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是有些怒火的薛謙使勁的一捏這只手,一聲慘叫就鉆進(jìn)了所有在場人的耳朵里面,他竟然硬生生地把這只手給捏的骨折了,彈簧刀也掉在了地上。
不過在捏骨折了這只手以后,薛謙好像并沒有解氣,他又是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這個男子的肚子上,于是旁邊的人們就看到這個有些倒霉的家伙身體向后飛了出去,在掉到地上以后,他雙眼一翻,直接的暈死了過去。
現(xiàn)在這些猛男們都是躺倒在地上,看著薛謙的眼神也是徹底的變了,這些眼神中除了驚懼就還是驚懼,那樣子就好像他們在大白天看到了什么怪獸一樣。
王美美這時候也是臉色蒼白,就在薛謙把那個男子踢飛了以后,然后扭頭看著她的時候,她突然驚叫了一聲,轉(zhuǎn)身向著自己那一輛寶馬車跑了過去。
看樣子薛謙確實(shí)是把這個女人給嚇著了,她奔跑的速度很快,估計(jì)要是薛謙現(xiàn)在去追她,一時半會也追不到。
薛謙并沒有去追王美美,只是看了一眼站在一邊,滿臉蒼白的張兵一眼,沒有說話。
張兵輕聲的嘆了一口氣,快速的向著自己的老婆追了過去,他的速度也是很快,就在王美美剛剛坐到車上,他也是追到了車跟前,伸手敲了敲門車窗戶。
好一會兒,王美美才打開了車窗戶,張兵低聲的對著她說了幾句什么,她朝著薛謙看了一眼,堅(jiān)決的搖了搖頭。
張兵繼續(xù)低聲的給王美美說著話,但是這個女人除了看一眼薛謙,就是搖頭。
“我說薛謙,你這也太過分了吧,看把人家一個女人嚇得,好像時間到了鬼一樣。”終于,一只站在一邊用看戲的態(tài)度看著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切事情的黃埔云說話了,只不過這個大小姐說出來的話,讓人聽著好像不是很舒服。
“估計(jì)這個可憐的女人在以后睡覺的時候,也會被你嚇得睡不著,哎……”黃埔云好像是還沒有把自己說話的含義表達(dá)
清楚,又繼續(xù)接著說道。
薛謙很是郁悶的看了一眼黃埔云,咋說他們兩個人也算是一伙的,可是現(xiàn)在聽她的話,倒很是有一些胳膊肘朝外拐的意思,難道她沒有看出來,這一切都是因?yàn)閯e人惹了自己才引起來的。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她們總是可憐比較軟弱的群體,可是她們不知道有些時候,這軟弱的群體才是所有事情的源頭。
薛謙現(xiàn)在也是懶得和黃埔云多說一句話,可是她好像想起來什么事情了,說完話以后,突然又對著薛謙說道:“薛謙,現(xiàn)在你能不能夠不要在這里惹事情了,我爺爺說是有急事要見你。”
黃埔云說這幾句話的時候,語氣很是著急,看樣子她還真的是把自己爺爺找薛謙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是嗎?那這里的事情怎么辦?”薛謙看了一眼黃埔云,反問了一句。反正去見那個老狐貍也沒有什么好事情,他還不如在這里待著呢。
“這件事情后面再說,現(xiàn)在你立刻跟著我去見我爺爺。”黃埔云說著話,直接的拽住了薛謙的胳膊,向著自己的車?yán)诉^去。
“我說大小姐,咋樣也讓我把這里的事情處理完了再說。”薛謙很是苦惱的對著黃埔云說道,賴在原地不動彈。
“不行,今天這里的事情處理完了,就真的是遲到了,對了,你們聽著,買我們明天在黑玫瑰酒吧等著你們,要是你們不去后果你們是知道的。”黃埔云大聲的對著張兵兩口子吼叫了一聲,然后又是使勁的拽著薛謙。
大小姐都這樣給人家說了,要是薛謙繼續(xù)留在這里,那就是給大小姐不給面子,所以薛謙很是苦惱的對著黃埔云說道:“你放開我,我跟你去。”
“不行,我放開你要是跑了我去找誰,快點(diǎn)跟我走。”黃埔云很是不放心的拉著薛謙,繼續(xù)朝著自己的車走去。
圍觀的人們在看到剛才還大顯神威的薛謙就這樣被一個美女拽著
走了,都是議論紛紛的,看樣子不管男人有多么的英雄,可是在美女面前,還是會沒有任何面子的。
坐到了車上,黃埔云立刻是啟動了車子,離開了這里,看她的樣子,好像是稍微晚一點(diǎn),薛謙就會從車上跳下來跑掉一樣。
京都的道路一直都是出去堵塞的狀態(tài),所以說黃埔云雖然很是著急,可是在路上還是耽誤了一個小時時間,在這期間,黃埔無恨還真的是給她打來了好幾個電話,催問他們到了那里。
來到了黃埔無恨的辦公室,黃埔云就借口還有事情要做,就離開了,看樣子今天是黃埔無恨要找薛謙說事情。
黃埔無恨問了一下薛謙昨天和薩德在一起的情況如何,聽到這個話題,薛謙立刻是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黃埔無恨很是有興趣的聽著薛謙的講述,臉上沒有一點(diǎn)不耐煩的神色,相反的薛謙要是講述的不清楚,他還要仔細(xì)的問清楚。
當(dāng)然,薛謙并沒有把所有的事情講出來,對于哈迪斯,他講的就很少,可是這簡單的講述,卻是引起了黃埔無恨很大的興趣。
作為冥王的很多事物,在很多國家的情報(bào)機(jī)關(guān)中都是被重點(diǎn)關(guān)注的人物,現(xiàn)在她在華夏,也不知道黃埔無恨是假裝不知道還是真的不知道,但是薛謙認(rèn)為,這個老狐貍是在裝糊涂這才是真的。
興趣講了大概有半小時的時間,在這期間,他也是偷偷的觀察了黃埔無恨的表情,在看到他臉上沒有一點(diǎn)焦急的神色的時候,最后他下了一個定論,這個老狐貍找自己根本就是沒有什么著急事情,他純粹就是為了知道昨天薛謙和薩德見面以后做了什么。
“薛謙,其實(shí)那個薛姣姣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據(jù)我們的情報(bào)顯示,這個女孩子不僅僅是薩德的助理這樣簡單,她應(yīng)該還有更隱蔽的身份,以后你和她打交道的時候一定要注意。”薛謙講完了以后,黃埔無恨對著他又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