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云龍這話一出口,薛謙和孔秋月、劉瑩瑩三人立即就愣住了,劉瑩瑩錯愕的看著單膝跪在她面前的華云龍半天沒反應過來,一臉駭然的看著對方,顯然還沒能從華云龍的話里清醒過來。
不說劉瑩瑩反應如何,就是站在一邊的薛謙和孔秋月倆人也都愣住了。
他們沒想到華云龍竟然無恥到這種程度,要知道,他之前追求的可是孔秋月,雖然沒有明確表示不會追求劉瑩瑩。
但現在這貨的轉變速度,也著實讓人咂舌,就是薛謙都很難想象到竟然還有這種人存在。
可在三人驚駭的目光注視下,華云龍卻沒有絲毫不適的感覺,甚至還挑釁的看了薛謙一眼,似乎在對薛謙說。
“你不是不讓我追求孔秋月嗎?那我現在轉過頭追求劉瑩瑩,這次你拿我沒辦法了吧!”
對此,薛謙自然也看出來了華云龍現在的想法,但他雖然有心教訓一頓華云龍,但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畢竟,以昨天的情況而言,他已經在華云龍對孔秋月示愛的時候趕走了他,而現在華云龍突然調轉了追求目標,饒是薛謙在霸道,恐怕也找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
如果是以前的薛謙,他絕對會立即把面前這個無恥之徒丟出去,可現在薛謙已經改變了很多。
這不是他沒了以往的血性,而是他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加入安全局可以說是為他增添了一個靠山,但何嘗又不是給薛謙增加了一副枷鎖。
薛謙肯定,如果自己老老實實的生活,安全局必定不會找自己麻煩,充其量就像之前那樣,給自己一些任務,當做被他們庇護的利息而已。
但薛謙如果在京都搞風搞雨的鬧事情,那不等他自己動手,就會被安全局的人控制住,甚至很有可能會直接把他當成恐怖分子殺了了事,雖然薛謙身手不錯,但他卻不會傻到去跟一個國家一個作對,
就更
別說這個國家還是他的祖國了,無論如何,薛謙都不敢做的太過分,說是小心翼翼也不過分,不能輕易對別人動手,更不能像他在倭國那樣,動不動就血洗一個地方。
當然,如果真的有人惹到薛謙頭上,那他就不會在束手束腳了,只需要有一個合理的理由,薛謙就能發揮出自己的特長,讓得罪他的人為之付出代價。
可現在,薛謙愁的就是沒有理由對付華云龍,昨天他已經警告過了華云龍,讓他別再煩擾孔秋月,但現在華云龍追求劉瑩瑩,就讓薛謙很難辦了。
畢竟,就是薛謙在霸道,他也不可能跟安全局的人說劉瑩瑩和孔秋月倆女都是他媳婦吧!
現在國家奉行的是一夫一妻制,如果薛謙敢這么說,那不用安全局對付他,他就已經犯了重婚罪,他被驅逐出鏡都是小事,如果連累到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那麻煩就大了。
何況,他們來京都的時間并不長,雖然已經創辦了公司,但在京都這種繁華的大城市里,他們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鬼知道華云龍這小子在組織內部有什么人,搞不好就會把他們都帶入絕境之中。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在京都這種大城市里,從樓上扔一塊板磚下去,都能砸死幾個公務員,就更別說華云龍這種有錢人的交際面了。
薛謙雖然不擅長跟人勾心斗角,但最簡單的道理還是懂的,昨天他看似對華云龍的態度很惡劣,但還遠遠沒有達到對立的程度。
而現在,華云龍的這番作為,就有可能是在試探薛謙,如果薛謙對他動手或者阻止他,那雙方就真的結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恨。
但如果薛謙沒有任何作為的話,那就是華云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追求了別人媳婦,這樣一來,薛謙那天的表現也就能解釋通了,在自知自己理虧的情況下,華云龍顯然不能太過針對薛謙,充其量就是私底下找人教訓薛謙而已。
想到
這,薛謙頓時明白了華云龍的用意,當即也沒有絲毫表示,反而笑呵呵的抱著肩膀站在一邊,倒是有幾分圍觀群眾看熱鬧的意思。
見此,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也反應了過來,她們雖然搞不懂薛謙為什么不出來阻止華云龍,但她們也不是傻子,見薛謙的表現,也知道這事要用另一種方式解決。
明白這些后,孔秋月輕推了劉瑩瑩一下,對她擠眉弄眼的暗示著什么。
而劉瑩瑩也很快明白了孔秋月的意思,當即冷笑一聲,伸手接過華云龍遞過來的紅玫瑰,冷嘲熱諷的挖苦道。
“我說華少啊!你這是什么意思?追求我還讓我接受你?這花恐怕都是昨天你給秋月預定的吧!現在追求秋月不成,就打算拿我湊數了?”
果然,華云龍聽聞劉瑩瑩這話后,臉色當即就是一變,轉頭看了一眼站在劉瑩瑩身邊的孔秋月苦笑道:“這可是我今早剛買的,其實我一開始接近秋月,就是為了追求你的,沒想到曲線救國不成,現在就只能直接點了,你可千萬別誤會啊!”
可讓薛謙和孔秋月、劉瑩瑩三人都沒想到的是,華云龍這個二世祖的反應竟然也不慢,剛被劉瑩瑩挖苦完,就說出了這樣一個還算勉強的理由。
可在三人聽來,這里有雖然還算勉強,但也是在太過牽強了點,什么叫接近孔秋月,那根本就是赤果果的示愛好吧!
而現在華云龍竟然把他之前死皮賴臉追求孔秋月的行為,說出了是要追求劉瑩瑩之前的鋪墊,鬼個曲線救國,雖然這種事在日常生活中也不算少見,但這話從華云龍嘴里說出來,那味道就有些嗆人了。
畢竟,薛謙三人都不是傻子,就是沒有華云龍之前追求孔秋月的事,劉瑩瑩也不見得會答應華云龍,就更別說之前還有那么多事發生了。
何況,劉瑩瑩從一開始對華云龍就很是厭惡,就更不會答應對方這可笑的示愛了。
(本章完)