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錯,我們兄弟倆就喜歡強硬一點的類型,你這樣的剛剛好,滿足了我們的征服欲。”鬍渣男摸著自己自己的鬍子,衝著蕭撫塵猥瑣的笑著。
“很可惜啊,老子不喜歡你們這樣的陰陽人啊,所以你們有多遠(yuǎn)就給老子滾多遠(yuǎn)。”蕭撫塵重新躺在了牀上,閉上眼睛聲音慵懶的說道。
紋身男聽到蕭撫塵對自己的這個稱呼後,瞬間火冒三丈“你說什麼?你竟然敢說我們是陰陽人?小子,看來今天不對你才採取一點強硬的手段是不行了啊。”
“讓我先來教訓(xùn)他,畢竟我們都約好了,讓我先來。”鬍渣男爭先說道。
紋身男大聲笑道:“你可得悠著點啊,畢竟就只有他這麼一個玩具,要是被你一下子給玩壞了可就不好了啊。”
“哈哈哈,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對待他的,我會輕輕的。”鬍渣男活動了一下身子,朝著蕭撫塵走去。
“小子,給我起來。”鬍渣男伸手想要把蕭撫塵從牀來拽下來。
但是他的手還沒碰到蕭撫塵的肩膀,就又被蕭撫塵一腳給踹飛了。
胡宗男足足向後倒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穩(wěn)住身形,這使得他已經(jīng)完全發(fā)怒了“小子,你找死!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竟然敢踢老子?你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說完,鬍渣男來勢洶洶的向著蕭撫塵襲去。
但是他還沒近到蕭撫塵身,就又被蕭撫塵那快到看不清的一腳給踢飛了。
“哎喲!”這次鬍渣男重重地摔倒了在了地上,有些痛苦地哀嚎著。
紋身男見自己的同伴受傷了,自然要上去爲(wèi)他報仇“小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一個新來的以後還想不想在這0號拘留室裡面混了?我勸你老實一點,要不然以後沒你的好果子吃!”
聽到紋身男這麼說了之後,蕭撫塵睜開了雙眼坐起身來,笑道:“不好意思,我還真沒打算在這裡面久待,我今天就是在這借宿一晚的,明天一大早就能出去,所以你們想怎麼樣是你們的事,不要扯到我這裡來,我今天已經(jīng)夠困了,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切,我勸你不要在這說大話了,你的手上到現(xiàn)在都還被拷著手銬,你以爲(wèi)我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我勸你老實一點好好爲(wèi)我們服務(wù),讓大爺我們享受一下。”紋身男看著蕭撫塵手腕處的手銬,發(fā)出了不屑的笑聲。
蕭撫塵低頭看了看拷在自己手腕處的手銬,淡然說道:“哦,你是說手銬啊,等等啊,我先把手銬打開再說啊。”
說著著,蕭撫塵和之前在警車上一樣,雙手往外輕輕一扯,手銬很輕鬆的從蕭撫塵的手腕處脫落並且掉落在了地上。
“現(xiàn)在可以了嗎?”蕭撫塵舉起自己的雙手,瞇著眼睛看著覺得很是不可思議的紋身男和鬍渣男。
“怎…怎麼可能,你怎麼可…可能能用蠻力掙脫開手銬?你是不是動了什麼手腳?”紋身男覺得自己眼前的這個始終帶著笑意的年輕人有些不簡單。
此時的鬍渣男不屑的說道:“切,這有什麼好震驚的?如果想,我們兩個人也能做到,比起這個我們還是要做正事吧,我已經(jīng)有好些日子沒那啥了,我已經(jīng)憋不住了。”
說完,鬍渣男舔了舔嘴脣朝著蕭撫塵再度襲去。
看著鬍渣男向著自己襲來,蕭撫塵並沒有躲閃,而是靜靜的站著原地,等待著他向自己逼近。
見蕭撫塵並沒有任何的防禦措施,鬍渣男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陰邪的笑容。
就在鬍渣男離自己就有幾米距離的時候,蕭撫塵煞氣外放,吼道:
“跪下!”
不知道爲(wèi)什麼,鬍渣男的後背變得涼颼颼的,巨大的威壓使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沒辦法他只能跪在蕭撫塵面前。
紋身男也感受到了那強烈的威壓,他感受到的威壓比鬍渣男感受到的要強烈不知道多少倍。
一直在打坐的老三,突然睜開了雙眼,有些難受的看著蕭撫塵,眼中盡是不可思議之色“煞氣外放?怎麼可能有人擁有這麼強烈的煞氣,他到底殺了多少人?”
除了那名叫老三的男人,紋身男和鬍渣男都跪在地上面色難看的像一隻螻蟻一樣的仰視著蕭撫塵,他們現(xiàn)在能感受到的就只有無盡的陰寒。
“看來你們平時做的缺德事不少啊,竟然能有這麼大的反應(yīng)啊,你們倆平時肯定沒少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蕭撫塵煞氣一收,冷冷的盯著兩人。
沒有了蕭撫塵那強烈的煞氣威壓後,二人癱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好像剛剛到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似的。
隨後蕭撫塵看著有些恐懼的老三,笑道:“怎麼了?我可沒打算針對你,是他們先來找我麻煩的,我只能這樣對付他們了。”
“爲(wèi)…爲(wèi)什麼你這麼年輕就擁有了如此強勢的煞氣?”老三吞了吞口水,說道。
“你也是一個半步明靈境的人了,怎樣積累煞氣你應(yīng)該也知道吧?”蕭撫塵坐在了牀邊,笑道。
老三心中大駭,這個年輕人爲(wèi)什麼能一眼看出自己的實力,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見老三沒說話,蕭撫塵繼續(xù)說道:“怎麼了?被我看出了你的實力有些害怕了嗎?你放心吧,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對了,你的名字是什麼?不會就叫老三吧?”
“我叫傅武,他們叫我老三的原因就是我們在他們之後來的。”傅武搖搖頭,如實回答道。
蕭撫塵點點頭,看了看癱倒在地上的紋身男和鬍渣男,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你爲(wèi)什麼會進到這裡來?”
“因爲(wèi)得罪了劉雲(yún)方,所以被他命人抓進了這裡。”傅武恨聲說道。
“那我們兩個人遭遇也差不多啊,我是因爲(wèi)得罪了他的兒子劉才庸,所以就被他們劉家父子在警局裡的狗給抓了進來。”蕭撫塵笑呵呵得說著。
傅武很是詫異得到問道:“你也是因爲(wèi)得罪了他們劉家父子被抓進來的?”
蕭撫塵聳聳肩,說道:“當(dāng)然,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
“你是因爲(wèi)什麼被抓進來的?”傅武看著蕭撫塵,問道。
蕭撫塵想了想,回答道:“可以算是爲(wèi)了一個女人吧,再加上我命人把他的保鏢都給打傷了,所以就被抓進來了。”
“命人把他的保鏢都給打傷了?你派了多少人?據(jù)我所知劉才庸的保鏢個個都是傭兵出身的,厲害的很,要是真能打傷他的人的話,那你和你的人也算是很了不起了。”傅武很認(rèn)真的說著。
蕭撫塵覺得有些好笑“沒派多少人啊,就一個人啊,你覺得那羣臭魚爛蝦需要多少人去收拾呢?再說了,劉才庸的人都是傭兵出身的?我還真沒看出來。”
“什麼!你只派人一個人就把劉才庸的保鏢都給收拾了?這…這怎麼可能…”傅武難以置信的說道。
蕭撫塵笑問道:“這很難嗎?他的保鏢就是一羣廢物而已,沒什麼可能不可能的,你去也應(yīng)該能把他們都收拾乾淨(jìng),畢竟他們一個個也都只是普通人而已,你就不一樣了,雖然你看在還沒完全入門,但是他們的實力和你比起來那就是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敢問閣下的實力是?”傅武小心翼翼地問道,他生怕這樣問會惹怒到蕭撫塵。
可是蕭撫塵並沒有生氣,反而和顏悅色地說道:“我的實力和你差不多,也是半步…”
“閣下難道也是半步明靈境?”傅武試探性的問道。
蕭撫塵搖搖頭,說道:“不不不,準(zhǔn)確的來說,我和你相差了整整一個境界,我是半步明音境。”
“什麼!半步明音境?你是半步明音境?怎麼可能?沒想到還真有半步明音境的高手。”傅武的心臟撲撲直跳,與他同在一個拘留室裡的蕭撫塵竟然是一尊大神啊。
蕭撫塵覺得傅武有些大驚小怪“我就是一個半步明音境,你至於這麼驚訝嗎?又不是什麼玄靈之境的強者,用得著你如此反應(yīng)嗎?世界上的半步明音境多了去了,我也只是其中一個而已。”
“前輩,不好意思剛剛有些失禮了,我只是從來都沒有見到半步明音境的強者,所以就有些激動了,還請您多擔(dān)待一些。”知道了蕭撫塵真實實力後,傅武連對他的稱呼都轉(zhuǎn)變了,說話時的語氣也變得恭敬謙遜了起來。
蕭撫塵擺擺手,並不是特別在意的說道:“沒關(guān)係,我又不會和你計較這些,輩分禮數(shù)什麼的讓人感到十分的厭煩,所以你就向剛纔那樣和我說話就行了,用不著在我面前講究這些亂七八糟的禮數(shù)。”
這讓傅武覺得有些奇怪,頭一次不在乎禮數(shù)輩分的強者他還是第一次見。
“前輩,你這麼說就有點擡舉了,您是前輩,我對您自然要尊重。”雖然蕭撫塵讓自己不必在乎這些亂七八糟的輩分禮數(shù),但是傅武還是覺得自己要對蕭撫塵表示萬分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