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進了辦公樓,走到了拐角之處的辦公室之中,輕輕敲了一下門,里面立馬傳來一聲細柔嬌甜的聲音。
“進來。”
眼前一亮的景樂,敢肯定這絕對是一個美人。
門一下被打開,東方偉站在門前顫顫巍巍的叫了一句:“柳老師。”
一路被踢的太慘,骨頭都快斷了幾根的東方偉,根本就站都站不穩(wěn),此時見到老師,立馬淚流滿面,真的淚流滿面。
終于,終于能得救了。
“東方偉,你來干什么?”柳冷菱抬起頭,看眼門口不知道為什么流淚的東方偉,他身后竟然還有兩個人,被攔住,根本看不見。
“老師,救……”
東方偉話沒有說到一半,就聽到那砰的一聲輕響,原本還淚流滿面的東方偉,以一個前撲的方式,一下就摔倒在了地板上。
行了一個大禮。
柳冷菱一下就愣住了,連舒媱都愣住了。
“你妹的,站在門口不動干什么。”景樂一臉的不爽。
這不是打擾自己看美女,這人太賤了。
東方偉撲倒,景樂一下就見到里面辦公桌前的一位氣質(zhì)性美人,黑色套服下是白色襯衣,一雙修長的網(wǎng)格絲襪玉腿糾纏在一起,嬌美的容顏上,有著瑩瑩生輝的雪嫩美。
只感覺呼吸一泄的景樂,一下就心臟加快了。快的都上天了。
“你是?”柳冷菱眉頭皺了下,她親眼看見這家伙,把自己學(xué)生一腳踢了進來,雖說東方偉確實有點搗蛋,不過不管怎么說都是自己的學(xué)生。
這人居然踢自己的學(xué)生,讓柳冷菱俏臉生寒。
“你好,我叫景樂,我是媱媱的哥哥。”景樂一下笑了,滿臉笑容的走上前,很友好的伸出了自己一只手。
那副熱情的表情,到時讓柳冷菱楞了下,條件反射的伸出一只玉手,就要握住景樂的手。
“你這流氓。”
景樂手沒有抓到,卻被舒媱用那白色的小跑鞋,輕輕踢了一腳。
舒媱瞪了這想吃自己老師豆腐的無賴一眼對著柳冷菱道:“柳老師,他只是我的一個朋友。”
“朋友?”
柳冷菱柳眉皺著,死死盯著景樂,再次掃了眼那撲地上爬不起來的東方偉。
東方偉腰間骨頭都斷了,顫顫巍巍伸出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腰,哭了般的叫著。
“柳老師,救,救……”
這話沒有說完,就看見一個人一把抓住的東方偉的手,景樂那臉滿是激動的道:“偉哥,偉哥,您沒事吧,誰把您踢成這樣的,到底是誰?”
東方偉:“……”
“這位同學(xué),剛才不是你……”柳冷菱臉色越來越冷,正準備好好詢問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就一下看到那原本爬在地上的東方偉直接跳了起來。
單手扶住他的腰,一臉驚慌的道:“沒,沒事了,柳老師,我剛才只是和你開玩笑,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副笑容很勉強,仿佛是被強迫的。
不過有什么人能強迫這東方家的公子爺,這讓柳冷菱想不明白,再次看了眼景樂,看到那笑嘻嘻的臉,總有一種想給這人一拳的感覺。
房間一陣沉默的時候。
三分鐘后,舒媱才鼓起勇氣的道:“柳老師,其實我想請幾天假。”
柳冷菱一楞,看著舒媱,臉色溫和的詢問道:“舒媱,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舒媱?chuàng)u搖頭,咬著嘴唇?jīng)]有說話,抬起頭看著柳冷菱,細聲道:“我身體不好,想請幾天假休息一下。”
“身體?”
柳冷菱俏臉有點變色,很是緊張的問道:“去醫(yī)院看過沒有?”
低著腦袋,因為撒謊而臉紅的舒媱很細聲的道:“沒事,都是小問題,休息幾天就好了。”
“哦沒事就好。”
柳冷菱總感覺舒媱有點怪,怪在哪里也說不出,突然想起前幾天的事情,不由的道:“對了,前幾天你爸來學(xué)校找過你,那個時候,你好像沒在。”
聽到這話的舒媱一下慌了,有點慌張的道:“老師,千萬別告訴我爸,我來過。”
柳冷菱輕柔一笑的道:“青春期確實有點叛逆,不過也不能離家出走啊,再說,你爸也是為了你好。”
“不是,他不是為了我。”
咬著嘴唇舒媱臉發(fā)白的恨聲道:“他不是我爸。”
楞了幾秒的柳冷菱嘆了一口氣,不再說什么的道:“算了,老師也不說什么,你還是好好養(yǎng)身體,到時候來上學(xué)。”
“那關(guān)于我爸的事情。”
舒媱抬起小腦袋,讓柳冷菱溫柔一笑點點頭。
“我會幫你保密的。”
大喜之下的舒媱,一下抱住的柳冷菱。
“太謝謝老師了,太謝謝了。”
一旁的景樂有點羨慕了,自己是不是也要說一下謝謝,然后一把將這大美人抱住一下,不行,這一定要試試,正在景樂想試試謝謝的時候。
卻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咚咚……
很快放開了的舒媱退后了幾步,調(diào)整了一下衣著,坐在那辦公椅上的柳冷菱抬起頭,看著屋子外的一個人,不冷不淡的道:“進來吧。”
來人抱住一大團玫瑰花,進門就叫道:“菱菱,我愛你。”
柳冷菱全身都抖動了一下,低下腦袋,開始工作。
那抱著一大團花的男子仿佛沒有看到一般,走上前,將那玫瑰放在了桌子上,一臉陽光笑容的道:“這是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代表我對你的愛長長久久。”
此人很英俊帥氣陽光,那張俊俏的臉格外的有氣質(zhì)。
可惜柳冷菱還是一副不冷不淡,抬起頭輕掃過那玫瑰花一眼,對著這陽光男子道:“公羊青,我早說過,我不喜歡花。”
“哈哈,這些花不喜歡你可以扔掉,我沒有意見的。”
公羊青一笑,一副老子就是有錢的樣子,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看到舒媱的時候,臉色有點驚嘆,看到景樂的時候,那臉更為驚嘆。
驚嘆的那口張大,整個人都石化掉了。
“你,你為什么在這里?”
“汪汪。”景樂張開口叫了兩聲。
舒媱輕踢了景樂一腳,鼓起雪腮的道:“你搞什么鬼?”
“媱媱,你不明白,對人要說人話,對狗要說狗話。”景樂伸出一根手指的一本正經(jīng)講著。
公羊青那臉紅了,紅的猶如猴子屁股,指著景樂的鼻子叫吼道:“你罵誰是狗?”
“汪汪。”
“你他媽再叫一聲。”
“汪汪。”
舒媱和柳冷菱:“……”
公羊青那猴子屁股的臉已經(jīng)轉(zhuǎn)黑了。
“別鬧了。”看不下去的舒媱瞪了景樂一眼。
“汪汪。”
舒媱:“……”
一生氣的舒媱伸出那白嫩的小手在景樂腰間狠狠的扭了下。
“老婆,我錯了,我錯了。”景樂立馬舉手大叫。
“呸,誰是老婆。”舒媱的小嫩臉紅了一片。
東方偉臉黑了一片,他現(xiàn)在有種想撞墻死的心情,看著屬于自己的地方別人拿走,這心如被刀攪,那種被大尖刀攪啊攪的。
現(xiàn)在是兩個男的都是一臉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