好,此前楊秀峰雖表示過,卻給何琳拒絕了,說什么也都不肯要。
“行啊,明天我給你準備一張卡,在省里自己買些東西吧。”楊秀峰不知道錢維揚有沒有給過何琳錢,但從目前看來,何琳在錢維揚那里并不怎么受寵,估計也就是將她當成一般的用品而已。解決過何琳在開發區里的級別,算是對她的回報吧。
“誰要你的卡,買東西我自己沒有錢啊。”何琳如今是開發區里的工會主席,在‘花’錢上也就有一些變通,級別高了之后,收益也隱然提高了。
“我們不說那些來,好不好?”
“不好。我跟你說吧,你就當今天是在店子里找人,要‘花’錢的吧。你就把拿錢‘花’在我這里就成,要現金。”何琳說,這話聽得讓人無語,可她用的口‘吻’卻讓楊秀峰聽了后熱血奔涌,極端**的語氣,那是男人能夠抵制的?
知道她的意思后,楊秀峰也就樂了起來,她是要讓兩人玩起來更有意趣,卻要扮演成店子里的那種‘女’人。楊秀峰興致大起,說,“好啊,現金就現金。要收多少?”說著手再次向她浴巾里探去,何琳也就再次將他的手攔住,說,“先說了,‘摸’這里要五十。”
“行,記賬。”楊秀峰笑著也就到浴巾里去探捏起來。何琳見他笑,說,“是不是我虧了?看你很占便宜的樣子,你跟我說,她們的價位是多少,你可不能夠欺負我的。”
“哪會讓你吃虧?現在的行情我不知道,你自己看著辦吧。”楊秀峰自然不會將自己知道的內情說出來,反正都是玩鬧,說這些也就是一種鬧趣而已。
“先說好,今后給你在做服務都要收費的,當然,你要是給我服務,我也要付費。公平不公平?”何琳說得來勁,將兩人今后都定論起來。
“那友誼賽呢?”楊秀峰說。
“那自然是抵消了。今晚說好是給你解乏的,可不能賴等會不準提了‘褲’子就走人。”何琳找到意趣,越發起勁了。楊秀峰就笑,卻給何琳將他推倒在大‘床’上,將他西‘褲’‘弄’下來后,說,“不準賴帳。”
說著慢慢從楊秀峰的膝蓋處漸漸地往上親‘吻’起來,顯得很專業一般,等‘吻’到楊秀峰那里,見已經高頂起來,慢慢地剝開,讓楊秀峰感覺到收費后服務的不同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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