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開辦公室的門,景樂就發(fā)現(xiàn)慕冰妍不在,那老板椅上,一身靚麗職業(yè)套服的琴柳正忙著工作。
“妍妍姐呢?”景樂一楞,臉色有點詫異。
琴柳抬起頭看到是景樂,微微一楞,旋即苦笑的道:“老總?cè)ネ鈱嵉乜疾炝耍@幾天都是這樣,從你贏了那次比賽后,差不多都是拼命工作。”
“哦。”景樂一臉遺憾,沒有想到慕冰妍這么沉迷工作,而且每天早上都是那么早起床,肯定連吃飯都吃不好。
居然這么不愛惜身體,要是以后有孩子了怎么辦。
對,要是有孩子了怎么辦?
這必須要好好說一下,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說!
點點頭,景樂那臉突然就好認(rèn)真,就突然好像想清楚了某件事情,一轉(zhuǎn)頭就要走出去的時候,琴柳卻突然道:“對了,慕總把你的工資交我。”
站起身來,走近過來的琴柳,從懷中拿出一個信封交到了景樂的手中。
捏著那還有余溫的信封,景樂打開一看,就看到了那明晃晃的紅票票,數(shù)量還真壯觀:“十萬?”
“對,上次的事情,正好幫了公司大忙,十萬不多。”琴柳一笑,帶著一點莫名的笑容。
景樂就突然好激動,激動的雙手都顫抖,就好像給琴柳一個大擁抱啊。
“副總你上次那比賽可是救了公司。”琴柳職業(yè)性的笑著,又發(fā)自內(nèi)心的道:“就連我都很崇拜您。”
上次的比賽,沒有想到就靠景樂一個人贏得了公司的勝利,而且還除掉了幾個對公司不利的大混蛋,這份能力,確實讓琴柳很敬佩。
“那是,我可是天才。”摸著腦袋的景樂一下笑了。
琴柳:“……”
算了,看樣子崇拜是一個錯誤。
干咳一聲收起那份崇拜的琴柳,再次一笑的道:“副總你發(fā)獎金,是不是要請客一下?要不要我們給您慶祝一下。”
景樂一拍大腿,就激動的道:“好啊,今天晚上,就我們兩個人。”
琴柳:“……”
沉默了一會,真的想了好久的琴柳,還是臉蛋紅下,很輕微的
點點頭。
景樂一笑,哈哈大笑的擺了擺手,放下一句話就走了出去:“那我晚上來找你。”
看著景樂的背影,琴柳的一臉的復(fù)雜,確實很復(fù)雜,不知道為什么,見到這家伙的,總感覺很安心,而且對這人的流氓,居然沒有半點反感。
也是,其實這家伙根本不是什么大流氓。
笑嘻嘻拿著十萬的景樂,就走了出去,去找那紫玉瑤,可惜紫玉瑤和那死人妖在一起,說有什么重要事情,于是景樂只好一個人在旁邊看著。
看了一個上午,紫玉瑤和那曼白商量關(guān)于服裝問題,還有各種為公司推廣的問題。
反正商量到中午都沒有商量完。
眼見中午時分,兩個人還有繼續(xù)討論下去,景樂也只好打了個哈欠離開,一出那大門,剛到公司第十樓辦公層,就見到了那左右環(huán)顧的碧可心。
俏臉滿是一股焦急,看到自己的時候,眼前一亮,就飄然而來:“副總,上午說的事情。”
一摸腦袋,景樂恍然醒悟,那是一把就抓著了碧可心的小手:“我差點忘記了。來我們?nèi)ゼs會。”
啊啊啊,今天一定要滾床單,要不要也生孩子呢。
碧可心的俏臉確實紅了下,想到那重要的事情,俏臉紅轉(zhuǎn)白,又是一臉淡然的反手就握住了景樂的手,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其實我有事情要和您說。”
拉著景樂的手,往外走,坐著電梯離開了這公司,等到那大街上,一邊往車站走的碧可心,就一邊道:“副總,上次您給我的鐲子我不能要,昨天我去鑒定了一下,那鐲子可是值八十萬。”
說到八十萬的時候,碧可心的身軀都顫抖了一下。
景樂都能感覺到這妮子手心的汗,看樣子也是為這件事情急了很久,不過這小手好軟,比起八十萬,還是這手軟的更讓人在意。
至于那鐲子的事情,那算個屁啊。
兩人坐上公交車,一路就前往靜安郊區(qū)。
這一路上,碧可心都很靜,臉色也有點憔悴,給人有一種柔弱的感覺。
說話都是低著頭的:“手鐲在我家臉,真是對不起
啊,我本來應(yīng)該給您還回去的,不過我爸說想要看看,就放在他那了。”
“沒事。”
有美人看,景樂還在乎什么鐲子不鐲子,這么一個破鐲子哪有這妮子值錢的。
很快汽車就到了,這里的房子很別致,有一種四合院的感覺,雖然很破舊,不過也倒是很清靜。
帶著景樂,往那四合院的小巷內(nèi)走進(jìn)去的碧可心,很小心翼翼,低著頭走路,都不敢去看人了。
景樂環(huán)顧四周,很顯然看到院子一些人透過來的目光都有同情,不過都是那種冷然注視,漠不關(guān)己的同情。
“這不是碧家那小丫頭,沒有想到都這么大了。”
一個大姑婆嘆了一口,在那自言自語的嘀咕:“這小丫頭也是可憐,自己爸公司破產(chǎn),這丫頭一個人就背了一大筆債。”
聽到這聲嘀咕的碧可心很顯然嬌軀微微都顫抖了,不過很快就低著頭,擋著做聽不見的往最里面走去。
兩人很快就進(jìn)了一家比較破落的院子里。
一個中年婦女正打著毛線,那張臉滿是褶皺,還真看不出來有多大年紀(jì)。
“玉瑤?這位是?”中年婦女抬起頭,看到景樂,臉色還是有點詫異。
“這是上次我那鐲子的主人,媽,爸拿著的那塊鐲子呢?”碧可心小心翼翼的問著。
那中年婦女手頓了下,想了想的道:“你爸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老趙那。”
“他怎么能這樣。”碧可心小臉蛋一下變了。
老趙是這附近的珍品店,說通俗點,也就是當(dāng)鋪店,拿著鐲子一定是拿去賣,這可是別人的,碧可心的臉色有點難看了,咬著嘴唇都快咬出血。
“其實你爸也是為了你,我們家的債務(wù)也不能讓你一個抗的。”
中年婦女嘆了一口,抬起頭看見了景樂,明顯眼前一亮:“這位就是送你鐲子的人吧,真是稀客。要不來屋子里坐好。”
“不用了,我只是來還他鐲子的。”碧可心一句話說完,就再次帶著景樂離開了這里。
看著兩個人離開,中年婦女嘆好大一口氣:“這丫頭,真是死腦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