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暴打了老龍頭好一會兒,才在莊哥的警告下住手,并沖著老龍頭吐了一口唾沫,罵道:“老不死的東西,要不是看你們還有點利用價值,勞資就他媽的直接弄死你……“
此時的老龍頭,正蜷縮著身體倒在地上,他的身體表面,隨處可見紅腫和淤青,看起來極為凄慘。
而柳青青則是在爬起來后,守在老龍頭身邊,帶著哭音道:“叔叔,你還好嗎?你沒事吧,叔叔?”
老龍頭被柳青青搖晃了幾下后,從半昏迷中清醒過來,然后用仇視的目光注視著阿文,道:“我……咳咳咳……我兒子一定……一定會替我報仇的,你們……你們等著瞧吧……”
“你兒子算個什么東西?哼,還不是連自己的勞資和女人都守不住的廢物一個。別說他現在絕對找不到你們,就算他站在勞資面前,勞資一個人也足以干掉他……”阿文狠狠的沖老龍頭吐了一口唾沫后,不屑的說道。
隨后,他再次走到了老龍頭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現在你們馬上給我滾出這個房間,這里現在不屬于你們了!”
柳青青聞言,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期翼,道:“你……你們肯放我們走了?”
“放你們走?哈哈哈哈……想得倒是美,好了,給你們一分鐘時間,要是你們不離開這里,就別怪勞資的拳頭不客氣了!”
阿文的話,讓柳青青心中剛剛深處的一絲希望,直接被掐滅,她只能蹲下身去,小心翼翼的將老龍頭攙扶起來,說道:“叔叔,我們先離開這里吧……”
老龍頭兩天兩夜滴米未進,就只是喝了一小點水,本來身體就虛弱,精神也瀕臨崩潰,再被阿文這一通暴打后,現在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無力的點了點頭。
阿文則像是押解犯人一樣,一直看著柳青青和老龍頭兩人,離開這個房間。
走出房間后,他隨手打開了隔壁的另一間屋子,然后指了指里面,道:“從現在開始,在那個那個廢物完成強哥的委托前,這里就是你們住的地方。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們,給我老實點,否則的話,哼哼……”
wWW?ttkan?¢ o 說完話后,阿文便不耐煩的將柳青青和老龍頭,直接推到了黑漆漆的屋子中,然后砰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眼前這個房間,只有剛剛那邊一般大小,還不足二十平米,估計以前是用來堆放雜物的地方,現在擠了兩個人進來,里面的空間一下就變得十分擁擠起來。
房間中,只有一張簡易的單人鋼絲床,上面鋪著一層十分陳舊,充滿了異味的毛毯。
柳青青小心的將老龍頭攙扶過去,讓他坐到了床邊上,然后關切的問道:“叔叔,你還好嗎?”
“我……我沒事,你不用……不用擔心……”老龍頭有氣無力的說道。
見老龍頭的精神愈發的萎靡起來,身上還有好幾處地方在流血,柳青青急得不行,于是走到了大門處,用力地拍著木門,道:“開門,你們給我拿點藥來好嗎?我叔叔他的傷勢很重……”
“砰砰砰……開門啊……”
“我求求你們了,給我一點藥好嗎……”
柳青青連續拍大了木門好幾分鐘后,才聽到阿文十分不耐煩的聲音,叫道:“吵什么吵,在他媽的吵,勞資打死你他媽的……”
“我叔叔身上在流血,他受了很嚴重的傷,求求你們給我一點紗布和止血,消腫的藥吧!”
“老不死的東西,他媽的敢撞勞資,勞資憑什么要給他藥?”
“可是我叔叔他要是不止血的話,恐怕會有生命危險啊!要是我叔叔出了點什么意外的話,我致遠哥一定不會再繼續替你們辦事了!”
也許是柳青青的話起到了作用,外面安靜了幾秒鐘后,便聽到阿文罵道:“靠,你們他媽的屁事真多!”
不過罵歸罵,阿文還是不敢放放任老龍頭的情況惡化。
畢竟不管怎么說,老龍頭也是龍致遠的父親,要是真的出了點什么狀況,破壞了強哥計劃的話,到時就有他的樂子看了。
于是阿文罵罵咧咧道:“等著,勞資去給你們拿……‘
幾分鐘后,當阿文再次出現的時候,他手上不但多了好幾個瓶子,而且吳剛強和寧靜也在,莊哥則是帶著十幾個人跟在身后,向著剛開始柳青青他們呆的房間走去。
在來到柳青青他們的房門口后,阿文拿出鑰匙開了鎖,將門打開了一丁點縫隙,把手里的幾個塑料瓶子,直接扔了進去,道:“拿去,藥給你們了,從在開始,要是你們還敢給我找事的話,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就在柳青青彎腰撿藥的時候,她的眼神卻是通過大門口的一絲空隙,看到外面有三個人,似乎是押解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向那個房間中走去。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柳青青卻是十分容易就認出,那個被稱作莊哥的男子,滿臉警惕押解著的那個女人,竟然是朝陽成團的掌舵人——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